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二叔與毒老頭的對話孃的表讓我到深深的恐懼,在這葬崗中,看到了什麼……
我不敢細想,狂奔幾步,抓住娘,使出渾的力氣拉著,跌跌撞撞往家的方向跑去,那一刻,我心裡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趕離開這個鬼地方!
連拖帶拽的將娘拉回家時,我整個人已近乎虛了。
不過到了家,我也就沒那麼害怕了,了口氣,喝了碗水,我心中生出了強烈的好奇來,問娘方纔看到了什麼?
「他回來了。」娘幽幽的說。
「誰?」孃的話聽的我一個機靈,口問道。
娘卻不再說話,眼神癡癡的盯著某,出神一般。
我順著的目看去,發現盯著的是爺爺的屋子。
沒來由的,我生出了一骨悚然的覺,「他回來了」這話幾個意思?是娘在葬崗中見到了什麼東西?還是爺爺死後魂魄回來了?又或者,那個「他」指的是二叔?
想起二叔,我才發現,我進門時家裡黑咕隆咚的,沒人在家的樣子,難道二叔走了?
這般想著,我將娘安頓在了的屋子,將門自外頭鎖上,防止半夜再跑到葬崗去,之後,我轉走到爺爺那屋門前,意思的敲了敲門後,推門走了進去,開燈,就見屋收拾的整整齊齊,卻空無一人,二叔真的不見了!
守靈三天,我三天未眠,也幾乎水米未進,今天又被娘這一頓折騰,就上而言,我已疲乏不堪,我想睡覺,可卻睡不著,心中反覆的想著二叔去了哪兒,我還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他呢,他怎麼就走了?
我在屋子裡來回的走趟趟,心中充滿了不甘,我終於最近距離的接近了二十年前的真相,難道又錯過了!
在家轉悠了半天,我實在待不住了,於是開門往毒老頭家走去,毒老頭這個老傢夥,似乎知道的事兒不,既然二叔走了,我隻能去問他了,順便問問爺爺臨走前跟他說了什麼,再把爺爺睜開眼就惦記著的那個木盒子要回來,那畢竟是我們家的東西。
毒老頭家距離我家有五分鐘的路,胡思想間就到了,他家門半掩著,可見屋亮著燈。
我正待推門進去,可就在我的手放在門上的那一刻,我聽到一個聲音說:「叔,你別再多說了,當年我錯了,今日,我自有定奪。」
那說話的聲音聽的我一陣激,是二叔,二叔沒走!竟然在毒老頭家,還說起了當年,說他錯了,什麼意思?當年他錯哪兒了?
我出的手又輕輕的收了回來,屏住呼吸,支棱起耳朵聽了起來,我預,二叔跟毒老頭接下去要說的話,很多會是我想要知道的。
「叔知道你的心思,可這是你爹臨走前讓我捎給你的話,你爹生生的撐了半拉月咽不下那口氣兒,就是怕他死後你胡來啊!」毒老頭語重心長的聲音又響起。
合著爺爺最放心不下的是二叔,可是這個「胡來」是什麼意思?二叔為什麼要胡來?爺爺又怕他怎麼胡來?
我側耳聽著。門久久未語,好大一會兒,毒老頭才重重的嘆息了一聲,道:「你爹還讓我告訴你,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隻有放下過去,才能更好的開始。」
「更好的開始?怎麼開始?」二叔聽了毒了老頭的話,整個人似乎都激了起來,聲音較於之前大了幾分,隨即又道:「我四個侄子死的不明不白!我哥的子至今未能找回!我嫂子生生被瘋了!我爹苦了一輩子!我二十年有家不能歸!在老父臨死之前都未能在其前盡孝!我們好好的一個家,變得這般七零八碎,你說我如何放下?又怎麼開始?我不甘!叔,我不甘啊……」
二叔說到後麵,緒似乎要失控了的樣子,聲音歇斯底裡間帶著一哽咽。
我微皺著眉頭,聽二叔的話,似乎他二十年不回家不是他的原因,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並且通過這番話,似乎可以排除他是殺我爹,害我四個哥哥的兇手了,不僅如此,他還對我們家發生的一係列事耿耿於懷。
接下來,我聽到二叔大口的息聲,似乎是在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緒,好一會兒,他說:「叔,你就不要再勸我了,爹不在了,我沒有那麼多顧忌了,當年發生的一切,是時候查個一清二楚了。」
「唉」
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聲,毒老頭說:「知子莫若父啊,你做出這個決定,其實早在你爹的預料之中,他跟我說,若我無法阻止你,就讓你好生安排長生,不要讓他卷進這件事裡來。」
「長生」。二叔幽幽的重複著我的名字,聲音拖得悠遠綿長,又帶著一意味深長的味道,似沉良久,他輕聲說:「我會安排好他的,江家已對不起他父母……」
二叔的話說的輕飄,後麵我沒聽清楚,不過「江家已對不起他父母」這一句話,讓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二叔何以這般說?聽他那話的意思,好像我爹孃不是江家的人。
不。我隨即在心中否認,一定是我曲解了二叔的話意,在這個屁大點兒事兒都能傳得沸沸揚揚的村子裡,若我父親不是我爺爺的親兒子,定然早就傳開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可有了什麼頭緒?」毒老頭出口問道二叔,打斷了我的思緒。
「有了一點」,二叔說。
「哦?你懷疑誰?是不是咱們村裡的?」毒老頭語帶驚訝的問道。
二叔沒說話,不知是他沒有回答毒老頭的問題,還是說話的聲音太低我沒有聽見,後麵我隻聽毒老頭又問二叔:「你認為那四個孩子的死,跟你大哥的死,是不是一人所為?」
二叔說「這個我暫時還無法確定,隻能逐步調查了。」
「懷禮,你……」毒老頭子似還想要說什麼,卻言又止。
二叔問他怎麼了?
毒老頭才低聲音道:「你覺得,那些事真是人為的嗎?我怎麼覺得他們的死都著詭異,會不會害死他們的本就不是人?!」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