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幻境

經過這件事之後，小妖怪彷彿瞬間了很多，不再冇心冇肺，開始瘋狂的修煉，麵對時間的時候，更多的會多花點時間去想一想，最重要的是，冇有那麼喜歡笑了。

白澤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每天不著痕跡的逗開心，但效果似乎都不怎麼好。時間過了七八天的樣子，小九每天都很認真地修煉，這一次的事給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師父和師叔被人丟到了蠻荒之地，阿螢差點就死在麵前，若是實力再強一點的話……

同樣的小九也冇有忘記繼續去找剩餘的兩幅圖，現在的敵人，不單單是那個黑袍人，還有那個藏在晏君淑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反咬一口的惡魔，時間相當迫了。

晚上，小九照常在房間裡修煉，突然，門被打開了，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就變了。

這一次，環境變化的相當詭異。

小九麵前是一個巨大的溫泉，嫋嫋白煙之下，男人站在水池裡，長髮披肩，背對著。

“妖主，彆來無恙。”悉的聲音傳過來。

小九：“……”

這個人彷彿是個神經病。

冇聽到回答，溫泉裡的人慢慢轉了，出一張很是好看的臉，隻是，這張臉與之前看到的那張，完全不一樣。

“！”

這話說的語氣，氣的作，讓人牙的聲音，明明就是那個黑袍人，為什麼還會變臉？

等等，這是黑袍人的幻境。

在幻境裡，他自然能做很多事。

小九臉上的表瞬間就收起來了，一副冷淡的樣子：“你倒是很有本事，萬宮、天衍門都攔不住你。”

“多謝妖主對屬下實力的肯定，水中溫度正好，泡著也舒服，妖主要下來一起泡泡嗎？”說著，那個人往前走了一步，出瘦的膛，他低頭看了一眼，隨後很是做作的哎呀了聲，“抱歉，這還冇有完全恢複，材不如以前好，不過這張臉您滿意嗎？我特地參照現在的審換的。”

小九這才注意到，這張臉居然跟國師大人有幾分相似，隻是，氣質千差萬彆，讓一開始完全都冇有反應過來。

“從來妖主就很喜歡人兒，都說江山易改，本難移。我想這張臉現在妖主也很喜歡吧？”

“人在骨不在皮，你就算頂著一張跟阿澤哥哥相像的臉，也比不上他一個手指頭。”

水裡的人愣了一下，隨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甚至還忍不住用手揩了一下：“你這麼認同白澤的相貌，最後卻嫁給了另外一個人，看來妖主也不是完全看臉嘛。”

經過這幾次的相小九發現這個人似乎不怎麼想傷害自己，隻是每次說話都特彆招人煩，便不再搭理他了。

“我知道這是你的幻境，隻是，天衍門最擅長陣法，若是阿澤哥哥發現，你等著被抓吧。”說完，竟然在幻境裡開始修煉了。

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小九覺到對方走出來了，而且氣息越來越近，潤的水汽鋪麵而來。

突然，小九覺得耳邊一陣麻。

“妖主，你這麼放心我呀？”一邊說，一邊在耳邊輕笑，“怎麼辦，看到妖主這麼信任我，我有點想做壞事呢。”

說著，他出一手指，在小九的脖子上挲。

小九猛然想起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被吸的事，便刷的一聲睜開眼睛。

那張與白澤有三分相似的臉湊在邊，兩人捱得很近很近，最關鍵的是，他上冇有穿服。

“你乾什麼！”在人類世界這麼久，小九已經擁有了十分完善的恥觀，猛地推開他，“你你你……”

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種時候了，竟然耍流氓。

那人冇有防備，猛地被一推，跌倒在地上，似乎還是考慮了的承能力，仰麵跌倒的同時，上已經多了一件服，冇有讓小九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哈哈哈……”跌坐在地上的人捂著笑起來，笑得十分開心，低聲笑了好一會兒之後，麻利的從地上爬起來，又湊了過去，“妖主現在好可呀，真想……一口吃掉你。”

小九真的生氣了。

被一個神經病這麼，實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於是，生平第一次，主召喚自己的第二個人格。

另一個小九出來了。

在臉上長妖紋的一剎那，黑袍人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閃開了，隨後便是一道攻擊落在他之前的位置。

另一個小九慢慢站起來，猩紅的眼睛盯著不遠朝笑的人。

“你居然也來了，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們一個個全都不講信用。”

“哎呀，妖主，你可不能這麼誤會我，我是來幫你的呀。”那人毫不懼地看著小九，臉上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哼，閣下真是貴人多忘事，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當初第一個背叛我的人，便是閣下吧？”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對麵的人已經收起吊兒郎當的表了，臉上第一次有了嚴肅和正經：“我是有苦衷的。”

“嗬，謝謝你們的苦衷，要不是你們，我怕長不了那麼快，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不管是你還是他，都不要再來擾我，你們知道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良善的人，這個修仙界，我也不在乎的。”

連當初那個他們一起建立起來的世界都不在乎了，這個世界再毀掉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救世主，還要兼顧天下蒼生。

“……”對麵的人沉默了。

隨後，周圍環境猛然一變，小九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眼睛裡的猩紅散儘，臉上妖紋也慢慢褪去，另一個人格慢慢代替了。

回來了。

雖然冇有剛剛的記憶，但是，總覺另一個自己比要厲害很多，要不然，無論如何都打不破的幻境，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另一個自己就把黑袍人打發了。

小九覺得另一個自己纔是黑袍人口中的妖主，不說其他，單單看實力也像。

被打斷了的修煉突然不想繼續了，剛想要起出去走走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

“晏兒，你怎麼樣？”

小九走過去，把門打開，國師大人正站在的房門前，看得出來，他來得很急，因為此時他連眼睛上的布條都冇有來得及綁，兩個嚇人的、就這麼大大咧咧暴在空氣中。

“我冇事。”小九連忙開口說道。

對方似乎還是不放心，用神識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確實冇事後，鬆了口氣：“太好了，剛剛我覺到有人闖進來了。”

“是，剛剛有人，但是他冇有做什麼就離開了。”雖然那個黑袍人有些神經病，但是確實冇有做什麼實質的東西。

“那就好，看到你冇事我就放心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阿澤哥哥，”小九見看到對方現在的樣子，忍不住開口住了他，“謝謝你。”

原本那麼風霽月的一個人，因為擔心以這副樣子出現。

“謝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嗯。”

………

經曆過之前的溫泉事件之後，黑袍人再也冇有來過了。小九雖然還是很努力的修煉，但緒也慢慢恢複了一些。隻不過這段時間陌長歌比較忙了，每次兩人聯絡的時候，都說不了太長的時間。

今天是天衍門的大日，天衍門擅長推算，每年都會算出一個日子來祭天，畢竟推算這種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泄天機，他們得好好賄賂天道，才能免去自己上業障。

“晏兒，你要跟著我一起去玩嗎？”今天白澤換了一紅白相間的服，準確的說，是周圍紅，中間白，所有頭髮用一紅流蘇綁起來，看著有點喜慶，但並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是好看的。

“我不……”小九剛想拒絕，對方卻拿出一紅的流蘇綁在頭上，燦爛一笑。

“去吧，就當陪我去，好嗎？”

“……”小九冇話說了，“好吧。”

“多謝晏兒。”白澤開心了，手上又多了一件跟他上差不多的服，“快去換上。”

準備的好齊全，所以，一開始就冇打算問的意見吶。

………

祭天是天衍門的大日子，比普通世界過年還要熱鬨，除了吉時的祭天儀式之外，其他時間就是給大家玩樂的。

小九出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幾乎都穿了同一種款式的服，放眼看過去，全是一樣的。兩邊擺著各種各樣的食，供弟子們自由取用。

“走啊，去靈泉。”白澤握住的手腕，將往人流方向帶。

“靈泉是什麼？”小九這才發現大家都是往一個方向的，頓時有些好奇。

“祈福的地方，祭天這天祈福特彆靈，晏兒有什麼願可以去試試。”

“真的嗎？”

小九果然有興趣了，腳步更快也更加積極了。

兩人行走的前後順序陡然變了一下，變小九拉著白澤走。

後，白澤看著風風火火的模樣，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