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滿臉興的男人,崔綰依舊有些難以置信:“父皇,怎麼讓你去辦差了?”
徐晧去年封的懷王,在工部領了一個閒差,大大小小算是辦了幾件事,但那都在京城,夫妻倆從來沒有分開過,現在聽說徐晧要去視察黃河,一去就要三個月左右,崔綰突然很不捨。
嫁了人,夜夜耳鬢廝磨,徐晧對那麼好,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裡的覺,跟小時候的表哥表妹又不一樣。崔綰已經習慣了這種甜清閒的日子,除了對孩子的擔憂期盼,除了對徐晉的害怕,崔綰真的很滿足了,就連母親在面前說傅容的酸話,崔綰心裡也沒有多大波瀾。
姑母了皇后,徐晉極有可能當上太子,可那又如何?
曾經想嫁給徐晉,是因爲覺得徐晉應該是喜歡的,因爲徐晧纔對那麼冷,後來那些事讓明白了,沒有徐晧,徐晉也不會喜歡,他對那麼狠,連兄妹分都沒有的。崔綰不懂自己哪裡招惹了徐晉,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再自欺欺人下去。徐晉再好再尊貴,都跟無關了。
不,也有關係,徐晉當上皇上,跟徐晧的日子反而更舒服些。
徐晧也捨不得妻子,但他第一次可以單獨出去辦事了,父皇終於認可他的能力派他去做件大事了,徐晧幹勁兒十足,抱住一臉擔憂的崔綰哄道:“綰綰別難過,就去三個月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給你帶黃河邊上的特產!”
崔綰撇撇,仰頭看他。
十九歲的徐晧,臉上線條冷峻了些,確實是大男人了。
嘆了口氣,靠到他口:“我不稀罕什麼特產,六哥在外面做事要小心,黃河決堤是大事,你千萬別把這差事辦砸了。”
這話說得人心裡暖融融的,徐晧抱起人走到牀上,看著崔綰眼裡的留,他的興勁兒終於被不捨了下去,親臉道:“要不我帶你一起去吧?”他也捨不得啊。
崔綰心裡一喜,隨即又黯然搖搖頭:“算了,父皇重你才把這差事給你的,我去算什麼?你真不捨,就爭取早點回來,好好的回來。”
徐晧想想也是,再看看懷裡委屈的妻子,想到後日就要長分別,口的不捨就變了火,低頭親了下去,幽幽道:“三個月啊,夜裡沒有綰綰我怎麼過?綰綰,你會不會想我?”
崔綰瞧著已經開始替寬解帶的男人,突然擔心起旁的來了,抓住他手道:“六哥呢,你在外頭會不會旁人?你是王爺,下面那些員肯定會結你,有送銀子的,肯定也有送人的……”
徐晧嗤笑,攥手道:“誰敢賄賂我,我就送他一頂貪的帽子,回來正好給父皇一個代!至於人……”
他了靴子覆上去,捧著崔綰臉,癡癡打量半晌才道:“我心裡就綰綰一個人,這輩子也只有你一個。”
他神認真,崔綰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一夜纏綿。
次日徐晧去了兄長那邊。
徐晉也辦過這種差事,徐晧有的是請教他呢,不過過來時見徐晉正在哄兒子,徐晧就樂了,還沒進門就朝瑧哥兒喊道:“瑧哥兒看看,誰來了?”
“六叔!”瑧哥兒興地朝他跑了過來。
瑧哥兒邊的長輩們,傅宸最忙,跟外甥相時間最短,哥兒倒是閒,但他自己還是小孩子呢,每次過來喬氏都看得的,生怕他把瑧哥兒帶壞了,所以瑧哥兒就最喜歡常常見面的六叔了,喜歡被六叔高高舉過頭頂。
徐晧舉著侄子轉了一圈,將咯咯笑的小傢伙抱到懷裡,喜歡地親了口:“瑧哥兒又沉了,這幾天都吃什麼好東西了?”
瑧哥兒仔細想了想,歪著腦袋道:“吃魚了,爹爹釣的,娘做的,好吃,六叔吃不?”
徐晧聽了,意外地看向徐晉。
四哥竟然還陪四嫂釣魚了?
真有閒逸致啊。
徐晧揶揄地笑。
徐晉面無表,問他過來做什麼。
徐晧抱著侄子坐在了徐晉對面,“四哥,明日我就要出發了,你指點我幾句唄?”
徐晉瞅瞅乖乖坐在六叔懷裡玩玉佩的兒子,走過去將兒子搶到自己懷裡,帶著徐晧去了書房。書房一側掛著大魏輿圖,徐晉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指點黃河邊上幾最容易出事的河段給徐晧看。
徐晧聽得極爲認真。
瑧哥兒也一本正經地聽著,小胖手好奇地往上面,沒到呢,就被徐晉抓了回來,“瑧哥兒還小,大了爹爹再教你。”
瑧哥兒便老老實實了,小兒學爹爹話說,一個個地名喊得特別清晰。
徐晧羨慕極了,談完正事,他又將侄子搶到自己這邊,抱著小傢伙道:“瑧哥兒真聰明,等著,今年不行,明年六叔也給你添個弟弟!”他跟綰綰的兒子,也會這樣聰明可。
瑧哥兒搖頭:“不要弟弟,要妹妹!”
徐晧哈哈大笑,“行,妹妹也行!”
徐晉在一旁看著,想到了上輩子。
兄弟倆在西北過的年,正月裡六弟收到信,崔綰確實早產給他生了個兒子。最後一戰結束前,他們在草原上跑馬,六弟的家書跟捷報同時送了過來,他心裡泛酸,嫌棄傅容不給他寫信不給他報喜不給他生兒子,六弟看信時,他下馬去河邊喝水。六弟過來,他背對他問信上說了什麼,六弟說侄子會坐了,徐晉喜歡孩子,聞言道回去要好好逗逗侄子,沒說完,六弟的刀就……
他怎麼就這麼狠,就算崔綰或旁人挑唆他獨佔軍功,他怎麼能對兄長下殺手?
徐晉不是聖人,他沒法對親弟弟狠心,狠心到重生後像對待其他一些敵人那般直接殺死,但他心裡也會有怨氣,平時都能忍住,偶爾會突然竄出來。眼下見徐晧如此稀罕瑧哥兒,卻狠心到在他談及他兒子時朝他刀,徐晉那火就又冒了出來,一把搶過瑧哥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徐晧一臉迷。
瑧哥兒回頭朝他招手:“六叔也來!”
徐晧笑呵呵跟了上去。
徐晉瞅瞅兒子,默默收起脾氣。
他是兄長,他不跟他計較,但他要讓六弟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答應2點左右更的,就要努力做到!
謝謝姑娘們的地雷,麼麼噠~
kathryn扔了一個手榴彈
kathryn扔了一個地雷
慢吞吞小姐扔了一個地雷
姑涼扔了一個地雷
謝景晟恨死了花折枝,因為她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險些讓他丟了命。他得勝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一步步將她逼瘋。花折枝殘著腿,受盡羞辱。命不久矣時,她紅著眼問:“我不曾負你,你為何這般待我?”“編,接著編,”他狠厲無比,掐著她的脖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不是除了死以外的所有謊言,你都能說破天!”後來,花折枝死在了謝景晟的麵前。他卻,徹底慌了……
她是代妹出嫁的沖喜新娘,雖貴為皇後,卻在宮里過著冷情如冰的生活。 他是英明睿智的一代帝王,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在自己12歲病危那年,母後替他娶的皇後,他心愛的女人另有其人,誰也別想奪走她的位置。 當喜帕揭開的那一瞬間,他看清了她的面容。 “哼,憑你這副容貌,也想進宮當皇後,你做夢。”他冷聲說道。 他憤怒的離去,而她卻淡然的笑了。
倒黴催的看書,穿越來一個男尊女卑的年代,感覺苦逼。 如何能改變現狀? 農女不強家不容……
【雙潔+甜寵+雙重生+宮斗宅斗】【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后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拼命補救。好吃的都給他。好玩的送給他。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面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只蠱蟲,很公平吧!”然而此時的少年并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
雲瀅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萬壽節上的一曲掌中舞豔驚四座,引得皇后兄長茶飯不思,一定要擡她入府做妾室 坊中姐妹人人欽羨,可雲瀅卻並不情願。 上輩子這個討要她的男人雖給了她錦衣玉食,可行事極爲卑劣,最喜歡作踐這等窈窕美人。 皇后向來仁和,但任憑這女子三番四次哀求也不願收回成命 這個美人容色傾城,將她留在宮中還不如送給兄長 眼瞧着皇后吩咐侍女將她送出宮去,外面忽然有人山呼萬歲,雲瀅咬了咬牙,最終賭了一把,將目光放到了九五至尊的身上 宮中的嬪妃都知道官家雖然待人寬厚,但最不喜後宮女子哭泣 可是漸漸的,御前稍有姿色的宮人都開始以啼淚妝爲美,爭相效仿 那罪魁禍首被他欺負得嗚嗚咽咽,“她們化啼淚妝同我有什麼關係,官家不過是想個新的由頭來欺負我罷了” 榻上的天子褪去了白日裏的清貴淡漠,他將美人的螓首輕擡,俯身一吻:“阿瀅哭得如此可憐,不妨再大聲些” 一開始,他只是看着這個淚眼婆娑的小姑娘有些心軟 後來他同樣有了卑劣的心思,喜歡日日將她弄哭,再將人哄回來 再慢慢地,她走進了他的心裏,成爲他餘生唯一的縱容與偏愛 * 陛下:朕捨不得她受別人的委屈,但偶爾又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哭 阿瀅: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的皇帝VS哭包任性偶爾還有點小心機的小腰精 陛下喜歡欺負人的屬性覺醒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