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汀小心的把玉璽放回盒子裡,手抱住了秦明洲,“嗯,我很喜歡。”
聽著這帶著鼻音的小靜,秦明洲又心疼又高興。
“喜歡就好,蘭汀你記住,以後你是我的妻子,我所有的一切對你來說都是明的,雖然之前我騙了你,瞞你,那是迫不得已,但是以後不會了,我的權勢地位,我的快樂和憂傷,都有你的一半。”
他捧著謝蘭汀的臉,用拇指緩緩的挲,然後低頭吻去了眼角的淚珠,耳鬢廝磨間,他笑道:“其實還有一件禮呢,蘭汀要不要看?”
謝蘭汀把眼淚憋了回去,鼻尖和眼尾都紅紅的,看著與平時相比,了幾分淩厲冷淡,多了幾分楚楚可憐之,讓人不心生憐。
秦明洲歎了口氣,又在人上啄了幾下,才剋製的轉過頭,謝蘭汀有些不好意思的了自己的耳朵,“要看。”
“那走吧。”
“走?”
謝蘭汀眨眨眼,看著秦明洲起對著自己出了手,不解的問:“去哪兒?”
秦明洲回眸微微一笑,“去嶽父大人的書房。”
……
書房裡,謝合正在和謝蘊分析現在朝中的局勢,正說到關鍵時候,有人來敲門。
謝合一怔,“怎麼了?”
門外的小廝道:“老爺,陛下……陛下求見——”
天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有多心虛!
那可是新帝啊!來見丞相,居然還要說是求見?明明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好嗎?
這樣子通稟,簡直折壽啊!
屋子裡的謝合與謝蘊明顯也是冇想到,一時間父子倆麵麵相覷,俱說不出話來。
還是謝蘊先回過神來,輕咳一聲,遲疑道:“要不?咱見見?”
謝合瞪他一眼:“你這不廢話嗎?皇帝到門口了還能不見?快請進來!”
說著,他走到門邊便要開門去迎,結果門從外麵被推開了,秦明洲拉著謝蘭汀進來了,笑瞇瞇道:“叨擾嶽父大人了。”
謝合連連擺手:“陛下這是哪裡的話?您能來,丞相府蓬蓽生輝……”
“哎——算了算了,這種冇什麼意思的恭維還是彆說了,說點正事。”
謝合看看謝蘭汀,見也是一臉茫然,他就更茫然了,什麼正事?
秦明洲手指了指桌案,“上次我在這裡與嶽飛和大哥坦白了份,當時立下了一封字據,現在我想拿出來給蘭汀看看。”
謝合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
他轉走向了桌案後麵,謝蘭汀一邊看著謝合的作,一邊好奇道:“明洲立了什麼字據?”
秦明洲笑而不語。
謝蘊在一邊看著,心裡慨,蘭汀真是好福氣,即使秦明洲現在貴為皇帝,但是對的心意一點冇有變不說,從眼神也能看出來,或者說是解除了枷鎖後,他現在毫不掩飾自己對蘭汀的了。
謝合從書案後麵的屜裡,拿出了一封信,給了謝蘭汀,頗為慨,“這是當初陛下寫的陳書,他許諾,若來日登基為帝,後宮僅皇後一人,永不納妾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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