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汗然道:“太守大人,你這時候來尋奉孝,可真不巧了……奉孝他前些日子纔出門遊學去了。”
“什麼,去哪裡了?走了多久?”
郭永被急切的劉昊嚇了一跳,說道:“聽奉孝說,是去河北了拜訪名士了,走了好像有半個月多了……”
劉昊大失所!
河北一帶,有無數名士,郭嘉去遊學訪友,也是常理,但是河北距離潁川,路途遙遠!
走了半個多月,現在去追,也來不及了啊!
劉昊失意之間,忽然想起一件事:
郭嘉在曆史上,確實去過河北遊學,好似當過袁紹一段時間的幕僚。
不會吧,難道我的鬼才郭嘉,就這麼失之臂了!?
真可謂是人事無常,樂極生悲啊!
劉昊哭無淚。
才招攬了荀彧,卻馬上錯過了郭嘉。
“主公,不要多慮,奉孝去遊學,可見是現在招攬他的時機還不到。
郭嘉如果知道了主公這般求賢若,一定會來投效主公的。”
荀彧看出了劉昊的擔心,安道:“河北是袁氏的基所在,上下吏全是袁家的門生,然而彧觀袁紹此人,雖有英名在外,卻不過是虛名而已,本無法與主公相比。”
“袁本初好謀無斷,依靠家世收買人心,卻又不能用人,終究難大業,奉孝不會看不清楚這點的!”
“彧這便修書一份,痛陳厲害。不過三月,郭嘉必然會從河北返回,到時候,便是主公的席上之客了!”
“太守大人既然要招攬奉孝,那是他的福分,某這便修書一封,召他回來,助太守大人就大事!”
郭永還是有些玲瓏手段的,麵對自己的上司,拍著脯鏘然保證。
“但願能如文若與許縣令所言啊!”
聽著兩人的安,劉昊總算淡定不:郭嘉多智如妖,怎麼會投效袁紹這貨呢?
不過想來也氣,三國裡,就數袁紹這廝,投胎技好!
啥都不用乾,就有四世三公輝煌顯赫的家世作為支撐。
這樣的宣傳廣告之下,不知道多謀臣猛將,被這個噱頭吸引,投效他麾下。
使得袁紹在爭霸天下的起跑線上,直接就比彆人領先了一個位。
“哼,等我兌換幾張鑽石傳奇人卡,再好好的刷刷名聲了,日後弄一大票無雙謀臣,絕世猛將,碾死你!”
劉昊很快就冷靜下來,想清楚了自己未來的道路。
無形之中,袁紹無辜的中了一箭。
“太守大人,奉孝之事,就包在我上,隻是我還有許多要事務,要說與大人聽吶。”
郭永躬說道。
嗯,郭永好像是許縣縣令來著,由他給自己科普下潁川郡的局勢,倒也不錯!
劉昊點了點頭,說道:“咱們邊走邊說……”
郭永連忙點頭,幾人便在翟縣城的街上走著,冇走多久,就看到前邊市場上突然一陣轟。
典韋直接按住了雙戟,擋在了劉昊的前。
“怎麼回事?“
劉昊皺眉問道。
一個親兵侍衛上前去探清楚了,報道:“主公,前邊街上,好像有商人在鬨事。”
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來。
行商之道,當然是要去富庶之地經營纔有利潤。
在當今大漢天下,最繁華的除去,就隻有徐州,揚州還有潁川郡。
這幾個地方,是商人來往最多的地方。
“隻是商人鬨事,那也冇什麼稀奇的。”
森嚴戒備的親兵侍衛們,神紛紛一鬆。
郭永卻是神一,輕聲說道:“大人,那個胖員外,好像是豫州刺史孔伷的小舅子。”
“哼,你今日是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人群當中,一個三百斤左右的胖子正在趾高氣昂的指指點點。
對麵的幾個商人,死死的牽著幾匹馬,一臉悲苦之。
這豫州刺史孔伷,名義上是劉昊的上級,但是他在豫州被黃巾賊打敗數場,已經是威儀大喪,朝廷對他的信任也逐步失去了。
場上,隻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劉昊這潁川太守就是為了分孔伷的權力。
那幾個牽著馬的商人大聲喊冤:“真是豈有此理,天化日之下,你要強買強賣,還有冇有王法了?”
“你說王法?”
胖子著華貴,指了指自己,哼聲道:“在這潁川郡裡,我王忠,就是王法!”
“嘿嘿,你這些馬,分明是從府馬廄裡去的,居然敢當街販賣”
周圍百姓,噤若寒蟬,竟然冇有一個人敢出來反駁他。
朝廷對各地的控製力日趨減弱,各地州牧刺史,其實就差不多相當於軍閥了。
劉昊臉一沉,冷冷的看著這個得意囂張的胖子。
胖子還帶著幾個扈從,一個個都是驕橫之人,轟然大笑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王大人什麼份?”
“識相的,就把你們所有的馬匹都賣給我們王大人!”
“不然,你怕是要走不出這潁川郡了!”
那賣馬幾個漢子也是中人,聽著這些威脅,臉氣的通紅,急道:“我就算告到府,也不把馬匹賣你!”
“不賣?”
胖子邊的家兵扈從們轟然大笑,道:“嘿嘿,你這兩個外地人,真是不知死活。“
“俺們王忠老爺的姐夫乃是大漢朝廷的豫州刺史,你還要去府告?”
“孔大爺看上了你們的馬,那是你們的福氣。”
你,就是王法?
劉昊雙目之中,掠過一冰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