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村!
我突然想起來,在那個周雲虎和小叔來往的信件中,就提到了“永寧村”,當時我只是覺得有點耳,好像在那聽說過,偏偏一時想不起來了。
此時回想起大姐姐的來曆,我才驟然想起來,周雲虎在信中說什麼線索就在永寧村,還說白家人不好對付。
因為當時沒有沒有想到在哪聽說過永寧村,所以也就沒有把它和大姐姐聯系起來,如今才發現大姐姐也姓白,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和周雲虎所說的那個“白家”有關系。
可能柳二爺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冷冷的問道:“想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問:“大姐姐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仇家的?的仇家到底是什麼人?”
柳二爺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回答我所有的問題,只是說:“小子,一貫道聽說過嗎?”
我一個九歲的孩子哪裡聽過什麼“一貫道”,也就只有搖頭。
“一貫道是個邪教,由來已久,宣稱‘凡事凡,我道一以貫之’,所以做一貫道,龍蛇混雜,專幹一些蠱人心,坑蒙拐騙,喪天害理的事,你大姐姐……哎!你們人的事我也懶得管,以後你自己問吧。”
說著,柳二爺也就悶頭煙,不再多說一句話。
他的話我雖然聽得不太明白,但好歹也能聽出這個一貫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當下更是怒火中燒。
我被煙熏的頭暈目眩,漸漸也就睡著了,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環顧四周,只見到一片蓊蓊鬱鬱,看來已經到了八公山。
白姐兒窩在我的懷裡,柳二爺也躺在一旁打著呼嚕,我不納悶,明明是坐靈車來的,怎麼都躺在地上了?
醒柳二爺,他了個懶腰說:“喲,到了哈,那咱們走吧。”
山裡的路不好走,我又的要命,肚子不爭氣的軲轆軲轆個不停。
走了一會,柳二爺看了看我,說:“咱們還是停下來歇歇吧,你們在這呆著不要,我去弄點吃的來。”
我點了點頭,也就帶著白姐兒原地休息,雖然已經十月,但天氣還是很熱,即便在深山之中,也被蒸得難,不口幹舌燥起來。
汗唰唰的往下滴,實在的要命,卻還是遲遲不見柳二爺回來,就在這時,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後背著一個竹簍。
這個小姑娘跟我差不多大,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好看的,我居然看癡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人家。
“你看我幹嘛?”
聽這麼說,我急忙轉移目,覺臉上火辣辣的,還臊的慌,卻聽嘻嘻笑道:“你們來這深山裡幹什麼?”
“我們在找一……”話說到一半,我立即打住,心想還是不要來這裡的目的為好。
小姑娘呵呵一笑,從竹簍裡拿出一個水壺遞了過來,說:“看你口了吧,給你水。”
我了,正要去接,卻聽白姐兒了起來。
白姐兒沖著小姑娘嗚嗚的吼著,一副敵對的架勢,把嚇的往後一退,我雖然心裡也生起了疑慮,但還是攔住白姐兒,急忙問道:“你沒事吧?”
小姑娘拍著口說:“嚇死我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好心給你水喝,不領也就算了,還讓它咬我。”
“不是這樣的。”我趕解釋,“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回事,可能認生吧。”
小姑娘哼了一聲,說:“算了,反正也沒咬到我,對了,你剛才說來找一什麼,是一貫道嗎?”
一聽到這三個字,我立即坐不住了,口而出,“你知道一貫道在哪?”
點了點頭說:“我不僅知道一貫道在哪,還聽說最近他們抓了一個大姐姐,把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白姐兒還在嗚嗚的低吼,但我聽了的話,卻立即就愣住了,直覺告訴我,說的那個人一定是大姐姐。
小姑娘四周看了看,小聲說:“你是去救那個大姐姐的嗎?我知道有個可以進一貫道的教壇中,咱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那個大姐姐怎麼樣?實在太可憐了。”
有道是:關心則。人都有犯渾的時候,尤其是關系到自己所關心的人上。
我張口就問道:“你可以帶我去嗎?”
小姑娘點了點頭,說:“可以,但是你不能帶這貓,它起來會驚一貫道的人。”
我沖著狂不止的白姐兒道:“小聲點,你在這裡等柳二爺,我先去打頭陣,要是柳二爺回來了,你就帶他來找我們。”
說完我拔就跟著小姑娘跑了起來,白姐兒沖上來就追,我邊跑邊呵斥它回去,但白姐兒就是不聽。
跑著跑著,我突然到腳下一空,就向前栽去,幸虧白姐兒一口咬住了我的服,把我向後一拖,我才能借力後退了幾步,再仔細一看,原來這裡有個陷阱。
好在白姐兒跟了過來,我心有餘悸的了它,也暗自驚奇它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這時就聽小姑娘哈哈笑道:“你的命還真夠大的呀!”
我猛地一驚,但四周看了一圈,卻不見的蹤跡,不怒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騙我?”
大笑說:“看在你就要死了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一貫道的人,既然你敢上門送死,那我就全你。”
說著,我突然聽到了一陣笛聲響了起來,看來是吹的,不過除了婉轉悠揚之外,也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但是聽著聽著我就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除了笛聲之外,四周還響起了沙沙沙的聲音,白姐兒警惕的看著四周,嗚嗚的個不停。
這種沙沙聲很急促,而且越來越近,像是什麼東西草叢所發出的聲音,而且還正在接近我們!
我急忙從旁邊撿了一樹枝握在手中,兩只眼睛左右不停的盯著,片刻之後,伴隨著滋滋聲,我就看到一條扁擔長的花斑蛇鑽出了草叢。
原來那個小姑娘吹笛子引來的就是這東西!
蛇,我倒是見過不,但是這條花斑蛇卻讓我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這條花斑蛇的蛇頭竟然是一個人頭,看樣子像個十幾歲的孩子,但面目猙獰,目兇,看起來十分嚇人。
這個一貫道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弄出這樣的怪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害死了兩條命,一人一蛇。
來不及想那麼多,因為伴隨著那人頭蛇張口發出滋滋的聲音,就見草叢裡一下子陸陸續續鑽出很多條蛇。
這些都是正常的蛇,黑的青的,大的小的,什麼樣的都有,本數不清有多條蛇,快速的把我和大黃包圍了起來。
頭一次被這麼多蛇包圍,我也冷汗直冒,不停的揮著手中的樹枝,白姐兒也沖著四周狂。
我的後背對著白姐兒的屁,把後背給對方此刻相依為命,後來每次想到這個畫面,既讓我的熱沸騰,又覺得有些稽。
蛇的包圍圈越來越小,小姑娘冷笑道:“我的這些蛇好久沒有進食了,今天就拿你們來喂。”
話音剛落,就見所有的蛇都向著我和白姐兒沖了過來。
我暗不好,卻聽白姐兒喵的一聲,揮小爪子,迎著沖過來的蛇就是一爪子。
那條蛇頓時就被白姐兒拍飛了出去,但白姐兒並沒有停下,而是跟一條瘋狗似的,沖著蛇群又咬又撕,看的我瞠目結舌。
這還是那個可有靈的白姐兒嗎?
此時的白姐兒簡直就是一頭猛,周的白都炸開了,口中嗚嗚嗚的吼著,殺的蛇群頓時支離破碎,潰不軍。
瞬間,頓時就鋪滿了一截一截的蛇,剩下的蛇好像看到天敵似的,紛紛向後退,甚至落荒而逃。
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我也再一次到了白姐兒的神奇和兇猛,看著它,讓我的心中頓時生起了希,揮著手中的樹枝就趁熱打鐵的追打那些蛇。
一時間,蛇群被我們兩個打的七零八落,場上的形勢立即大轉。
卻聽小姑娘怒吼道:“這些沒用的東西!不過你們也別高興的太早,接下來可就沒有那麼好對付了!”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一場重病,讓我懷胎十月,孩子他爹是條蛇:東北出馬仙,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