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島這一夜可謂熱鬧,盧大嫂還有龐太師等人連夜張羅,整個陷空島也是張燈結彩,眾人布置新房,直忙到後半夜。
小四子跑來跑去要幫忙,公孫費了半天勁才逮住他,塞進床裡讓他睡覺,但是小四子又鑽出來,跑去前面看熱鬧。
公孫還想抓,趙普攔住了,笑道,“唉,讓他跑,等明兒個就累了,到時候睡一天,咱們晚上好辦事麼。”
公孫臉上有些尷尬,他雖然口說出了親的日子了,也裝得若無其事,可心裡鬱悶著呢,今晚上,自己鐵定會不好意思,那到時候該多掃興啊。別又控制不住自己,飛盤子踹桌子,將趙普打出房去,那有些不厚道了。
當晚,眾人忙了個通宵,第二天又接著折騰。
展昭和白玉堂就想到院子裡問問趙普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卻見趙普他們院子裡,一幅詭異的畫面。
大門口,趙普和小四子一高一矮,著門往房裡張著,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湊上去,手拍趙普的肩膀,趙普對兩人——噓!
小四子回頭看了看。
展昭問,“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趙普搖搖頭,指了指門讓展昭和白玉堂看。
兩人湊過去,就見公孫坐在桌子後面,雙手托著腮幫子,正盯著桌上的一個香爐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心思。
“爹爹已經這樣呆了兩個時辰了。”小四子說,“不讓我跟九九進去。”
“是麼?”展昭失笑,“在想什麼呢?你們沒問問?”
“嗯……”趙普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問不得,據我對著書呆子的了解……他著樣子肯定是在擔心!”
“擔心?”展昭有些不解,“這怎麼看出來的?”
“這書呆有個習慣。”趙普道,“他眼珠子往上看的時候,是想正經主意呢。眼珠子若是往下看,那就是他在擔心呢。”
展昭和白玉堂再看了一眼,就見公孫一雙眼睛往下下方發著呆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趙普觀察夠仔細的啊,這樣的區別都能發現,可見對公孫很是關心。
“爹爹前兩天就總是發呆了。”小四子拉著趙普的裳前襟說。
趙普將他抱了起來,走到院子中中央坐下,道,“你爹大概擔心呢吧?”
“為什麼擔心?“小四子不解。
趙普聳聳肩,“我也擔心呢……誰第一次都會擔心的。”
小四子眨眨眼,道,“九九是不是擔心爹爹不會親親?可以用香料試試哦!”
趙普和展昭、白玉堂都睜大了眼睛看他。
“小四子,誰教你的?”趙普直吐舌頭,心說這話若是讓公孫聽到了,那非打起來不可啊!
“小肚子說的。”小四子笑瞇瞇,“我剛剛還跟盧姨姨要了一包香哩。”說著,從小荷包裡拿出了一包香來,遞過去給趙普
趙普手接了,問,“這什麼啊?”
小四子瞇起眼睛一笑,湊到趙普耳邊咕嘰咕嘰說了一陣。趙普微微皺眉,打量了那包末幾眼,“真的假的啊?這麼神?”
“那可不。”小四子滋滋笑著,轉臉問展昭和白玉堂,“喵喵和白白要不要?”
展昭還湊上去好奇地問呢,“什麼藥啊?”
白玉堂對自家大嫂可是了解,趕拉著展昭就走,耳朵緋紅,展昭還問,“怎麼啦?那是什麼藥?”
……
很快,時間到了傍晚,公孫和趙普的喜服送來了,因為是男兒親,所以都穿的是新郎的款式。
趙普細細一看公孫,心頭突突直跳。這書呆本就生得斯文俊,這一紅喜服一穿,趙普嘖嘖兩聲,自己是大老不會作詩啊,不然真得上幾句。又想起了自己與公孫從相遇到相知到如今相連相互為了歸宿,也覺得有趣,分明是最討厭書生……最後竟然栽在了一個書生手裡,還栽得是甘之如飴,真是良緣也是孽緣啊。
兩人在前院準備進去拜堂,趙普突然道,“……我有些張,去個茅廁。”說完,轉跑了。
赭影和紫影悶笑,趙普上戰場打仗對付千軍萬馬也沒跟今日似的,滿手冷汗。
趙普跑回了後院鑽進了他和公孫的喜房,打開香爐,將小四子給他的那一包香都灑了進去,據說是一包剛剛好,太多了容易需索無度。
趙普倒完了藥,蓋上香爐蓋子咳嗽一聲,溜達出來了。
到了前院,蔣平準備主持喜事,沒想到公孫突然道,“呃,我也去趟茅房。”說完,也跑了。
公孫回到了後院,也沒進茅房,而是轉去了自家院子,進了喜房。
到屋子裡轉了轉,公孫掏了掏懷中,拿出一包藥來。
想了想,公孫覺得今晚豁出去了,不能因為怯再次壞了好事,趙普對自己也算一片真心,自己都往後拖了好幾會了!不如,今晚索點了這藥壯壯膽,意迷一會。
可是一想到意迷四個字,公孫又不好意思了起來。
將藥打開灑進了香爐裡頭,公孫蓋上蓋子,覺得不能放太多,將紙包扔了,轉出門,帶上房門,回前院。
見人都齊了,蔣平問了一聲,“還有沒有人要去茅廁了?不去我可開始了啊!”
眾人彼此看了看,剛想說沒了,就見小四子舉手,“我……我有!”
公孫手拉他,“小四子,我陪你去。”
“嫑。”小四子道,“爹爹留在這裡。”說著,將石頭塞給了展昭,手拉了簫良往後院跑了。
眾人只好在原地等。
“槿兒?”簫良見小四子跑回了後院,問,“去哪兒啊?不是去茅廁麼?”
“不是啦。”小四子跑進了喜房裡頭,從櫃子裡翻出一個自己前兩天藏在那兒的盒子來。
“這是什麼?”簫良好奇。
小四子從裡頭拿出了一副長卷來,對簫良說,“小良子,幫我掛在床邊能看到的地方。”
簫良打開一看,瞬間面紅耳赤,道,“槿……槿兒,這什麼啊,好下流。”
“有麼?”小四子不解,“小肚子說,看了這個爹爹和九九好行房,不然米有經驗。”
“哦……也是哦。”簫良爬上床,將畫掛了起來,這下可好,往床上一躺正好能看見。
掛好了畫,就見小四子拿出一罐子藥膏來,塞在了趙普和公孫的枕頭下面,然後笑瞇瞇地拉著簫良走了。臨走前,小四子還去點上了香,他不太確定九九有沒有把香灑金香爐裡,就又拿出一包來灑了,想著,多點也嫑麼!
做完這一切,小四子帶著小良子跑了。
蔣平見眾人都準備妥當,就開始吆喝,給新人禮。
陷空島一幹都是江湖人,而且趙普和公孫這次大婚也不是多麼鋪張,就是簡簡單單地辦了,禮數都了也就行了。再說了,趙普才不管他禮數不禮數呢,關鍵是要圓房啊。
兩人別別扭扭拜了堂,喝了喜酒之後就被眾人一起送進了房。
原本陷空島眾人準備鬧一通,客都讓小四子趕跑了。
小四子今晚也穿了一紅,跟個小金似的,不過兇,那架勢,誰都不準吵了他爹爹和九九的房!
等眾人都走了,小四子準備在門口看,被簫良抱走,跑去盧大嫂那兒過夜去了。
盧大嫂見小四子擔心,就道,“小四子,別擔心,今兒個晚上你爹和趙普跑不了了!”
“真的麼?”小四子張。
“嗯。”盧大嫂湊過來低聲說,“我剛剛啊,又去那裡給他們加了一包藥。”
“唔?”小四子睜大了眼,“我有加過了哦!”
“沒事兒!”盧大嫂笑瞇瞇一點頭,“那種藥藥無毒的,就是讓人提提神,有些那方面的念想,等著香燒完了也就好了。”
“哦。”小四子安心,這下好了,等到明天早上,九九就是他的另外一個爹爹了!
小四子等心滿意足睡下不提,且說公孫和趙普。
兩人進了喜房。
“咳咳。”公孫拿著袖子甩了甩,道,“怎麼那麼香啊?”
“就是啊……”趙普佯裝不知,公孫也當做沒注意,兩人到了桌邊,看到了杯酒。
趙普拿起酒杯,對公孫道,“唉,書呆,喝杯?”公孫接過酒杯,跟趙普對視。
趙普就見公孫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喝了些酒還是怎麼了,臉頰紅紅的,雙眼迷離,說不出的人。
趙普就覺一陣莫名的心神漾——不行了,心跳好快!那藥香料很猛啊,跟小四子說的不一樣,小四子說這是很普通的力道啊。
公孫也有些納悶——不可能啊,就放了一包,怎麼那麼大藥力?莫非是因為自己本來就意迷了?
趙普急吼吼跟公孫喝完了杯,扔了被子就一把攬著公孫進了帷幔裡頭。
可是打開了床簾往裡一看,兩人哭笑不得,就見床裡掛著一幅長卷,這畫面容是看得人面紅耳赤,趙普仔細研究了一下,拍手,“哎呀,這還那麼多學問呢?”
“要死了你,沒正經,鐵定是小四子弄的。”說著,公孫要去扯下來,手剛剛起來,還沒來得及扯呢,就被趙普抓住手腕子拉了回來,“別扯了,一會兒說不定有用!”
“有什麼用?”公孫兇悍地斜挑著一雙眼眉瞪趙普。
趙普就覺得腦袋一陣陣嗡嗡直想,滿腦子就剩下……他好啊!
這香爐裡頭總共四包藥,藥再溫和,加在一起也濃厚到足夠趙普化生為狼了。
“書呆!”趙普一聲書呆得公孫心中也是一空,“幹嘛?”
話音剛落,趙普已經拂袖滅了外頭的燭火,唯獨剩下床幔裡頭,那一盞微弱的油燈。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陣,公孫就覺得有些慌神,推推趙普道,“唉,燈滅了!”
“別滅!”趙普笑道搖頭,“我得看著你。”
“我不想看。”
“那我給你蒙上眼!”趙普就要扯袖子。
公孫趕阻止,“別了!”
趙普挑起角一笑,“什麼時候要了可記得提醒我呀……書呆!”
兩人一推一仰,本就意相投了,都不是矯人,倒是也爽快。
公孫稍稍有些,也被那藥的勁兒給沖得煙消雲散了,撥了幾下竟然比趙普還囂張,上手就要在上頭。
趙普剛剛認真看了那掛畫,也由得他鬧,不去計較,只是按著自己的步驟來。
沒多久,高下就分出來了,公孫擋不住,只有招架的份兒了。
月過白紗窗灑淡淡華,床幔外頭落下好看的剪影,起先還能分清楚兩人形,但很快就糾纏往複,卷到一塊兒去了,分不清誰是誰。
外頭萬籟俱寂,只有微風陣陣過虛掩的門窗吹,帶著那甜膩的香意,輕輕起掩住一派溫的芙蓉帳。
帳中燭輝照得紅鴛鴦錦被上的和,帶著一層曖昧喜氣。甜言語已無心顧及,就連吸氣吐納都已顯破碎,只留下那綿綿的意。
床頭雕花床板是龍呈祥,上是強龍俘之勢頂,勇猛剛毅,下是雅攀龍之態迎上,意盡顯。
暖燈由指中投下,描畫眉梢,輕點額心。床頭寶柱是鴛鴦比翼、鸞鳥同林。床柱微,時而是蛟龍共舞、雲翻雨覆。時而又是柳潤梅、魚水合歡,總之就是投意合。
趙普須臾理智須臾又癲狂,子如同他往常一般的不好琢磨又出人意表,如今更是瘋了一般,不知疲倦。
公孫到深,也由著趙普胡鬧,最後實在應對不了了,只能聽著著趙普胡言語,東拉西扯。只得好言安,由著他的意思討饒,省得他像只猛虎似的要將人生吞活剝。
月上中天,很快就鼓打三更了,房之卻是毫不減暖意。
公孫見已然折騰了大半宿了,又累又覺得莫名,趙普是怎麼了,沒完沒了了?腦袋裡頭稍微片刻清明,但很快又被沖淡了,只是覺得,這藥可能放多了……
趙普在興頭上,只覺得這香妙極。
“好了,歇了吧。”
“不行,沒夠。”
趙普依然如狼似虎,以往讓著公孫的勁兒沒有了,今日索放肆了一把,直到天大亮,將那卷軸之上的數十種妙都試了一通,方才饜足。
再看公孫,已有些可憐了。
晨風吹將室氤氳氣息吹散了好些,趙普腦袋也複清明,知道自己有些過了,不過中一滿足油然而生,可算是親了,這下這書呆是名正言順歸了自己了,還得了小四子那麼可個娃。
下床親自準備了熱水給公孫細心清洗,溫心自不必細說。
公孫滿腦袋漿糊,一會兒想著昨兒個自己好像吃虧了,得找個機會討回來,一會兒又想著得好好研究研究那藥不可,量太大了,本來只是用來給子不方便的人助興的,沒想到這麼生猛……若是不把藥量減輕,日後非出人命不可啊。
趙普陪著公孫再睡下時,已經是金報曉。他也有些乏累了,畢竟頭一回遂願,忍不住就需索無度了。攬著公孫肩頭,趙普裡低低的聲音在公孫耳邊講著這輩子最溫麻的清華,惹得公孫哈哈大笑,只是嗓子還有些啞。
趙普趕捂住了他,讓他快睡吧,別再招惹自己了。
公孫斜了他一眼,趙普心頭一晃,又瘋了起來,公孫這會兒可不配合了,兇悍子拿出來,倒是更顯得興致盎然。
趙普味著這別樣風,只覺得怎麼吃都不飽。
院門口,小四子起了大早要看督查戰果,剛到院子門口就讓赭影抱走了,紫影在後頭一個勁嘟囔——要死了,這兩人不要命了!都一晚上了還沒夠啊?!
直到晌午時分,公孫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昏昏睡,趙普方才老實了。
去給公孫弄了些吃食喂下,趙普倒頭陪他一同睡,連睡夢中,都是無比的暢快饜³
努力做個學渣 清冷蔫壞攻 & 你混我也混 瘋批美人受 容時從小就是學神,俊美人狠,戰功赫赫,不到三十歲就晉升少將,公認的頂級Alpha,卻意外卷入權利斗爭中,因拒絕強|制匹配而身陷囹圄。 再次醒來,他回到了十八歲。 看著剛到的入學通知書,他決定隱藏鋒芒,調查真相。 開學典禮上,容時一句“我是來混日子的。”引發軒然大 波。 作弊入學、廢物點心、逃兵之子的話題在軍校里熱議。 他以為這樣就足夠低調,卻還是被看臉的omega們堵著告白。 “我喜歡alpha。” 容時朝人群隨意一指,“尤其喜歡那種又美又騷的。” 宋瑜:“???” 宋瑜身為帝國二王子,卻處處壓大王子一頭,為避免鋒芒過盛,他隱藏身份進軍校讀書。 剛開學,他就被一個帥比alpha指著臉告白了。 宋瑜:“好啊,那結婚吧。” 容時:“???” omega們:?!! 模擬戰中,一隊人差點團滅,最后時刻,容時手起刀落,絕地翻盤。 隊員們:“臥槽!原來你是大佬?!” 容時冷著臉路過,“意外。” #我沒想出手,是手自己動了。# 容時有個從沒見過面的白月光,他覺得對方一定是個甜美可愛的O。 為了彌補上一世的遺憾,他決定約對方面基。 【小富婆,見個面?】 發出去后,他聽到宋瑜的終端響了。 對方看了一眼,湊過來問:“喂,你知道和omega面基要注意什麼嗎?” 容時:“……他現在可能不太想見你了。” 說明: 1、1v1 2、前期校園后期戰場,劇情向。
全國百姓都在傳,蕭王季燕然武功高強,風流倜儻。 如此天潢貴胄,將來要娶的那個人,定然也是琴棋書畫、煮飯烹茶樣樣精通。 尋常人家羨慕不來,羨慕不來。 蕭王府內。 這日,季燕然偶感風寒,臥床不起。 雲倚風親自下廚,淘米摘菜,燉雞湯。 片刻之後,蕭王殿下抱病趕來,頭暈眼花關切道:“下人都說你在廚房煉蠱,雲兒可是又要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