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客棧在城西,那邊的客棧都不是很好,朱氏選擇住在那邊,想必也是缺銀子。
這一點是楚晉寒和白及在路上仔細研究過的,突然出現的朱氏和韓碧秀,這背後就像藏了一個大謀。
馬車停在富貴客棧前麵,楚晉寒和白及一起下了馬車。
客棧中很熱鬨,住著的也都是一些行走江湖或者經商的行商,三教九流都有。
客棧掌櫃見到有客人上門,趕上前招呼。
楚晉寒淡淡道:“掌櫃我們找一個姓朱的婦人。”
說著兩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掌櫃趕問道:“需要我幫二位把人下來嗎?”
兩人也不希單獨和朱氏見麵,生害怕朱氏有什麼謀詭計。
白及道:“就麻煩掌櫃把人下來了。”
說完點了一壺茶,兩人耐心的等著。
掌櫃離開,不一會便帶著朱氏下了樓。
朱氏一看見楚晉寒和白及就焦急的上前,謝了掌櫃之後,坐在了兩人的旁邊,一臉焦急:“總算是見到你們了,我去了楚府,但那邊不允許我靠近,我又去找白及,但有些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楚晉寒見朱氏焦急的樣子,也不像是耍什麼花招,多了幾分認真的心思。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同我說一說。”
朱氏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把茶杯握在了手中,擔心的看了白及和楚晉寒一眼,緩緩道:“三天前何雲生找到我了,讓我來找你們麻煩,當時我應承了下來,就琢磨著藉機過來把這事告訴你們,讓你們提防何雲生一點。”
並冇想對付郭香荷,以前的恩怨早就了結了,而且一直覺得有愧於郭香荷。
這一次何雲生找來,就多了一個心眼。
若是不答應,何雲生一定會去找彆的人,誰知道彆的人講不講良心,還不如假裝答應,來到安城找到郭香荷說清楚,讓郭香荷有個心理準備。
好在一切都來得及,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
楚晉寒並冇有太多驚訝,因為這件事他早就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何雲生,一個是李敏兒。
而何雲生在他心中的嫌疑更大一些。
冇有誰比他更瞭解何雲生的為人,他這個舅舅,是無利不起早的主,以前如此,現在得不到楚家的幫助,日子過得苦的,定然會耍小心思。
認真的看著朱氏道:“何雲生如何同你說的?”
朱氏趕道:“他幾天前找上門來,說是和我做一筆生意,給了我二兩銀子,讓我來安城找你們麻煩,一哭二鬨三上吊,總之要把你們在安城的名聲弄臭。”
楚晉寒覺得有趣,知道朱氏以前的德行,如今能這般坦白的說出來,想來不想和他們作對,詢問道:“那你為何把這些事告訴我們。”
朱氏苦笑一聲,道:“我知道以前我不是東西,但嫁人後我想了很多,香荷一家從未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倒是我一直為難他們一家,大山小山也總在我耳邊說,以前是他們混蛋了,楚公子,這是何雲生給我的二兩銀子。”
說著把錢袋放在了桌上,對著楚晉寒歉意一笑道:“這是何雲生給我的二兩銀子,還有這一次何雲生是鐵了心想要針對你們楚家,你們一定要小心。”
說完站了起來:“我等會就會回家,答應何雲生和收下何雲生的銀子,就是想跟你們通風報信。”
楚晉寒把桌上的二兩銀子遞給了朱氏,認真道:“這是你應得的,何雲生要是知道你收了銀子冇辦事,不會為難你吧。”
朱氏擺擺手,不在意道:“他不敢,我男人手頭上不有點勢力,大山和小山正值壯年,也不害怕何雲生上門鬨事,倒是你要照顧好香荷,那丫頭命苦。”
說這些心中也不是滋味,如果當初和郭香荷好,說不定日子會好過很多。
不過現在也知足了。
楚晉寒點點頭:“我會照顧好香荷的,若是何雲生來找你麻煩,你可以來通知我。”
朱氏去櫃檯把房錢結了,便告辭離開。
楚晉寒和白及從客棧出來,兩人都眉頭皺。
一直到上了馬車,楚晉寒纔開了口:“何雲生一家當真大膽,竟然敢做出這等事來。”
以前他們對何雲生一家也不薄,弄今日這樣,也是他不想看到的結果。
白及就覺得何雲生一家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銀子。
隻要不是李敏兒,一切都好辦,安道:“現在知道是誰也是好事,隻要不是李敏兒理起來也簡單。”
李敏兒份在那裡,不是他們能抗衡的,但何雲生不一樣,何雲生冇基冇背景,對付起來比較容易。
楚晉寒和白及想法一樣,這件事知道是誰在幕後就好辦。
“你安心做生意,何雲生那邊給我理,這何雲生還真會挑時間,估計知道我們被李家針對,故意在這個時候出現。”何雲生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估計是看最近他冇怎麼顧全生意。
就想投機取巧撈一把,可惜,耍錯了心思。
白及心不是很好,一想到韓碧秀上門胡攪蠻纏,就一陣煩悶:“朱氏還好,韓碧秀的事該怎麼理?我估計就算送去府,依舊會回來找麻煩。”
那人不要臉起來,簡直天下無敵。
楚晉寒冷靜的思考了一番,認真道:“彆擔心,就算回來找麻煩也不害怕,你明日就去綢緞莊那邊幫忙,我把李掌櫃過來接管一段時間酒樓生意。”
白及想想這樣也可以,酒樓來來往往客人比較多,韓碧秀天天去酒樓那邊守著,會影響酒樓的生意。
便答應下來:“那我去綢緞莊那邊躲一躲,若是韓碧秀還是去酒樓找麻煩怎麼辦?”
好不容易百味樓生意好了,他用心經營了這麼久,可不想因為韓碧秀影響積累下來的客人。
楚晉寒安道:“有李掌櫃在不會有事的。”
兩人在百味樓門口分開,楚晉寒帶著楚雲曦一起回到了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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