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長得好看,這難道說錯了?」薑芃姬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長得好看誇獎兩句,這是值得自豪的事,這說明你的容貌水準比普通人高很多。」
徐軻一口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原本白皙的臉愣是憋出了豬肝紫。
剛才那哪裡是誇獎,分明是調戲好麼?
「哪天有空,帶你去瑯瑯巷開開眼界,免得你說我刻意調笑你。」
老冤枉了。
徐軻:「……」
薑芃姬又道,「不過依照你這個容貌,去瑯瑯巷,也不知道你是耍們呢,還是們耍你。」
徐軻:「……」
能別再說瑯瑯巷的事了麼,都要有心理影了!
【食堂打飯阿姨】:那必須是那些妖艷賤貨耍徐軻年啊,去了多吃虧
儘管直播間的觀眾風格有些奇葩,但他們的審還是正常的,紛紛覺得徐軻年要是去瑯瑯巷玩耍,絕對是吃虧的那一方。想到相貌純白無辜的徐軻年進了一群妖艷賤貨裡頭,被們醬醬翻來覆去,他泫淚滴,可憐,頓時間,直播間狼嚎四起,不絕於耳。
【夕】:主播這是決定去青樓逛一圈的節奏麼?要直播的時候,一定要通知啊啊啊——
薑芃姬滿口答應,然而絕對沒有想到,去瑯瑯巷會是那般況下達的。
「隻是稍微扭到腳踝了,敷點葯將養兩天就好了。」
不是醫者,然而自己三天兩頭傷,傷外傷不斷,時間一長,也算是久病醫,更別說軍校課程還有一些急救必修課程,薑芃姬多學了些,理這種小傷還是沒問題的。
「郎君還懂醫?」
徐軻心平靜了很多,心中再次重新整理了薑芃姬的印象。
什麼高大上,什麼雄才偉略,什麼英明之主,全都是他之前眼瞎看錯的!
可恨自己當初眼瞎,怎麼就覺得眼前這位郎君有明主之相?
薑芃姬眼睛不眨地撒謊,「母親常年纏綿病榻,為人子如何能安心?閑暇時候看過一些醫,學了一些淺的手法和皮知識罷了,算不上懂醫。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一件正事。」
徐軻是個很認真的年,一提及正事,他的注意力就不自由自主地轉移了。
「何事?」
「我今天看了一下訓練,這些人倒是會吃苦,訓練也沒有工減料,也沒有耍頭。隻是用力過猛,若是不好好舒散一下,神倦怠,恐怕明日連爬不起來,更別說訓練。」
薑芃姬不由得想起自己上輩子在低等軍校最初那段時,疲倦卻十分充實。
訓練之後有專門的舒緩營養,可以很好舒散訓練疲倦,保證訓練狀態。
不過,這個時代醫療技如此落後,營養什麼的是不能指了,自己都沒得用呢,所以隻能用另外的辦法替代,還必須是比較符合這個時代的,不能太過驚悚。
徐軻回想那些人的訓練,一天折騰下來,的確是累得要散架,開大鍋飯的時候,一個一個像是狼撲食,搶食比誰都快,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吃不飽,訓練消耗的能的確恐怖。
「郎君有應對的辦法?」
薑芃姬道,「自然是有的,我回去畫個圖給你,你按照上麵的做便可。」
說的辦法便是最基礎的按,那些淺的手法幾乎是每個上過軍校的學生都會的。
低等軍校很普通,在這裡上學的學生大多也是普通人,不是誰都能奢侈得使用營養緩解訓練力,要不是薑芃姬天生數值強,潛力高,被定為重點培養件,估計也沒那個福氣。
當然,若是想要將好最大化,最好還是用神力凝練指尖,以此刺激活。
隻是,神力這種東西說來有些玄奧,若是說出來,指不定被人誤認為妖言眾。
薑芃姬耗費些許時間,畫了幾幅簡略的圖,配上文字解說,保證徐軻能看得明白。
徐軻接過圖,上下看了一番,臉稍稍緩和,道了句,「郎君有心了。」
嗯,這樣一看,郎君還是可靠的。
薑芃姬畫的時候,也有觀眾多了一份心眼兒,用手機或者電腦錄影截圖功能記了下來。
預備著晚上洗了澡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
因為薑芃姬的安排,訓練初期徐軻都是住在農莊,晚上不必回柳府,若是他需要什麼書籍借閱,可以回去借讀。總得來說,除了郎君偶爾不靠譜,柳府的待遇還是十分不錯的。
試著用一下力氣,發現扭傷的腳已經沒什麼痛覺,徐軻起恭送回府。
離開之前,薑芃姬倏地停下腳步,偏首看著徐軻,看得徐軻年脊背冒冷汗。
「郎君?」
「記住一件事,你現在是我的書。」
薑芃姬意味莫名地道了一句,「今天也就算了,明日開始,牢牢記好這句話。」
徐軻先是雙眼著狐疑神,然後猛地明白過來,臉微微慘白。
「不用那麼害怕,你有什麼話直接跟他說就好,他不會不理解的。」
薑芃姬勾了勾,手中的檀香扇拍在手心,刷得一聲合攏。
當夜,徐軻對著長案上麵的筆墨苦笑。
想了半響,這才提筆落在鋪好的竹紙之上。
作為柳府二郎君的書,除了每月能領到的銀錢之外,他還有定額的筆墨和一些竹紙。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隔在這對父子中間,裡外不是人,不過郎君說得也對……」
與其兩頭罪,還不如堅定站其中一方。
徐軻寫完之後落筆,將竹紙放在燭火上輕輕烘烤,等墨跡乾,這才捲捲兒,走到廊下對著天空招了招手,不多時一隻雪白鴿子撲騰著翅膀落到他手臂,鳥爪綁著一個小竹筒。
信鴿傳書,從中原腹地中詔國傳到東慶的。
經過幾年發展,在東慶這裡,隻要家底殷實的人家都會豢養訓練幾隻,用以傳信。
咕咕——
柳佘聽到白鴿聲,起抱起蹲在廊下的信鴿,取出信筒的竹紙,一目十行看完。
良久,他啞然失笑。
「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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