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重新振作什麼沒有錯,有些不明白穆川的意思。
那兩人逃過一劫,立馬嗑頭謝罪,匆匆離去,一時之間又隻剩下穆川和長樂。
穆川解釋道,「想要軍功是真的,想娶公主也是真的,所以他們沒有說錯。」隻是軍功他會用正當方式得到,並非是要奪兄長的東西。
長樂一愣,這話讓不知道怎麼接,索隨意攀扯了幾句,便藉口回了營地休息。
長樂離開後,穆川也準備回去,這時衛閻過來遞給他一個信封,「是大公子傳來的,傳信人說看完要立馬燒掉。」
穆川神一凝,接過信封匆匆回了營地,然後借著微弱的燭火,將信展開。
穆景禹的信很簡潔,向來直奔主題,連句問候也沒有。
「我朝與南楚勾結,速來。」
看來兄長已經查到朝廷員與南楚勾結的了,將信紙遞到燭臺上燒掉,心中有不好的預。
天微亮時,隊伍就開始整頓出發,一路沒有停歇,終於在傍晚與穆景禹的大軍匯合。
不同於許洲的山清水秀,這個則是充滿了腥的戰場,到都是傷亡的士兵,半夜還有風沙襲來,可畏的作戰條件艱苦。
穆景禹見到長樂非常驚訝,這戰場上素來沒有人,更何況還是一國公主,這就意味著,後麵的戰鬥中,除了注意敵人,還得時時刻刻保護這位公主殿下。
長樂離開不久,永康帝的病也日日漸好,慢慢開始恢復朝政。
穆景禹傷的訊息隻給了數人知,淑貴妃雖然在後宮,但對前線的事相當悉,穆景禹傷的訊息,是為清楚不過。
可是陛下突然穆川帶軍前往沙木嶺,名義上運輸糧草,實則是帶著援兵。而長樂也在這個關頭去了華山,種種跡象表明與南楚之戰,便不像捷報上傳來的那麼輕鬆。
月華宮中,董齊明正坐在下位,李長煊在側,大殿之中,位於首位的淑貴妃一臉愁容,著額頭頗有些怒火,「一個穆景禹已經夠讓人費心的,現在又多出一個穆川。」
董齊明不不慢補上一句,「探子來報,舞公主也在其中。」
「哼,這丫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淑貴妃倒並不意外這個訊息,李長樂自回宮後與自己作對,而且對穆景禹一事也頗為關心,這樣一想,眉頭又皺了幾分。
淑貴妃看了眼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李長煊,問道,「煊兒可有什麼話說。」
「此時戰火連連,兒臣以為先以國事為大。」他和太子再怎麼鬥,也不會擾武將的戰場,再不會手前線。
而淑貴妃所舉顯然已經違背一個妃子應該有的本份了。
淑貴妃知道李長煊不會給出滿意的答案,聯想到之前年宴事,心有約留有疚,便也不好多做提醒,「你也提防邊的人,舞公主在前線,隻怕是為了太子,這次的軍功算是沒有你的份,但你也要伺機行。」
「是。」從月華宮出來,李長煊步伐匆匆,阿達跟在其後,問道,「殿下這是要去哪裡?」
李長煊道,「尚書府。」
董書淮自謝媯婚後,便一蹶不振,幾日來的早朝都氣不佳,越來越不堪重任了。
李長煊一進屋,便聞見一濃烈的酒氣,董書淮衫半開,懷裡抱裡位人,地上酒瓶倒了一地。
董書淮喜歡謝媯,他是知道的。
說來這件事他也有責任,因為默許江雪黛的手段,才讓董書淮深其害。
謝媯嫁過東宮,謝國公府就已經明擺著了東宮的臺柱子,加上舞公主的助力,現在的東宮已經不容小覷了。
最關鍵的是,因為謝媯這一步棋,董書淮也大不如從前了。
聽見聲響,董書淮抬起頭,見是李長煊,招呼他坐,「來,殿下,喝酒!」
說完立馬讓旁邊的人給他倒酒,那舞正抬起酒壺,李長煊便將其住,眼神淡淡地瞧著董書淮,「夠了。」
「不過是一個人而已,你以後想要什麼樣的沒有,何必在這一顆樹上弔死。」
他從小接的教育便是,除了皇位,其它的東西,沒有什麼是非要不可的。
所以對於董書淮這種態度,他是有些嗤之以鼻的,畢竟這不是大丈夫的作風。
董書淮喝了口酒,搖了搖頭,輕聲道,「殿下沒過,當然不懂。」
這纔是真的,他素來清心寡慾,府上連個婢都沒有,更別說那種虛無飄渺的東西了。
「天下子有何不同,即了東宮,今後你們就要形同陌路,切不可讓人抓住把柄。」
董書淮摔掉杯子,似是自言自語,「李長琰本不!」
「不那也是太子妃,東宮的太子妃!」李長煊沉下臉,「隻有扳倒東宮,隻有不再是太子妃,你們才會有可能。你現在這個份,你拿什麼跟太子爭?」
這話似是刺激到了董書淮,令他渾濁的雙眼漸漸清明,他推開一旁的舞,坐直了,「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這話是問到點子上,果然多年共事,他們都瞭解彼此。
李長煊也不願意繞彎子,直奔主題,兩人談一番,到下午李長煊纔回府。
回去的時候,董書淮親自相送,那狀態與剛來時判若兩人,談吐之間又恢復了從前的貴公子形象。
許是他明白了李長煊的言外之意,心中又燃起了鬥誌。
出了府,阿達便道,「果真還是殿下有辦法,董公子看起來已經好很多了,不日便可為殿下效力了。」
李長煊笑得意味不明,「他哪是為我效力,不過是要從太子手中搶回謝媯而已。」他邊的人,哪一個不是為自己籌謀,就連母妃為了利益都能將自己棄之不顧,他還能相信誰呢。
隻是董書淮話猶在耳邊迴響。
「殿下沒過,當然不懂。」
這話多還是了他,董書淮在這金陵城中,也是出了名的貴公子,區區一個謝媯就將他變這幅德行,就是因為所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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