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計是……你說什麼?喬助理是總裁助理?”我也愣了,早猜到kitty不是一般人,但是我沒想到竟然是總裁助理。
見我吃驚,王慧寧更是瞪大眼睛反問道:“你不知道是誰?”
我搖了搖頭,纔來駱氏第二天,我怎麼知道kitty是誰。
王慧寧用探究的目打量我,半晌才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夜大畢業,學語言的……”
王慧寧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全公司上下,只有你一個是新招進來的實習生,其他人還在進行第二,第三的面試;而且你剛一進來,總裁助理就親自帶你去員工宿舍,這種種跡象表明,你很不一般嘛。”
被王慧寧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太特例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搞得王慧寧有些不高興的擺手道:“算了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你說了。”
我也想找kitty問個清楚,但是我沒有的電話,平時工作在頂層,以我的級別,我又上不去,現在是整個翻譯部的人,都對我的份很好奇,但其實最好奇的,還是我自己,爲什麼我會一路如此‘幸運’的進駱氏。
進駱氏一個禮拜,我每天主幫邊的同事做事,因爲我發現,如果我不說,他們絕對不會把做不完的事給我,當然不是駱氏的員工不欺負新人,只是某天我無意中經過茶水間,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都懷疑我跟上頭的人有關係。
有人說我是kitty的親戚,更有人說我背景很深,可能跟駱家有關係,所以纔會空降來駱氏。
他們是怕我,所以不敢讓我多做事。
我不想爲個例,尤其是在羣濃厚的辦公室,如果一旦被大家排斥,以後的工作和生活都會寸步難行。所以我特別主熱的幫每個人分擔工作,他們見我每天笑臉相迎,自然也就放鬆警惕,願意把一些做不完和不想做的事給我做。
今天我拿著幾份文件和車鑰匙,來到地下停車場,幫一位同事去另一間公司送東西,剛出了電梯,往前走不到十幾步,我的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是我媽的電話。
我接通,出聲道:“媽。”
我媽說:“子衿,在幹嘛呢?”
“工作啊,幫同事去送文件。”
“前些天給你打電話,你不是關機就是忙,我跟你爸本想去參加你畢業典禮的,你還死活不讓。”
“哎,媽,一個畢業典禮有什麼好參加的,再說夜城這邊天氣熱,我還怕你跟我爸過來中暑了呢。”
我媽嘆氣說道:“文航呢,最近沒聽你提起他,你在駱氏工作,他去哪兒了?”
此前我一直避談陳文航,一是怕自己忍不住淚崩,惹我媽擔心,二也是心實在不好,有些話說不出口。
但現在事過去一個月,我也因爲在駱氏工作而多心平復了一些。拿著手機站在原地,我沉默數秒,然後低聲回道:“媽,我跟你說,你千萬別上火,我跟陳文航分手了。”
電話那頭明顯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我媽試探的聲音傳來:“你逗我玩呢吧?”
早前我是拿這件事跟開過玩笑,但這次……
“媽,是真的,我倆真分了,都一個多月了。”
“子衿,你可別逗我!”
我認真地說道:“沒逗你,這次是真的,我倆畢業那陣分手的,沒看我一直沒給你打電話嘛,就怕你擔心。”
我媽第一個反應就是:“子衿啊,你沒事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你跟文航好端端的就分手了呢?”
有很多話,我都不想再說,說多了噁心。
我努力地勾起脣角,笑著回道:“媽,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麼一點都不難過嗎?”
我媽都懵了,含糊著道:“因爲什麼?”
我笑的誇張,大聲說道:“因爲我有備胎啊!就你兒,無論走到哪兒都是招人稀罕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我有一個學弟,他從大一的時候就喜歡我,現在我都畢業了,他還對我窮追不捨呢。我可聽人說了,他是個富二代,家裡面有的是錢,我看他平時穿的也好,出手也闊綽,你就甭擔心我了,我靠上他,你還怕什麼?”
我媽知道有匡伊揚這個人,但卻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想嘮叨什麼,我卻快要裝不下去了,所以趕道:“媽媽媽,我先不跟你說了,著急送文件,回頭再跟你聊。”
我很快掛斷電話,在把手機往包裡面裝的時候,夾在胳膊的文件不小心掉在地上,我蹲下子去撿,餘瞥見後不遠,竟然站著個人。
我嚇了一跳,不由得擡眼看去。
男人穿著黑的休閒西,上是深藍襯衫,一張俊的面孔深邃立,但卻絕對亞裔。
竟然是我的面試!
他什麼時候從電梯裡面出來的?怎麼一聲不響的站在我後?
我人生最難堪的時刻,是在我爸的婚禮上。我闖入那個人的生活,也是在他們的婚禮上。從此,天崩地裂,而我隻求能和他白頭到老。在這場無愛的婚姻裡,能守著他,也是好的。四年婚姻一朝走到盡頭,我心死如灰,隻願此生不復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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