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怪氣的聲音,頓時就讓我想到了老謝,抬頭一看,還果真是那個老小子。
就見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來,拍了拍那個黑胖子的手,說:“撒開撒開。”
老謝要比那個黑胖子高出不,黑胖子昂著頭看了看老謝,不急不慢的說:“沒意思,這事跟你沒關系。”
“怎麼就沒關系,怎麼就沒關系。”老謝找急忙慌的開黑胖子的手,又指著我說:“明明是我跟他先認識的,他的骨我已經預訂了,你別打什麼歪主意,不信你問他。”
與黑胖子相比,老謝說起話來,就跟機關槍似的,黑胖子說一句,他能說十句。
眼見黑胖子慢慢看向了我,似乎在等我回答,我急忙沖老謝道:“這黑胖子是什麼人?”
“我兄弟,可以他老範。”老謝輕描淡寫的道,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癟癟說:“你別理他,他這筋。”
老範似乎本不關心我們在說什麼,過了一會,才對老謝說:“他有兩條,你要哪條?”
這話說的我兩條一陣冰涼,卻聽老謝不耐煩的說:“你管我要哪條呢,總之沒你的份,你的事辦完了嗎,上頭還等著你去差呢。”
接著又沖我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滾蛋,路上不管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要管,走吧。”
說話的同時,就見他用手中的棒子一敲,老母咯嗒嗒了兩聲,撲了撲膀子,帶著我調頭就跑。
我也顧不上其他的,因為這老母跑起來也真夠快的,我就覺撲面而來的風,吹的我本睜不開眼睛,兩手使勁的抓住老母上的,生怕它把我甩下去了。
說來也奇怪,之前明明有個半步多的城門樓,但此時卻不見了,只有一條筆直的大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正跑著,就聽一個聲音道:“雲虎,你怎麼還沒有給我報仇。”
我猛地一驚,老母的速度也跟著慢了下來,我聽得出來,這是師父的聲音。
同時,還有一個聲音說:“虎娃,你為什麼不相信小叔。”
這是小叔的聲音,我想回頭,但老謝讓我不管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要管,所以我又不敢回頭。
但我老是覺背後有人,好像有幾只手慢慢爬上了我的背,慢慢掐向了我的脖子!
渾一個激靈,就見老母都快要停了下來,我趕拍打著它,想讓它跑快些。
不知道老母是不是覺到了疼,了一聲,果真加快了速度,一跑起來,那種背後有人的覺就沒有。
也不知道又跑了多久,我就覺得四周的景有些眼,仔細一看,這不是我們村嗎?
老母繼續跑,沒過一會,我就看到了我家的院門。
沖進去,我就聽見我媽在一聲一聲的我。
心頭一喜,我大了一聲“媽”,接著就見我媽的臉龐漸漸出現在我的眼前。
的神很憔悴,兩眼通紅,臉上掛著淚水,漸漸的又出了笑容,大聲的喊道:“道仁,虎娃醒了,醒了!”
我頓時一懵,四下裡看了看,那只駝我回來的大老母已經不見了,不過我的床下面倒是蹲著一只我家養的老母。
而我竟然躺在家裡的床上,難道剛才的一切又是個七八糟的夢?外面還是漆黑一片,難道天還沒亮?小叔他們怎麼樣了?我怎麼回到家了?
想著,我就要起來,但是一,渾上下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好像要把我撕裂了一樣,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我爸他們一群人沖了進來,見我睜著眼,就連很落淚的他也眼中含著淚水,吸了一下鼻子,說:“醒了就好,虎娃你覺得咋樣?”
我費力的撓了撓頭說:“還好,就是渾酸疼,爸,我怎麼躺在床上了,你們這是乍得了?”
我媽泣著說:“你說咋得了,那麼大的事,你一個小孩子……”
話說到這,我爸立即打斷了我媽,給使了個眼,也就把話題叉開,看樣子他們是想就這麼糊弄過去,不給我留下什麼心理影,但是對於我來說,又何嘗不想就這麼糊弄過去呢?
雖然老太太占了我全竅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曆曆在目,我不可能忘了,既然我爸他們都不願提起,那我也就不再多說,只是很好奇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趙寡婦和灰小爺們怎麼樣了?還有那個老太太去哪了?當然還有小叔。
不過很快我就得知小叔死了,人都已經下葬了,同時我這也才知道自己竟然昏睡了七八天之久,家裡人都以為我不行了,是苗穩婆給我看了看,讓我媽天天晚上喊我的名字。
這時我才想起老謝的話,他說我要是想和小叔說什麼,就到他的墳前說吧,如今到了小叔的墳前,卻發現自己居然什麼也說不出來,關於小叔的一切,都隨著他一同埋到了地下。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對我打擊大的,我知道很傷心,但表面上卻很平靜,用的話說,活到這把歲數,什麼也都見過了。
有人想接掌小叔的生意,要把小叔的房子連同做生意用的家夥事一起盤過去,本來小叔的喪失才辦完沒幾天,我爸和二叔都沒有心理這些事,無奈人家天天上門催,而且有我二嬸那個財迷在,這件事只要我爸他們點頭,也本不需要他們心。
房子賣了之後,小叔的東西就放到了我家,畢竟是故人的東西,也不好放,於是就堆在了我睡覺的房間。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小叔前用的服被子什麼的都隨著喪事燒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書籍字畫。
在我窩在家裡養傷的期間,可是沒翻那些東西,但以我小學二年級的水平,也看不懂那些狗屁道道。
不過在這其中,卻有一個本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個普通的殼記事本,裡面麻麻的寫了很多字,應該是小叔寫的日記。
從上面的時間來看,這個日記本已經有十幾年了,剛開始沒有什麼意思,記錄的都是小叔年時的生活點滴。
但後面就不同了,像是一個個怪陸離的故事,看的我是廢寢忘食。
從這些故事中可以證實,小叔年輕的時候的確離家出走過,也的確拜過正一教門下,那些怪陸離的故事也正是那幾年寫的。
小叔花了大量的篇幅去記錄那些故事,整整占了日記本的大部分,但後面卻沒有了,連續幾頁都是空白的。
我趕往後翻,等再出現字的時候,和之前的相比,這中間已經隔了七八年之久,可能是小叔忙著做生意,沒有功夫再寫。
而且後面的十幾頁篇幅都不長,有的一頁上僅僅只是短短幾句話,不過卻更加吸引了我的興趣,因為在這十幾頁出現了一個“他”。
小叔多次重複的提到,比如說。
“他來了!”
“我要抓時間,要趕在他之前。”
“為什麼他也在找?”
“我覺得他會吞了我!”,等等。
這些話雖然不是在同一篇中出現的,但我覺得所指的應該是同個一人,而且還是一個特定的人,只有小叔自己知道。
因為小叔只是多次提到“他”,但卻並沒有細說。
這個“他”究竟是什麼人,又在找什麼?我把那十幾頁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甚至不放過每一個字,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蛛馬跡。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卻發現在日記本的最後,竟然粘著一張黑白照片,看了照片之後,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開來。
活著的目的是什麼,秦開不知道。在曆經種種光怪6離的驚悚與曲折離奇的生死脅迫後,他開始慢慢領悟項笛所說的命到底為何物。
小時候訂了娃娃親,十幾年沒見過面的未婚夫車禍人亡,我為了卻他的心愿,同他冥婚,豈料守夜三更,卻被色鬼爬上了床…… 被鬼纏身,又是冥夫,我是該順從嗎? 我你走開,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支教回校的路上,我接連做了兩場詭異的夢。村裏的神婆卻說,那不是夢,是鬼招魂。從此,我身邊多了個時時想把我撲倒的帥氣冥夫。我也踏上了不斷遭遇靈異鬼怪的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