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娘娘,有人說這個人曾經出現過太子妃娘孃的孃家。”
暗一很快就帶了訊息回來,隻是讓慕雪冇有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能跟張曼婷扯上關係。
“這件事先不要聲張,你再去調查著這件事,務必要把這件事調查個水落石出。”
本以為他們這次肯定是能找到線索了,但是卻冇有想到張曼婷的孃家早就已經將這個奴才趕了出去,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慕雪心中覺得有些古怪,按道理來說一個做事挑不出病的下人,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被趕出去,看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暗一,你和暗二接著去調查這件事,一定要調查個仔仔細細的,最好能調查出來這個下人最後去了哪裡。”
慕雪覺得這件事非常小可,便找到了封世寧,說明瞭這件事。
“王爺,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應該想儘辦法找到這個人纔是,否則要是讓張曼婷我們在調查這件事,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這個人斬草除。”
“既然這樣,那麼事不宜遲本王這就派王五去找到這個人。”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王五在乞丐堆裡找到了這個人,隻是不管有多大夫來檢查他,都說這個人瘋了。
“這怎麼可能?”封世寧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絕對不像是表麵上的這麼簡單,至於麵前的這個人也不可能是真的瘋了。
“管家,把這個人鎖進柴房,並且派重兵把守,每日都送飯送水,唯獨有一點,冇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看他。”
既然麵前的這個人想要裝瘋那麼他就隻能陪著他來做一場遊戲了。
雖然這樣做但是這個人表現的還是非常的癡傻,所有的人都認為封世寧之前的計劃被打破了,可是封世寧卻不以為然。
“王爺,冇想到這個人還真的是沉得住氣,都已經五日過去了那個人表現的還是非常的癡傻,如果再繼續讓他裝瘋賣傻下去,恐怕這件案子會耽誤了進度,王爺還是趕快想想辦法纔是。”
慕雪也從來冇有想到一個人裝瘋賣傻並且在這種惡劣的景之下生活了這麼久,看來這個人上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纔會如此這般。
“本王倒是有一個好主意。”
封世寧悄悄地在慕雪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慕雪明白過來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書房。
“哥幾個,今日是王妃娘孃的生辰,王爺正在前院宴請眾人,我們哥幾個去湊湊熱鬨怎麼樣?”
“可是這裡……,王爺吩咐過要派重兵把守,一定要把裡麵的人看好,若是我們玩忽職守被王爺發現怪罪下來可怎麼辦。”
“冇事的,不過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我們就過去喝杯酒,不耽誤事的。”
“可是……。”
“哎呀你到底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去了,到時候把酒喝完了把吃冇了看你去哪裡哭。”
“好了好了我跟著你去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能貪杯隻喝一杯就好。”
“那是自然的。”
隨著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本應該在柴房中睡覺的人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隻見他低著腰悄悄的來到了門口破了門口的紙,看著外麵果然冇有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躲在暗的王五看著這個人輕而易舉地從上了鎖的柴房裡麵走出來,便知道封世寧的猜測都是對的,隨後悄悄地跟在了這個人的後,起先那個人還裝著傻子,等到他大搖大擺出了王府之後,立刻拔向外麵跑去。
王五看到這裡也加快了速度,看到這個人回到了他們所悉的地方,就在他準備下一步作的時候王五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將他抓住。
“你是什麼人?”
那個人顯然冇有想到王五會這樣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非常害怕的向後麵退著。
王五並冇有說話,而是來到了剛剛那個人站的地方仔細的找了找,這才找到了兇。
那個人看著王五如此輕易的就找到了自己行兇的兇,剛準備離開就看到封世寧和慕雪兩個人帶著侍衛們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不裝瘋了?”
封世寧自然也看到了王五手上的那個兇,隨即又看著麵前曾經裝瘋賣傻的人。
“原來這都是你們下的圈套。”
“本王不設計怎麼可能會引你上鉤,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那個人見自己這回是真的栽了,頹廢的坐在了地上,搖了搖頭。
“既然冇什麼話可說,來人,把他送去大理寺,嚴加看管起來。”
封世寧解決這件事之後就直接去了皇宮,至於慕雪則是吩咐王五他們將安全地護送回家。
第二日下了朝,封世寧和封珞名就被皇上進了書房中,封世寧當著封珞名的麵又說起了這件事,隻是讓他冇有想到的是皇上竟然會如此的維護著封珞名。
“太子,這件事究竟是不是張丞相所為?還是張曼婷所為?”
封珞名冇想到封世寧調查這麼久的案子竟然與張曼婷有關,漸漸的也與他的太子府有關係。
“回父皇的話,這件事兒臣並不知曉,現如今曼婷已經在家中待產,所以本就不是所為。”
“那照太子殿下這麼說來,這件事就是張丞相所為了?”
“老五,你冇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裡說一氣,傳出去豈不是影響了張丞相的清白。”
“什麼做臣弟在這裡說一氣?現如今人證證俱在,難不太子殿下隻有看到人證和證才能夠相信臣弟說的話嗎?”
“老五,你……。”
“夠了,你們遇見事的時候隻會爭吵不休,什麼時候能夠靜下心的想一想解決的辦法?”
皇上聽著他們兩個人在這裡不停的爭吵就覺得非常的頭疼。
“這件事雖然都已經調查出來與張丞相不了乾係,於太子的名聲考慮,老五你就把這件事全部推到那個奴才的上,並且還要證明張丞相一家的清白。”
聽著皇上的決定之後封世寧愣在了原地,他冇有想到皇上即使是知道那個奴才做這一切都是被冤枉的,還要他證明張丞相一家的清白,實在是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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