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氣,疊雙手放在前,質問道,“傅先生,但凡您有點修養,至該跟救命恩人說聲謝謝。”
傅慎言轉過臉,麵上沒有任何表,“你不走運,我最近的修養出走了,想繼續被占便宜,就呆這兒,我無所謂。”
“你——”我無話可說。
實在想不通,這種毫無紳士禮貌,又強勢自負的男人,究竟是怎麼生出小團子那麼可的孩子來的!
對牛彈琴是給自己添堵,我懶得繼續跟他糾纏,拖著有些麻的,一瘸一拐的轉。
還沒反應過來,一雙大手忽然穿過腰間,將我攔腰抱了起來。
我完全沒想到傅慎言會有這種舉,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抓住了傅慎言的領,讓自己保持平穩,但臉上還是沒藏著被嚇到的緒,驚慌的張開了雙。
抬頭去看傅慎言,他正好整以暇的看著我,玩味的勾了勾,眼底閃過得逞的笑意。
這家夥,是在故意惡作劇?
我皺眉,咬牙警告,“傅慎言,請你自重,把我放下來!”
“我是孩子的父親,你是孩子未來的母親,這種關係,需要怎麼自重?”傅慎言邊說邊抱著我朝臥室走去,語氣輕快又顯得不正經。
我臉上紅了一片,咬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是怎麼從萬千強敵中穎而出為首富的!?
走到臥室門口,恰好和跑上樓的之安撞了個正著。
之安看見我們,原地頓了頓,才又抱著微電腦走上前,圍著我和傅慎言轉著圈的看。
最後,他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似的,朝著傅慎言舉起兩隻手,“我也要爹地抱!”
我咬了咬,在傅慎言口捶了一下,小聲威脅,“趕放我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湊得太,說話的氣息打到傅慎言脖頸上,到他猛地了的同時,隨之而來的,是傅慎言其中一隻手忽然癱,我便毫無預兆的了下去。
傅慎言眼疾手快的拖住我的腰,另一隻手還圈著我的肩膀,腳到地麵,我整個人卻是懸空的。
這樣一來,彼此的姿勢比剛才還要曖昧。
大腦一片混沌,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該說傅慎言反應敏捷,還是該就這種接二連三占便宜的行徑強烈譴責。
好話我是不會說給傅慎言聽得,譴責也是隨口一說。
傅慎言睚眥必報,我可不敢招惹。
然而我不招惹他,他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我,“讓我自重的是沈小姐,現在抱得這麼用力的也是沈小姐。”
傅慎言說著,故意傾,把臉湊到我麵前,和我四目相對,“不知道這算不算口是心非呢?”
“口是心非”這四個字他故意加重了語調。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傅慎言抱起我的時候,之安應該剛走上來,所以應該沒注意到全過程。
即便之安都聽到了也看見了,以他的年紀,大概也不了解意味著什麼。
之安興的守在旁邊,還在揮舞嘟嘟的小手,“沈阿姨,之安也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