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鼠的面前升了一堆篝火,小灰鼠用來的鐵串著洗凈剖好的山,架在火上細細烘烤。
山里彌漫起濃郁的香。
男子盤坐在子旁,他的面比方才要蒼白了幾分。
神將的神識不是那麼容易避過的,若他在全盛時期倒還罷了,偏偏他重塑真不久,修為尚未恢復,又耗費了大量的魂力為療傷,他已經有些油盡燈枯了。
胡姓男子清了清嗓子:“那個……”
男子淡淡地開了口:“你可以走了。”
這話,儼然是對海空子說的。
海空子沒說什麼,放下藥杵,起出了山。
“海空子,你快給老胡瞧瞧,那些人對他……”壯漢話音未落,山里傳來一聲悶響,仿佛是什麼重砸到了地板上。
壯漢趕忙跑進去一瞧:“哎呀!他暈倒了!”
方才報信的修道:“這可是大好時機!剛剛那位神將在老胡上打了烙印,他們找不到人,老胡就死定了!我們趕把人出去將功補過吧!”
海空子抬手:“你說什麼?神將?”
“是啊,就是神將!雖不知是何方神將……”修把村口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與海空子說了。
海空子著山,不可思議地喃喃道:“他居然連神將的神識都躲過了……他究竟是誰……”
……
神君大人是被一陣嬉鬧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看見陌生的屋頂,一把坐起來,警惕地看向了坐在一旁捯藥的海空子。
海空子微微一笑道:“神君醒了?覺怎麼樣?可好些了?我昨日給你喂了些草藥。”
神君大人警惕地問道:“和我一起的姑娘呢?”
海空子拉開了后的簾子,只見干凈而的床鋪上,躺著已經換洗過的喬薇薇,喬薇薇穿著修的裳,修在床前安靜地守著。
神君大人神稍霽,這才看向海空子道:“你知道我是誰?”
海空子恭敬地說道:“傷了還能避過一名神將的神識,非神君之力不可為,但您是哪一位神君,我卻是不知道的,早先不知神君駕到,多有冒犯之,還神君見諒。”
神君大人淡道:“我只是一個四被通緝的神君,為什麼不把我出去?”
海空子如實道:“我擔心他們會滅口,何況……我相信神君也是有辦法救胡四海的。”
神君大人冷哼一聲道:“區區一個神將的烙印,本君確實沒放在眼里,本君隨時可以救他,本君不僅可以救他,還可以救你們所有人離開思過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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