許意暖也沒吃多,最後睏意襲來,蜷在被窩裡。書趣樓()請百度搜尋()
摟著顧寒州,看著他褶皺的半張臉,火燒的痕跡太嚴重了。
冰涼的小手忍不住去,作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顧寒州抓住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裡,道“想要看我以前完好無缺的樣子嗎?”
“完好無缺的樣子?”
有些迷糊,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沒有這傷疤,你想看看我是什麼樣子的嗎?”
他聲音低沉沙啞,富有磁。
本來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現在更覺得無法思考了。
隻能本能地點頭。
想看……
想看他以前的樣子。
他都沒有往日的照片,很想看看四年前,英姿颯爽的顧寒州。
他半張側都如此俊,如果沒有毀容,他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看的!
隻是,現在還能看到嗎?
“你閉眼睛。”
耳畔傳來他魅人心的聲音,讓不自的閉了眼睛。
不多時,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意暖,睜開眼,好好看看我。”
許意暖聞言,睜開了眼。
眼,是一張堪稱完無瑕的臉。
劍眉星目,高的山,菲薄的瓣。
五深邃,廓立。
像是帝心雕刻的寵兒一般,每一寸都得天獨厚,好看的不得了。
他的麵板是健康的小麥,很細膩,靠的那樣近,連他臉頰的孔都看得見。
是看到了神仙嗎?
想要手去,但是卻又不敢,最後還是顧寒州抓住了的小手,放在了那原本毀容的半張臉。
沒有褶皺,一點都不糙,很。
沒有大火燒過的痕跡,沒有傷痕累累,是完好的一張臉。
唯一留下來的,是那眉峰的傷口,還清晰存在。
這真的是顧寒州嗎?
“顧寒州?”
試探的問了一下。
“嗯,喜歡現在這張臉嗎?”
他笑著問道。
許意暖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出小迷妹的眼神,他心都要化了。
這丫頭,竟然為所迷。
“喜歡,好喜歡!我能抱著你睡覺嗎?”
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能。”
許意暖聞言心滿意足,趕摟顧寒州的子,最後沉沉睡去。
做了一個夢,夢見顧寒州為白馬王子,來拯救這個灰姑娘,最後騎了南瓜車。
但是車子顛簸了一下,將扔了下來,摔了個屁蹲,最後是被疼醒的。
茫然的睜開眼,隻見自己裹著被子摔在地。
難怪……
夢裡的那一跤摔得如此真實!
了屁,突然想到昨晚那個夢。
趕四尋找顧寒州。
沖下了樓,看見顧寒州正在吃早飯,而那半張臉還是老樣子。
夢果然是夢,怎麼可能變現實呢?
顧寒州抬眸對失的視線,不覺得好笑。
他故作嚴肅,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可能是喝多了,我去洗漱……”
說罷,又回房開始洗漱。
安叔見走了,道“先生,你既然昨晚已經讓許小姐看到你的真實麵目了,為什麼不繼續呢?”
“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也很快了。”
他微微瞇眸,鋒芒斂去這麼久,也是時候展現出來了。
那些人欠下的,他會慢慢討回來的!
許意暖回衛生間洗漱,忍不住敲了敲自己腦袋。
喝酒果然耽誤事,夢境和現實竟然傻傻分不清楚。
顧寒州現在這個樣子也很好了,哪怕四年前他若天仙,也和無關了。
既然認定了他,不管他是什麼樣貌,都會接。
用冷水洗臉,這才清醒了不。
……
吃完早飯,顧寒州要去公司忙公事,他可沒有七天假期,這兩天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也經常和薑寒通電話,理事務。
在家裡沒什麼事,在後院開始看書。
畢竟以後是要考會計證的!
一邊看書,一邊昏昏睡。
秋後,太實在是太暖和了,讓罷不能。
顧寒州回來的時候,許意暖還在呼呼大睡。
“許意暖呢?”
“小太太在後院看書睡著了。”
安叔笑著說道。
顧寒州不搖搖頭,他家的小妻子智商有限,實在不適合乾這種費腦力的事。
他提步過去,想到什麼,譴退了眾人。
一時間屋子顯得空的,很冷清。
許意暖睡得很香甜,卻有人在敲的腦袋,讓很是不悅。
迷迷糊糊起,嘟囔著“誰啊,這麼不懂禮貌……”
的話還沒說完,看到眼前那張完無瑕的俊臉。
無可挑剔!
這不是昨晚夢的那張臉嗎?
“是……是你?你是顧寒州?”
驚訝無,一下子站了起來。
顧寒州淺笑“是我,你不是想要看到我嗎?”
“是啊是啊,我是很想看到你啊,你好帥啊!昨晚都沒來得及親你一口!”
“那你現在可以親我了。”
許意暖聽到這話,趕抱著他的子,啵了一下。
親完後忍不住蹙眉,算是背叛了顧寒州嗎?
畢竟夢的這個人,並非完全是他啊!
“不行不行,我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趕推開顧寒州,連連後退。
“為什麼?”
顧寒州疑的問道。
“你不是顧寒州,顧寒州不可能變得完。我既然是他的未婚妻,不應該嫌棄他的容貌,在夢裡和大帥哥私會!不行,我要醒來!”
掐了自己一下,疼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嗚嗚,這個夢怎麼這麼真實,掐自己怎麼這麼疼?”
疼的跳腳,回到屋裡,想要找人幫忙。
睡覺前,還滿屋子的人,但轉眼一個人都沒有了。
連安叔都不在。
果然是夢!
求救無門,想要出去,但是大門卻被反鎖。
眼睜睜的看著顧寒州近,嚇得渾哆嗦。
“你……你不要過來!”
“我想不明白,我現實的顧寒州英俊好看,你應該開心才對,怎麼這麼排斥我?”
“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顧寒州!”
“你可以把我當顧寒州,反正我和他的區別隻在於這半張臉,不是嗎?”
“那也不一樣!皮囊這東西,長得好看,人人都會傾慕。但是真的喜歡一個人,算他不是很好看也會接的!你和顧寒州不一樣,這半張臉不一樣,你永遠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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