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顧森之!?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與亭整個人差點從真皮座椅上摔下來,“怎麽是他?” “嗯。”
陳州隻好實話實,“我們先生的朋友不太多,這麽多年來,也隻有顧先生對他不離不棄。”
與亭:“……” 這保鏢也太坦誠了吧!? 墨沉域人緣不好的事就這麽輕鬆地出來了? 大概是看穿了與亭的想法,陳州淡淡地聳了聳肩,“這又不是什麽。”
與亭扁了扁,轉念想想墨沉域這個人……嗯,整板著一張臉,冷漠又孤傲,看起來就是朋友不太多的樣子。
雖然他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是與亭必須承認,自己比墨沉域討人喜歡多了。
想到這裏,他轉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不過話雖這麽,但是我的份……顧森之真的是來幫我的?” “也不是。”
陳州繼續淡漠地開口,“雖然顧先生大鬧過你和唐姐的婚禮,但他找先生的態度還算是誠懇,我不覺得他是想來使壞的。”
“更多的,可能是一種想要補償吧。”
“補償?” 與亭挑眉,心裏一種不好的預劃過。
他冷哼一聲,“這姓顧的,是希我早點解決公司的事,放唐一涵自由麽?” “顧先生並不知道你和唐姐的婚禮是一場易。”
“可能……” 陳州回想著之前顧森之主來找墨沉域要幫助與亭的樣子,微微地皺了眉,“可能他隻是單純地以為,唐姐和您是相的,所以他願意幫您吧。”
與亭皺了眉,冷笑一聲,“但願吧。”
昨婚禮上,唐一涵的那些事,讓他不但厭惡顧森之,還覺得……顧森之並不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會無私奉獻到,來幫助他的敵? 怎麽可能! ―――――― 辦公室裏寂靜無聲。
與亭推門進來的時候,墨沉域正在看著一份文件出神。
在他側的沙發上,躺著一臉疲倦的顧森之。
此時,這個昨在婚禮上打鬧的男人,正閉著眼睛假寐,渾寫滿了疲憊。
聽見開門的聲音,墨沉域抬頭看了他一眼,“昨晚睡得不好?” 與亭怔了怔,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玻璃窗上映出來的自己。
此刻的他彩照人,沒有半分疲憊的狀態。
於是他皺眉,“怎麽看出來的?” “覺。”
墨沉域作優雅地將手裏的文件合上,“你現在和我沒睡好的時候很像。”
與亭扁了扁,沒再話。
畢竟他昨晚的確是沒睡好,一直在忙著給唐一涵講述自己的故事…… 輕咳了一聲,他明知故問地指了指還在沙發上靠著睡覺的顧森之,“他怎麽在這裏?” “他辭了在墨氏集團的工作,過來給你當副手。”
墨沉域了個懶腰,將自己麵前剛剛看完的文件扔到與亭麵前,“這是老顧昨晚熬夜做出來的,對氏集團的權利階層的分析,我看了一下,深淺出的,你能看得懂。”
與亭接過那份文件,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然後,他呆滯地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顧森之,“他……真的願意幫我?” “嗯。”
墨沉域點了點頭,“他想讓你早點從這些事裏麵,拿出時間好好陪著唐一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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