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在窗口看到了下頭的況,問旁的赭影,“為什麼他們的服,和平日看到的那些兵們不太一樣的?”
赭影瞧了一眼,道,“是水軍。”
“松江府的水軍?”紫影湊到窗邊看了看,有些納悶,“怎麼號的不一樣?”
“這些並非是在編的水軍。”歐征皺眉道,“看起來像是地方上自己組織的軍兵。”
“地方上可以自己組織軍兵麼?”公孫不解地看趙普。
“除是非常不安全,或者遇到了大敵……”趙普也有些納悶,“江南一帶向來安定,什麼時候到需要自己組織軍兵了,而且還都是水軍,看著不像是抓普通賊寇的啊。”
正這時候,門外店小二端著酒進來,展昭問他,“夥計,怎麼這一帶那麼多水軍?最近不太平麼?”
“哦,大爺,不用擔心,這些都不是水軍的人馬。”夥計回答,“是地方上抵水寇的軍兵。”
“水寇?”趙普皺眉,“什麼水寇?不是好幾年前就已經都肅清了麼?”
“是這麼回事。”那夥計歎了口氣,搖搖頭,“只是這段時間又興起來了,唉……死灰複燃變本加厲咯。”
“水軍不管?”歐征問。
“唉……”夥計歎了口氣搖搖頭,道,“別提了,民反啊。”說完,收拾了東西轉出去了。
“他什麼意思?”展昭不解地看趙普。
趙普茫然地搖頭。
“我大概知道。”白玉堂突然說,“前陣子倒是聽大哥二哥他們說起過。”
“什麼事?”眾人都看他。
“據說是水運漕運現在管制比較嚴厲,有人從中收賄賂,縱容海寇橫行,不給錢的就不給於庇護,任人宰割。一時間,原本那些做漕運的正當商人和漁民就大多混不下去了,他們便組織了水寨,暗殺那些收賄賂的水軍。後來水軍和水寇還有海寇都混在一起了,有些人乘火打劫,一時間就套了……至於後來怎麼樣了,我這段時間沒打聽過。”
“怎麼會這樣?”公孫皺眉,“幾個收了賄賂的水軍,抓起來不就了麼?至於鬧到建水寨,做水寇,還要大打出手的局面?如今連地方都要自己編制水軍做抵了,太不尋常了些吧。”
“的確。”趙普點頭不語。
“吃了飯再說吧。”公孫將被塞得靠在他上肚子的小四子放到了一旁,讓他和石頭玩一會兒,自己則是提起筷子,往趙普碗裡夾菜,上說,“吃完飯,我們去渡頭等地方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公孫往趙普碗裡夾菜的作,莫非下個月初三,真的有戲?!
趙普更是睜大了眼睛看公孫,公孫將所有的菜都夾了一遍後,才回過神來,就見所有的人都在看他……
公孫愣了愣,轉念一想,猛地反應過來了——他幹嘛要給趙普夾菜?
公孫轉眼,就看到趙普吃得那個啊,細嚼慢咽的,像是把菜當公孫吃了。
想到這裡,公孫忍不住耳朵一紅,悶頭喝湯,心裡卻是糾結起來,究竟怎麼了呢?為什麼就會不由自主地去給趙普夾菜呢?他是撞哪門子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