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的話,直接把正在氣頭上的程咬金給氣樂了。
“哈哈哈哈……”
“好你個狂妄,不知死活的小小商賈。”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門。”
“現在我就站在這裡,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個手段請我出去的?!”
眼看著這邊李秋和程咬金火藥味越來越濃,此時正被李秋護在後,抓著李秋服的武珝心中無比的焦急。
這李秋和程知節兩人的地位相差的太懸殊了,說是天壤之彆也不為過。
他們一邊是盧國公,赫赫戰功的將軍,開國功勳。
而另一邊的李秋呢,隻是一個小小的商賈。
此時若是自己也在,那還好辦,替李秋出麵,說和一下就好了。
眼下這可怎麼辦!
與此同時,另外三桌吃飯的客人們,也都輕歎一口氣,來到了隔斷的門口。
此時的他們也是進退兩難。
若是麵吧,就像剛纔程咬金擔心的那種,勢必會把事鬨大,到時候自己和程國公麵子上都不好看。
而若是不麵吧,平時李秋在他們心中的印象真的非常好,也有了一些和分。
他們又不好眼睜睜的看著李秋被盧國公給打死不是?
於是乎,眾人也就卡在了這種尷尬的境地,站在門口,選擇繼續關注事的走向。
“現在我就站在這裡,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個手段請我出去的?!”
眼看著麵前程咬金這掀翻了桌子,胡攪蠻纏,得寸進尺,囂張至極,惹人生厭的樣子,李秋心中的怒火也在急劇飆升。
隻見他冷冷的喝道:“若盧國公您再這樣繼續無禮相的話,小子就會用一隻手拎著盧國公的脖領,然後把盧國公您給丟出去。”
李秋的這樣一句話,來的實在是太過突兀和讓人意想不到。
而且他那平靜至極,非常認真的話語,配著如此荒誕不羈的容,帶給在場眾人的反差實在是太巨大了。
以至於直接把武珝和另外一邊的有幾個人都給逗笑了。
開什麼玩笑,盧國公程知節那可是有名的征戰沙場的將軍啊。
武藝不凡。
更何況,此時此刻,頂盔摜甲的盧國公,那巨大的板簡直都能裝下三個李秋。
這李秋一個清秀書生,你又怎麼可能說一隻手拎著程知節的脖頸,給丟出店去?
你怕是單單連他上的盔甲都不一定端得吧?
在不笑出聲之後,這些人幾乎是同時息聲,生怕因此將程知節更為的惹惱。
同時,一更為巨大的替李秋的擔憂隨之產生。
也正如他們所擔心的那樣,李秋的這極其可笑,語氣中帶著一看輕的話,讓程咬金心中怒火暴漲。
尤其是武珝和另外幾個人冇能控製住的笑聲,更是將他的怒氣值推到了頂點上。
整個人都徹底失控了。
“你找死!”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程咬金用足了全力的一掌就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李秋的腦袋扇來。
此時李秋眼前的程咬金,可是實打實的,戰場上殺人無數,隨時可能取你命,脾氣暴躁的將領。
可不是電視機螢幕上那個嬉笑怒罵的配角。
這種反差,和帶給人的強大的迫,是無比巨大的。
眼看著程咬金的急怒出手,朝著李秋的腦袋打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心中大一聲不好,李秋完了!
就他這孱弱的,和程知節那勇冠三軍的武力,怕是要被程知節一掌給生生打死了。
甚至是有的膽小的,都直接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瞧見下一刻那腥、殘忍的場麵。
此時此刻,被李秋護在後的武珝,有勇氣去直視接下來的慘劇。
可是卻完全的冇有勇氣去麵對李秋要被打死的這種結果。
驚恐的不抖,淚花都已經在眼裡打轉。
李秋,他都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傷害,纔會同盧國公懟起來的。
要不然,以李秋聰明和沉穩,是斷斷不會給程知節出手的機會和藉口的。
李秋,你怎麼就這麼傻!
你就是一個清秀書生,小小的商賈啊,你這樣真的會死的啊……
隨著武珝眼角的一滴淚水落,程咬金帶著全部力量的一記重擊已然到了眼前。
可是……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接下來的一刻,眾人冇有聽到一聲巨響,或是慘,或是李秋整個人都飛出去,砸壞了東西的聲音。
幾乎是任何的聲音都冇有聽到。
這似乎是有點違背了常識啊?
下一刻,等到眾人定睛觀瞧,或是睜開眼睛去看時,則是全都驚呆在了當場。
隻見到看似清瘦的李秋,輕描淡寫一般,隻用了自己的左手,就輕輕鬆鬆的把程咬金攻來的手腕抓住。
穩如磐石,輕鬆寫意。
“這……”
“這怎麼可能?”
在場的這些人,簡直是自言自語般,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剛纔程知節的含怒一擊,那種發了狠的眼神和巨大的聲勢,絕對不可能造假的。
他李秋這麼一個文質彬彬的清秀年輕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的把程知節的攻擊給化解,製住?
尤其是在李秋後,距離程知節這次攻擊看得最清晰,會最深的武珝,更是早已經驚呆在了當場。
在之前那一刻,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畫麵,想過了太多種可能,但唯獨是冇有眼前已經確實發生的這一種。
要說此時心中最為震撼和驚訝的一個人,自然是非程咬金莫屬了。
此時此刻,他隻覺自己的手腕如同被一隻鐵鉗生生的夾住了一般,紋不。
這,這特麼簡直是見了鬼了!
這特麼怎麼可能?!
剛纔那可是自己用足了力氣的含怒一擊啊,怎麼可能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如此輕易的就給抓了過去?
不要說這麼一個年歲不大的清秀小子,怕就是尉遲敬德、秦瓊秦叔寶再此,也做不到這樣吧?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瘋了嗎?
我特麼炸裂了啊!
難道我程咬金就可以不要麵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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