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趙大，快，快去找一隻小豬仔來，公豬母豬都可以，快去，晚上做烤豬吃！”

遠遠的站在那，看著一個倩影在忙碌著，地上已經流了一地的口水了。

“哎呦！”

“爵爺，您打俺乾嘛？”

那流口水之人，正是趙大。

王石了好幾聲，他都冇有聽到，自顧自的看著秀兒，可把王石給氣的，走過去就是在他腦門上來一個大栗子。

“不想乾了是不是？老子你呢，冇聽到啊？不想乾了就滾回去。天天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你，你就是這麼給老子乾活的？下次再這樣，你特麼的從哪裡來給我滾回哪裡去。”

王石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種況已經發生很多次了。

這趙大老是看著秀兒，看著看著就看迷去了，然後就什麼也聽不到了。

看著已經上火了的王石，趙大也是慫了，他可是第一次見到王石發這麼大火。

“爵爺，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爵爺，有事您吩咐？”

自己要是被趕回杜府，那還不得玩完了啊，不說杜老爺饒不過自己，就連自己的老爹估計都會把自己給打死了不可。

“你去找一隻小豬仔來，多找幾隻也沒關係。快去快回。”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找到趕起，往外跑去。

“回來後自己去柴房裡麵待個兩天去，不準吃飯！”

王石想了想後，又朝著外麵喊去。

“噗通~”

“老馬，來吧，給這些小豬仔騸一下，看看你繼續怎麼樣？要是好的話，就留在本爵爺手下吃飯了，放心，你要是真有手藝，本爵爺虧不了你的。”

在趙大去找小豬仔的時候，王石就據馬有道的要求，去打了幾把專門給豬騸的小刀過來。

手中握著小刀的馬有道，還是有些張的，握小刀的雙手，微微抖著，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些許汗珠來了。

一直以來他都是給人做閹割手的，這還是第一次給豬做閹割，他還真有點把握不準呢。

其餘人等也是第一次見到閹割的，都到特彆好奇，除了那些個的外，其餘的都跑來看了。

自有人兩三人，死死的按住小豬仔，任由它哭的多麼慘烈，估計它也知道自己今天要遭禍了，卻是彈不得。

隻見馬有道走到小豬邊上，左腳半跪在小豬邊上，右腳用力支撐在地麵上，將小刀塞到裡，用先叼著，兩隻手在小豬仔的下麵了，到小豬仔的後，左手住，再用右手從裡把小刀拿起。

馬有道還冇有下手，那隻小豬仔已經哭了淚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自己馬上就要變太監豬了。那小豬仔掙紮的特彆厲害，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不過就它那小個子模樣，那扛得住三五個大漢哦。

那騸豬的刀可不是一般的小刀，那可是得特製的，那刀的頭部有半個鴨蛋大小，呈三角形，頂尖和兩個邊是鋒利的刃口，這是用來劃開豬的皮的，再後麵有個手指長的把，方便手握的，在把的末端帶個彎鉤，用它鉤出豬肚裡的“花花腸子”的。

隻見馬有道拿著特製的小刀，麻利的對準起的，輕輕劃了兩下，須是那刀刃割開皮的痛，讓小豬仔掙紮的更加厲害了，馬有道的左腳膝蓋死死的住小豬，冇過多久兩個白白的小蛋蛋就掉了下來。

整個騸豬過程也就差不多結束了，也有的會在豬的傷口上抹上一把草木灰，用來止的。

剛剛放開的那隻小豬仔，蹭的一下就跳起來了，然後再小院子裡四川闖，估計是疼的不行的了。

公豬閹割還是比較方便的，母豬就稍微麻煩一點，要用小刀末端的小勾子把母豬的卵巢給勾出來的。

生活中農村裡的那些六零後七零後八零後，甚至有個彆九零後應該有不都見過騸豬的，反正本人小時候就經常見，家裡每年都會養一兩頭小豬仔的，小豬仔剛買來的時候，都要請騸豬的師傅上門來騸豬，要一筆錢不說，公豬上割下來的兩個還要送給騸豬的師傅的。

“這就結束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其實給豬做閹割的話，基本上就是切除或者卵巢的，豬的小弟弟是不需要切的。宮當太監切小弟弟也隻是清朝後纔有的，之前的王朝是很切小弟弟的，隻是切而已。

“你們把找到給綁住了，讓馬大師再來練練手來。”

王石邪惡一笑，突然對著眾人指著趙大說道。

“彆彆彆，爵爺，爵爺，小的知錯了，知錯了！”

站在一旁的趙大瞬間跳了起來，四躲閃著，其餘人等紛紛開始追逐趙大，雖然他們知道王石隻是在開開玩笑而已的，卻也是樂此不疲。

雙拳難敵四手，院子這麼小，趙大怎麼可能跑得出眾人的手掌心。

“彆彆彆，大家彆鬨了，爵爺，爵爺”

趙大已經嚇傻了，以為王石真的要給他來那麼一下。

“老馬，辛苦你一下，就再手了。”

王石角微微上揚，朝著馬有道眨了眨眼睛，邪惡的說道。

“爵爺，你就放心吧，看小人的。”

趙大已經被人綁在了長條的凳子上了，怎麼都掙紮不得，雖說他有一力氣，卻也敵不過七八個大漢啊，被人死死的按住，又用繩子綁得的的。

“來啊，把趙大的子了！看你這小子還敢不敢一天到晚的魂不守舍的了。~”

王石一聲令下，眾人紛紛開始上下其手。

趙大的子就不是被下來的，而是被扯破掉的。

“老馬，上吧！”

馬有道拿著騸豬的小刀，慢慢的朝著趙大那邊走去。

趙大的兩眼死死的看著馬有道的手中的小刀，拚命的掙紮著：“爵爺，爵爺，放過小的吧，小的真不敢了，不敢了。馬爺，馬爺，您老高抬貴手，高抬貴手啊。”

隻是不管趙大怎麼掙紮，怎麼哭喊，王石和馬有道等人都裝作冇聽到。

“啊~”

馬有道的小刀剛剛在找到的大上輕輕的劃了一下，都冇見，趙大就大了一聲，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紛紛開口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玩歸玩，這店裡還有的呢，抓給趙大找條子穿上。”

王石也是笑得岔氣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揮手示意了幾下，自己卻停不下來了。

趙大這次總共帶了三隻小豬仔回來，都是公豬，眾人玩鬨一番後，馬有道將其他兩隻小豬仔也一併給騸了。

“老馬，手藝不錯嘛，乾淨利索的，本爵爺冇看錯你，不錯，不錯。”

對於馬有道的手藝，王石是那一個讚賞。

“爵爺，這可是小的吃飯的手藝呢，那可是練了多次了，雖說這幾年不曾練手，生疏了一點，不過卻也冇忘多。”

說到自己的手藝，馬有道就完全變了個樣了，話也多了起來。

“行，明兒個你就去藍田縣的王家莊那邊，本爵爺打算在那邊辦一個養豬場，到時候這個養豬場就給老馬你來管理了，騸豬，養豬，乾得好了，工錢不會了你的。你也可以去接些私活乾乾，怎麼收費，你自己定，不過也不要太高了，都是苦哈哈的窮苦人家，收點，意思意思就行了。等再過兩年，本爵爺去給你找兩個孤兒來，給你認個乾兒子，你也算是有後了，不至於將來去了下麵冇臉見祖宗”

王石拉拉的說了一大堆，馬有道卻是跪了下去，砰砰砰的朝著王石磕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