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飛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小夥子,若不是怕髒了我的地方,你死定了。”
那人卻是冷笑一聲,滿眼不屑。
被人當面鄙視了,上飛卻並不生氣。
“走吧,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雄霸南三省。”上飛笑著說道。
“上先生,這邊請。”那人低聲說道,隨即在前面帶路。
車子的黑的加長林肯,上飛坐在後面,那人發車子,直接向著市區走去。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個私人會所。
這是一個高檔的會所,只為會員服務,能夠在這裡辦理會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可以說這裡的很多人都是電視裡面的常客。
兩人很快來到了一個小院裡面,這裡卻是裝修的很是複古,猶如古時候的宮殿一般。
還沒有走到房間裡面,裡面卻是傳來了嘈雜的說話聲。
一推門,裡面的聲音一下子停止,所有人全都看向了門外。
帶上飛前來的那人進到了房間之後,卻是直接坐在了一個中年人的邊。
掃視一眼,上飛卻是看到了不的面孔,好幾個都是在地下拳賽上見到的那些大佬。
這些大佬全都坐在那裡,坐在主位上的卻是那個中年人。
“這位想必就是上先生了,還請座。”那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
上飛看了看,在靠近門口的地方還留著一個位置,想必這就是為自己留下的位置了。
“恕我眼拙,不知哪位是南三省的萬爺。”上飛皺著眉問道。
那中年人的面一僵,隨即笑道:“萬爺不敢當,在下正是萬某。今天應該萬某親自去請的,奈何遇上了一些老朋友,這才讓犬子代勞,還請上兄弟不要見怪。”
萬歲爺實際已經快要六十了,看上去卻和一個中年人相差無幾,可見養生有道。
上飛微微一笑,擺手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原諒你了。既然你邀我前來,想必我讓你找的人也已經找到了吧,我在這裡先謝謝萬爺了。不知人在何,我想要見上一見。”
萬歲爺哈哈一笑,指著門口的位置說道:“上兄弟還請坐,這裡的都是你們西川市道上之人,大家難得的坐在一起,敘敘舊,喝喝茶,也是一件事。”
上飛看了看左右,隨即坐在了那個座位上。
“現在的年輕人啊,太不懂事了。這麼多的前輩坐在這裡,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也不知道爹媽是怎麼教育的。更過分的是,還和不三不四的人勾結在一起,敗壞西川市的名聲,這種人真是該死,死不足惜。”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冷聲說道。
老者坐的位置比較靠前,看樣子在西川市也是一號人。
“就是就是,這樣的人依我看就應該驅逐出去,免得敗壞了我們的名聲。”
“楊老說的是,說的極是。”
...
一陣呼和之聲。
上飛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不不慢的喝著茶水,吃著早點,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看到這種況,那幾個人心中更是氣憤,一個個的語氣更加的不客氣起來。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一直都是他們幾個在那裡喋喋不休,有幾個卻是低頭不語。
‘砰’的一聲,楊老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指著上飛,冷聲說道:“上飛,你這個敗類,竟然還端坐在那裡,我都替你到丟人。你膽敢找人打傷了萬爺的手下,還不快點跪地道歉,求得萬爺原諒,你才有一線生路,若不然的話,萬爺降下雷霆之怒,到時你悔之晚矣。”
上飛懶洋洋的抬起頭,有點迷茫的說道:“是在說我嗎?我還以為你們是主人家請來說相聲的呢,我還尋思著要多多的打賞你們呢。既然你們不是說相聲的,看來我又可以省下一大筆錢了。”
“放肆,上飛你切莫自誤,否者,定你死無葬之地。”一個中年人怒氣沖沖的喊道。
上飛白了他們一眼,隨即看向了坐在中間的那萬歲爺:“這就是你請來的賓客?這就是你的朋友?依我看,和潑婦沒有什麼區別。我的人呢,快點出來,若不然的話,小心你走不出西川。”
大廳頓時一靜,沒有人能夠想到即使在這個時候,上飛竟然還敢出言恐嚇,這簡直是沒有把萬歲爺和剛才開口的那些人放在眼中。
“大膽,你可知你現在在和誰說話。你信不信,只要父親一聲令下,你走不出這個屋子。”坐在萬歲爺邊的那年輕人冷聲喝道。
“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再和說話。你信不信,我讓你們父子死在當場。姓萬的,你膽敢打傷我老婆,還帶走我的員工,真以為你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不。識相的,快點把人出來,再賠禮道歉,這件事還可以這樣過去,若不然的話,這裡就是你的埋骨之地。”上飛冷聲說道。
與此同時,一人的氣勢從上飛的上升騰,一殺氣撲面而來,屋子裡面的人一個個面帶懼意,全都看著場中那猶如魔神一般的男子。
“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在這小小的鄉下地方竟然還有這般實力的人,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啊。我原以為這一次前來會有一些寂寞,現在看來卻是來對了。”一個笑呵呵的聲音從裡屋傳來,一個白飄飄的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著這男子,屋子裡面的眾人就像是來到了春天似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的暖流,心中懼意頓時消減。
看著這男子出現,萬歲爺的臉上明顯出了一笑意,就好像是見到了主心骨似的。
“我說這姓萬的這麼囂張,原來是有了依仗。看著樣子,是要做過一場了。”上飛很是平淡的說道。
白男子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你若是跪下求饒,看在你功夫不錯的份上,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只取你一條胳膊。若是冥頑不靈,死在當場。”
上飛揚天哈哈大笑,“跪下,可以免死。若不然的話,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