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將他分去其他小組,你們了見麵的機會,自然眼不見心不煩?」南宮舒青再次提議。
「行知書院統共就那麼大,總有上的一日。」櫟如故忽生一計,「師父,咱們書院裡頭最難搞的夫子是哪一個?」
「難搞?」
「就是最難相的。」櫟如故解釋道。
「最難相的……」南宮舒青想了想,道,「為師雖然不擔任夫子的角,但是整個書院裡頭,說到最難相的人,那應該就是為師吧。」
那您還真的是有自知之明呢!櫟如故暗中慨道。
「師父您介意再收一個徒弟嗎?」櫟如故道。
南宮舒青略一思考,就明白了的意思,「你要為師收了他?不行。像你這樣資質平庸的徒兒,為師都覺得收了一個就夠了,倘若再收一個他這樣的,豈不是要被氣死了。」
「師父,您又不用真的教他什麼東西,就使勁磋磨他就行了。反正是假的師徒,就算他蠢一點,問題也不是很大嘛。」櫟如故翻著白眼道。
「假的也不行,為師心中這一關委實過不去。」南宮舒青再次拒絕。
x的,還真的是十分難相,話都說不通的。
櫟如故覺給自己製造了一個世紀難題。
好說歹說,纔算勉強與南宮舒青達了一致。另外關於櫟南依的事兒,也有了著落。
一切錯軌的事,都應該回到其正常軌道不是嗎?
被打暈的楊棟天被送了回去,陳夫子也回了屋,外麵就隻剩下了南宮舒青,和非賴著不走的櫟如故。
賴在外麵不走隻為了一個問題「那個,師父,我想問您一下,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就是……在您眼中,懂禮數的人應該給師父多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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