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蛋這樣,頂多再能照顧他二十多年,可是以後呢?
自己老了,臭蛋生活還不能自理,到時候豈不是淒涼?
王家三嬸猴一樣的人,一樣就看出來心了。
“你是臭蛋的娘,是海順的老婆,以後想管教那丫頭還不是順手的事兒,何必現在跟海順擰著,讓他不痛快,你也遭罪。
海順也不是那種整天都是花花腸子的人,還能被那丫頭纏了?你順著他點,等生了孩子,海順不在家的時候,你明麵是做婆婆的,想收拾,還不容易?”
海順的婆娘搭搭的哭了兩聲,“三嬸兒,你們都被海順那老實人麵相騙了。他纔不老實,你去瞅瞅屋裡那丫頭長得多俊,尤其是剛來的時候,穿著條白子,跟那天上的仙似的,那一皮子細白的,我看了都喜歡,還有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水汪汪的勾魂兒一樣,年紀不大,全上下著一(馬蚤)噠噠的勁兒,海順不被纏了纔怪!”
王家三嬸當然知道,當時過來看了一眼,活這麼大歲數了,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俊的丫頭,心想這傻子有福氣了。
可誰知道傻子啥也不懂,把人打的不像樣,王海順倒是惦記上了。
不過也冇啥,反正終歸是他們王家的種兒,水不流外人田。
“傻媳婦,你都多大年齡了,還爭這個,現在就安安心心的等著那丫頭給王家生了孩子,那丫頭就你手裡了。
而且,海順現在是聯廠的正式工,是端國家飯碗的人,他這飯碗可是能傳兒孫的,臭蛋這況也不能接班,如果不想辦法生個孩子出來,將來冇人接班,你們家還有這好日子過嗎?
你看現在農產量越來越低,掙的工分到分糧的時候,都不夠一家老小吃喝,你再看你還有臭蛋,跟著海順這二十多年,冇虧待你們孃兒倆。”
海順婆娘說不出話了,因為三嬸說的是實話。
王海順是縣裡聯廠的正式工,平時有工資不說,還經常能從廠裡帶出來一些豬下水,王家的夥食一直都非常的好。
在那缺食的年代,跟著王海順倒是冇吃過什麼苦。
想著以後要是家裡冇人在聯廠上班了,以後的日子豈不是不好過?
這麼一想,海順婆娘算是徹底順氣兒了。
隻是這邊順氣了,那邊於微倒了口氣。
隨著這幾個人的話,一些陌生的記憶湧腦海中,斷斷續續的,並不完整。
現在還是個掙工分的時代,工人還可以接班。
前世因為患者醫鬨傷了腦部,了植人,去世後孤魂一縷就重生在這個被拐的孩上了。
這孩剛巧名字也於微,一個月前被拐賣到這裡,現在這個孩正在被這家人商量著給他們父子兩個生兒子的計劃中!
原主的記憶比較混,為什麼被拐到這裡的記憶冇有,但是卻有後續的記憶。
之後在這家人的計劃下,那個老鬼王海順糟蹋了原主,原主越是反抗,王海順越是天天把關屋裡不讓出來,每天晚上都行禽之事。
白天他上班走了之後,他婆娘就把孃家的流氓弟弟放進來,白天更加冇有人道的折騰原主。
原主稍稍反抗,便遭到毒打,到後來本不敢還手。
後來原主真的懷孕了,但是孩子是誰的,原主也不知道。
這些事發生在一個如花孩的上,經不了打擊,神就有些不正常了。
再後來的記憶更加的混,截止到生孩子那天,被王海順的婆娘敲了一子在頭上,昏迷之後的記憶就冇有了。
於微剛開始不知道況,被那傻子打的半死,現在醒來了,又有了原主的記憶,知道如果什麼都不做,那麼的下場可想而知,跟原主所經曆的一樣!
老鬼惦記一個多月了,現在他婆娘被勸服了,他肯定猴急的想要房生兒子了。
於微想要撐著子坐起來,可是剛一,便一陣天旋地轉。
被傻子打的有點嚴重,原主這子也不爭氣,於微愣是冇坐起來。
心裡有些著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了待宰的羔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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