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閉上眼。

徐南燁也覺得自己可能是被影響了，居然真的閉著眼倒數了五秒。

五――四――三――二――一。

他睜開了眼，眼前一片模糊，還沒從剛剛的黑暗中緩過神來。

“哇！！！！”

“哇塞！！！！！”

忽然有陣陣驚呼聲響起。

眼前一道白大亮。

十幾顆火種炸開，在空中搭建出一條近在咫尺的銀河，流溢彩，璀璨奪目。

簌簌落下無數的銀流蘇，像是漫天的流星落在地球上，耀眼的令人睜不開眼。

是提前測試萬聖節要放的煙花，整個廣場瞬間被照亮，夜空如同白晝，倒映在廣場上每個人的眼中。

徐南燁有些驚詫。

等他從煙花上挪開目，數以千平的廣場上，他看到了同樣為這場煙花驚艷著的褚漾。

仰著頭，漂亮的黑瞳孔被煙花點亮，微張，和其他人一起驚呼。

徐南燁有些怔愣。

他繞著廣場走，發現無論怎樣走，眼中的第一眼都是。

每一眼都是。

隻有被煙火照亮，像星星般熠熠發著，旁邊的人都彷彿了暗淡的灰。

這個實驗太玄幻了。

兩個人相隔甚遠，褚漾也不知怎麼，忽然發現了遠的他。

用力朝他揮了揮手，然後指著天上的煙花，示意他快看。

可煙花似乎也瞬間失去了彩。

他的世界裡，隻有是有的。

徐南燁的心臟瞬間，他閉上眼，等這陣終於過去後，才重新睜開眼。

短暫的煙花早已消失了，廣場恢復了原樣。

為什麼隔得這麼遠，卻恰好能看到。

這個實驗原本就把因果位置給弄反了。

不是因為第一眼看到，才喜歡上，而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會第一眼看到。

縱使人山人海，也仍舊是唯一的那抹亮。

閉眼時，他的腦海中就已經出現了那個人的影。

當他睜眼時，就在下意識的尋找。

徐南燁笑了笑。

好稚的實驗，連實驗方法都毫經不起推敲。

可他中了招。

果然令人變瞎子，變稚鬼，變腦。

讓人瘋狂，罷不能。

他先的心

他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