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寒這才收回了滿散發的冰冷寒氣,掰了掰虞思思的小手,暢然的笑了笑:“你這裡豎了一小指頭做什麼呢?”
虞思思的另一隻小手果斷的拍掉了顧司寒的大手,略微嫌棄的說道:“彆鬨,這是我的避雷針。”
說謊話可是要遭雷劈的!
顧司寒:“……”
他果然是最近太縱容這個小丫頭了,應該想想該怎樣懲罰了,比如拿出顧司寒一貫用來懲罰這個小丫頭的手段……
放下了小手,虞思思睫下去的是複雜的心思,雖然說的不是時候,不過虞思思還是扯了扯顧司寒的袖口,小聲的試探道:“司寒……那個顧敬佩的……”
他們的姓氏都相同,而且是連顧百惠都不願意提到的男人,虞思思的心裡總是揣著詭異的想法。
有關豪門史也是屢見不鮮,隻是虞家兢兢業業從商這麼多年,冇有見過什麼大風大浪而已。
直覺告訴虞思思,自己前世一步錯,步步錯的幕後作俑者和那個顧什麼的男人不了乾係。
怎麼突然提到了顧景霈?
顧司寒聞言,屈起的長壞心眼的掂了掂,直到虞思思重心不穩的抓著他的襟時,才了的小臉,緩緩開口:“你現在在我的懷裡,還有心思想著談論其他男人?”
虞思思順勢附在顧司寒的膛,玉琢似的小臉兒有些慌的微微仰著對上了他的眼眸,顧司寒的眼神更加幽深了起來:“怎麼?你是覺得他更帥嗎?”
顧司寒突然想自我反省,他是不是高估了喬若瀚那個臭小子,他的敵其實是那隻狐貍?
顧司寒突如其來的問句,讓虞思思錯愕的張了張,半晌說不出來什麼話語。
天地良心,就算有這種非分之想,這個時候也萬萬不敢口而出啊!
冇看出來顧司寒這個男人原來這麼小肚腸,隻是因為這個字眼就糾結了這麼久,這個話題是過不去了嗎?
“怎麼可能!”虞思思急忙為說錯話的自己爭取緩刑機會,向前挪了挪子,蔥白的小胳膊搭在了顧司寒的肩上,笑容甜甜的,“我隻是好奇他……”
“他有什麼需要你好奇的?”
顧司寒微微垂眸看向虞思思,攬在虞思思腰肢上的手臂越收越。
似乎今天這個小丫頭不誠心誠意的和自己許下山盟海誓,就彆想掙他的懷裡束縛。
虞思思:“……”
嘶——
這麼聽好像也不對勁。
不過眼前的男人是顧司寒,並不是需要戴著假麵去去麵對的喬若珊和喬若翰。
虞思思吻了吻顧司寒的額頭,還是坦白的說著:“我隻是好奇他和你的關係。”
他們之間本就不該有。
簡單的一句話卻抹開了顧司寒心蒙上的一層黑霧,清清楚楚的把問題擺在他的麵前,顧司寒複雜的眸子映出虞思思澄澈的瞳眸。
時間似乎是靜止的。
隻有還在不停沸騰到冒泡的火鍋還在證明著它的存在,湯麪上漂浮的粒粒丸,似乎都冇有了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