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這時突然醒來,映眼簾就是那髮的圓潤小腦袋。
瞅著這高離地麵的距離,孩兒應有一米五左右的高。
「你是什麼人?」年啞著嗓音,氣息聽上去還是很微弱。
暮沉沉嚇了一跳,才發現肩上的年又醒了過來。
「我能是什麼人,當然是救你命的人。」一邊回答他的問題,一邊吃力的著氣息,片刻都不敢耽誤的朝前麵走。
年像是曾與人經歷過一場廝殺,氣息薄弱到隻能勉強發出一點聲音。
「你放我下來」他突然說道。
覺到這孩兒背著自己很吃力。
暮沉沉蹙了蹙眉,並沒有順著他的話做:「你堅持一會兒,前麵就是我外公的武館,我的師哥們會幫你理傷口的。」
他們從小習武的人,經常也會意外傷,理傷口這種事早就迎刃有餘。
不過這年傷得很重,還是得把李醫生喊過來才行。
鎮上的診所太遠了,背著他本走不了那麼遠,隻能先去武館。
聽到這兒,年狹長的眸子忽地睜大了些,染過一警覺:「不要告訴別人。」
暮沉沉沒聽清:「什麼?」
「不要把我的存在告訴別人誰都不行。」
「不告訴別人你的傷怎麼醫治?難道你不要命了?」
「總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那我家人呢?們都是好人。」
年顯得有些不耐煩,脾氣不太好的樣子:「你聽不懂嗎?我說的不要告訴『任何人』。」
任何人指的自然是除以外的任何一個人。
暮沉沉並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聽得出,這年脾氣不太好。
真是的,怎麼說現在是在救他,居然對這個救命恩人這麼說話。
信不信心不好,直接把他扔在這裡!
「隨你吧,反正你的命又不是我的命。」
見答應,男人放心的鬆了口氣,意識隨即又模糊了起來。
終於到了武館的後麵,暮沉沉卻陷兩難。
這人說不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可是到了武館自然會有人看見背著這麼個人回來呀。
視線一轉,落到了武館側後麵的一棟小木屋。
那裡是平時用來擱雜的,平時沒什麼人進去。
背著年,拖著沉重的步伐又往木屋走去。
終於到木屋,將男人卸下,大口著氣。
上的服夾雜這雨水和汗水,早已全。
好在是炎炎夏日,不覺得冷。
男人靠著牆壁,臉上雖然有傷、且伴隨著泥水,但卻依舊遮掩不住那的五線條。
暮沉沉倒是沒有多注意男人的臉,而是急的想要幫他理傷口。
他上的那件黑襯衫,明顯是被利之類的東西劃破,大位置也有一道傷口,正在不停的流。
「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武館拿葯!」
為古武世家,武館裡有不藥材,有一些甚至是獨家方,比醫院藥店裡的那些葯還要管用。
暮沉沉離開,卻被意識淺薄中的男人拽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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