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中。
袁隗正坐在書房之中沉思,隻是表之中,略有些氣惱。
冇彆的,今日的廷議,潁川太守居然落了劉昊手裡,實在太讓他失了!
潁川太守,那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缺!
袁家盯了好久。
隻要自己兒子袁能夠主潁川,將黃巾流賊一掃而空,就有了足夠的升資本。
以後,說不定能接過他的缽,位列三公,耀門楣。
但是現在,一切都了泡影。
太後也不知被那群死太監灌了什麼迷湯,居然就這麼把潁川太守的位置給了劉昊!
還有何進,這個屠戶人,居然也不肯出大力相助!
在袁隗心裡,劉昊雖然有些才能,但是封一個小縣令給他噹噹,也就足夠了。
唉……
種種不順加起來,袁隗這個三公之一,心都鬱悶的很。
篤篤篤!
門外忽然有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
“父親大人!”
推門進來的正是袁隗的兒子,袁!
“唉,可惜了,可惜了,吾兒公路如此英傑,卻不得潁川太守!”
袁隗看著自己英偉不凡的兒子,心裡更恨。
“父親,我剛剛趕回,今日廷議,討論的怎麼樣了?”
袁眼睛裡出了希冀的芒。
這時候的袁,還是一縣主。
在他這個年紀來說,當然已經算有前途了。
然而跟主攬一郡軍政大權的潁川太守比起來,其間就差了很多。
袁隗搖頭歎道:“今日廷議之事……”
“爹,不會吧,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袁心裡咯噔一聲。
原本以袁家的打算,袁可求得潁川太守,袁紹可以求得渤海太守,但暫時留在朝中,幫助何進對付宦黨。
“唉,潁川太守的位置,被劉昊占走了!”
袁隗安道:“吾兒啊,這天下州郡這麼多,你為什麼非要選擇潁川郡呢,再挑一個也行啊!”
皇帝金口玉言,現在劉昊穩穩的占住了潁川太守的缺,肯定是不可能再更改了。
隻能在彆的州郡再挑地方安排袁了。
但是在袁看來,卻不是如此。
“可恨啊!”
袁神沮喪的說道:“父親大人,你在朝中呆久了,都不知道潁川郡好啊!”
袁隗有意要考較兒子,問道:“潁川郡流賊橫行,有什麼好?”
“其一,潁川郡地靈人傑,有無數的人才,如果我能主潁川,一定能招攬無數可用之才,為袁家將來做好打算!”
“第二,潁川郡其實已經是除去之外,最繁華的城市之一了,主潁川,直接就有一個良好的基礎。可以大肆招兵買馬,壯大實力!”
“第三,豫州境,盤桓著幾黃巾賊,已經超過了萬人規模,是朝廷心腹大患,如果能將這些賊寇剿滅,就是一份天大的功勞,說不定能在一兩年之,直接坐上州牧的寶座!”
袁痛心疾首的回答著。
現在,潁川太守的位置,也被劉昊占走了!
煮的鴨子,飛了!
不得不說,袁這個曆史上曾經稱帝的人,論說見識,還是有點過人之的。
袁隗聽著一陣心塞,隻能點頭安道:“吾兒袁公路,不愧是袁家麒麟兒,見識非凡,日後就必定不凡!”
袁鬱悶道:“爹,我袁家四世三公,何等顯赫?這劉昊又何德何能,怎麼能讓他占了我的位置!?”
話語之間,包含了濃烈的嫉妒跟鬱悶。
袁剛從外邊趕回來,對劉昊,還有的局勢都不瞭解。
袁隗苦笑不已。
他可是參加過大儒之會的,劉昊那等驚世之才,連他都為之到驚絕。
袁隗麵上掠過一深深的忌憚,歎道:“吾兒,你萬萬不可小看了這個劉昊啊,否則日後一定會在他的手裡吃虧的!”
袁卻不以為然道:“父親多慮了,吾觀同輩之中,隻有本初(袁紹),跟我才乾在伯仲之間,其餘人,全都是庸碌之輩,本不值一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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