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被江河手裡的槍指著腦袋,雖然心裡有無盡的憤怒,可是麵對現在的局麵他卻一點火都發不出來。書趣樓()
現在不是他的主場,路小飛在外麵還生死不知,他的兄弟也已經被江河的人全部給抓了,還被折磨了這個樣子,白澤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衝。
畢竟旁邊還有路小飛的妹妹在這,絕對不能讓出事,路小飛把人給他就是對他的信任,他絕不能辜負了路小飛的信任,更重要的是他的那些兄弟,絕對不能讓他們出任何的事。
誰知道他要是現在做了什麼惹怒江河的舉,江河會不會直接手殺人,那樣的話他的那幫兄弟絕對會首當其衝。
「江河,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做什麼!」白澤冷著臉對江河憤怒的問道。
江河卻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啊,今天是除掉你們這些江北垃圾的時候,那個路小飛可是讓我難了很久了,要不是這傢夥實在命大,早就該死了,可惜一直讓他活到了現在,至於你,江北的龍頭該換人坐的這件事是五老會決定的,同時也是江北這些主事人一致的決定,正好今天你們全都湊在一塊了,所以就順道一起解決咯。」
白澤瞇著眼睛,目中閃爍著厲芒,說道:「江河,你太小看路先生了,他不是你能招惹的起得,在江北這地界,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五老會也不是路先生的對手,現在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我警告你們,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們,說不定待會兒路先生還會放過你們,不然你們就等死吧!」
然而白澤的話卻惹來了一陣嘲諷的笑聲,不僅僅是江河,還有周圍的這些江北主事人,他們全都把江河的話當是笑話在聽,簡直是可笑至極。
「白澤,你是不是做夢還沒醒呢?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東吳鎮,五老會的地盤,我承認那個路小飛是很能打,就連我找來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可現在早就已經不是用拳頭**小的時代了,現在誰有槍誰牛!知道嗎?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路小飛那傢夥不是很能打嗎,正好五老會裡有真正的高手坐鎮。」
「想必你應該也聽說過武者嗎吧?我說的這位可是位橫練大師,曾經林的俗家弟子,一橫練功夫刀槍不,原本我們打算用這位的,後來想想覺得有點大材小用,可惜讓我們有點沒想到的是,這個路小飛竟然這麼厲害,真是出乎了我們的預料,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這件事終究還是要有個完的結局。」
白澤聽完了江河的話,原本就充滿了擔憂的心開始不斷的沉了下去,橫練大師?武者?白澤不是不知道這些,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害怕,沒想到在這小小的江北竟然也有這樣的武者存在,而且就在這五老會中。
白澤開始擔心了,路小飛究竟會不會是江河口中所說的那個橫練大師的對手?更主要的是,江河這裡還有槍,可能還不止他手裡這一把,人就算再厲害,也擋不住子彈啊,今天他們這是要徹底栽在這裡了啊!
而江河此時拿出了對講機,麵帶笑意的問道:「怎麼樣了?那個路小飛解決掉了沒有?」
江河的話剛說完,結果卻聽到對講機裡麵傳來了路小飛的聲音。
「江大家主真是不好意思,你的人實在太垃圾了,沒能解決掉我,讓你失了。」
聽到路小飛的聲音,江河的臉瞬間就變了,而白澤他們卻大鬆了一口氣,路小飛隻要沒事就好,現在他們唯一的希就是路小飛了,隻有路小飛可以救他們!
江河怒道:「路小飛,你別得意,你能活下來是你命大,但你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命大!你給我等著!」
然而江河的話剛說完,包廂的門便從外麵被一腳給踹開了,同時被踹進來的還有兩名門口的看守,江河的話戛然而止,包廂裡的眾人也是全都被嚇了一跳。
路小飛手裡拿著對講機緩步走了進來,目帶著些許的戲謔看向了有些暴躁的江河,說道:「不知道江大家主想讓我等什麼?我覺得不用等了,所以我就直接來了。」
韓佳琪和白澤他們看到路小飛,全都激了起來。
「姐夫!」
「路神醫!」
路小飛沖著韓佳琪這邊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兒,他們這些垃圾還奈何不了我。」
江河看著安然無恙的路小飛,臉也是難看的要死,照這麼看來他派過去的那些人已經全都被路小飛給收拾了,他真的有點太小看這個路小飛了。
一直都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五老此時再也坐不住了,江河的表現實在讓他們失至極,那麼多的人竟然連一個小子都收拾不了。
「江河,這就是你的辦事效率?這麼久了一個人都理不了,我看你江家的實力也就到這了,枉稱江北第一家族!行了,滾下去吧,這件事還是我們來理!」
五老會直接發了話,江河縱然心中萬般不甘,也隻能咬牙憤恨的瞪了路小飛一眼,直接走到一旁坐下了。
江河退下了,但是這件事卻遠遠還沒結束,五老會的人今天也是損失慘重,不僅僅是盤口裡的錢,還有這場武會上他們也本沒討到任何的好,所以今天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不過五老會和路小飛白澤之間的仇怨並沒有像江河那麼深,所以他們現在隻求利益。
五老會的一位老人有些渾濁的目掃在了路小飛上,咧著笑了笑,說道:「小子,你真的讓我們這些老傢夥有些出乎預料,江北很多年都沒出現過像你這樣有意思的人了,年輕人就應該收斂鋒芒才對,不然最後倒黴的隻會是你自己,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路小飛看了一眼這老頭,笑道:「我做事不用你教,況且你年紀都這麼大了,就應該安晚年才對,這個年紀了還出來拋頭麵的,要當心折壽啊。」
老頭毫沒有怒意,反而笑了笑,接著看向了一旁的白澤,說道:「白澤,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的一切全部留給五老會,我饒你一條命,然後滾出江北,從此不再回來,至於你帶來的這個小子,讓他把那個伊出來,順便留下他的舌頭,然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你知道我的脾氣,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別我親自手,那樣的話可就不好收場了!」
白澤目有些慌,他在江北雖然縱橫這麼多年,但是五老會一直都是他不敢怒的存在,因為五老會底蘊深厚,本不是他能招惹的起得。
說實話,聽到剛剛的話,白澤其實有些心了,因為他知道跟五老會做對的下場隻有死,如今能留下一條命就已經是他天大的造化了,所以白澤有點心了。
可是看了一眼旁的路小飛,他又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是他能決定的,割掉路小飛的舌頭,這事兒他覺得恐怕不行。
路小飛瞥了一眼猶豫不決的白澤,笑道:「其實你要相信我的話,你現在就可以直接罵他們一句:滾你媽的蛋!」
白澤聽到路小飛這話頓時就有些愣住了,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這是什麼作?
可惜的是白澤終究還是有點心裡發虛,猶豫了半天也沒能罵出這句話來,看著白澤這個樣子,路小飛嘆息著搖了搖頭。
「白爺啊,就你這膽量以後別說自己是混的,有點丟人,既然你喊不出口,那我就替你喊了:滾你媽個蛋!憑你們這些垃圾也配有資格在這裡跟我囂?對你們我忍了很久了,現在我不想忍了,今天我要告訴你們,我路小飛你們惹不起!」
隨著路小飛這話喊出口,包廂裡的人此時臉上全都充滿了怒意,他們在座的這些人幾乎就代表了整個江北最頂級的階層,尤其是五老會,那更是江北的權威。
但是路小飛剛剛的話,已經徹底挑釁起了他們心裡的怒火,今天他們就要讓整個江北的人全都瞧個清楚,這江北究竟是誰說了算!
「小子,在這江北的地盤上還從沒有人敢這麼跟我們說話,江北是我們說了算的,憑你一個剛剛才站起來沒多久的小人,也敢當著我們麵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想找死!」
「來人!」
隨著五老會的人一聲大喝,從包廂的外麵猛然間衝進來了十幾個帶槍的傢夥,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
這些人一出現,頓時江河這幫人臉上就出了笑意來,這纔是他們敢在江北如此橫行霸道的底氣,然而看著眼前出現的這些傢夥,路小飛卻不屑的笑了起來。
「以前也有人找了一幫傢夥拿槍指著我,不過他們找來的人比你的這些垃圾可要英的多,你們弄這些人來實在有些太看不起我路小飛了,既然你們喊了人,那我也不客氣了,老朋友,出來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