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繼續搖頭:「沒有,有顧霆淵在他們不敢我。」
聽到這兒,慕晨算是放心了些:「那就好。」
說著,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慕晨看著:「對了姐,上個月……顧霆淵的人來找過我一次。」
慕晚聞言有些意外。
「顧霆淵的人?」
「沒錯。」
「他找你做什麼?」
慕晨垂眸皺了皺眉心:「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詢問我到底有沒有殺人。然後問了我一些詳細經過,之後就走了。」
慕晚怔滯。
顧霆淵的人為什麼突然找上慕晨?還詢問他關於殺人事件,到底想幹什麼?
「姐,你一個人不要再冒險了,也別再為我的事費神。」慕晨其實已經認了,知道在這城慕清鬆是有一定地位的,加上和顧寒聯手可以說是無敵了,憑姐姐一人怎麼可能替他翻得了案。
這個牢他是坐定了,也懶得去做無畏的掙紮。
當然,他會這麼想,是因為不想姐姐再為他以犯險,除了他,已經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他隻希好好的活著,哪怕一無所有。
可慕晚一定,當即沉下了臉:「那怎麼行,你是我弟弟,我一定會救你!」
「姐,你鬥不過顧寒和慕清鬆,我不希你鋌而走險的去調查顧寒,不是每一次顧霆淵都能及時趕來救你!」
他已經坐牢了,不想再連累。他們姐弟二人,隻要有一個人還好好活著,對死去的父母而言都是欣的。
「就算鋌而走險,我也一定要調查。慕晨,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用,都這麼久了一點線索都沒查出來。」
慕晨一怔:「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什麼都別說,我嫁都嫁了,絕不能白嫁。」
慕晨拗不過,隻好作罷。
「那你自己千萬小心,如果真的沒有機會就直接放棄知道嗎?」
慕晚沒有接話,而是垂簾沉默了幾秒,然後抬眸:「我給你帶了一些保暖的服,你記得去領。」
「嗯。」
「我先回去,改天再來看你。」
「嗯。」
目送姐姐離開,慕晨的眼裡滿是對的擔心。
他在裡麵不知道外麵的一切,更不知道現在到底於一個怎樣的境,是安全的,還是危險的?顧霆淵對真的好嗎?
從小他們姐弟雖然沒有母親,但卻食無憂,什麼都不缺。
三年前的那場事故,讓他父親車毀人亡,連都被燒了灰燼,無法辨認。
回到景莊園,雪也已經停下了,整座莊園一片白,唯至極。
慕晚心沉悶,打算去欣賞雪景,在花園裡走一走。
可剛走到花園沒多久,顧敬坤的人就來了。
對於『輸』的事慕晚似乎已經麻木,再見到顧敬坤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隻是想到赫連臻的話,不得不深思,是否有一天弟弟還沒救出來,自己卻先把命搭上了?
該怎麼辦才能救慕晨出獄,為慕家留下這唯一的脈?
佇立在冷風中,顧敬坤的保鏢走了過來,對著慕晚開口:「夫人要進行手了,慕小姐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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