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有本事你也上來啊,可好玩了!”
小霸王晃了晃,嘿嘿地傻笑,以爲蕭陵川和他玩遊戲。
剛剛發生衝突,蕭陵川收拾了阮尚書,卻沒對小霸王手。
幾歲的娃子,他若是欺負了,那不是和阮家人一般無恥了?
豆包把手放額頭上遮擋,慢悠悠地搖了搖頭,真是傻的,娘還說,他和這樣的傻子有親戚。
親戚是什麼關係?以後不來往了就行了吧?
“誰是你舅舅,你可別攀親戚!”
阮尚書還不知道李海棠就是阮氏的兒,張口閉口大罵,極其難聽。
“白霜,去把他的堵上!”
李海棠說完,白霜從自己的袖兜,掏出一塊帶著香味的手帕,不捨地道,“夫人,這帕子是從第一樓購得,奴婢寶貝的很呢!”
一塊帕子,花了二十兩銀子,可不想把刺繡的帕子喂狗。
“那個小霸王不是有個圍兜嗎,用這個堵。”
李海棠給白霜指了一條明路,小霸王前襟的圍兜,都是口水,還有七八糟的東西。
“你敢!”
阮尚書瞪著眼睛,即便是他兒子的東西,沾滿口水,他也嫌棄啊!
不過,接下來不是他說的算的,白霜躍而起,很是利落地取下圍兜,塞到阮尚書口中,一氣呵。
“咳咳,嗚嗚……”
阮尚書想要說話,一句話說不出,只能瞪眼睛。
阮平之見自己爹沒有生命危險,站在角落,不發一言。
他爹做過什麼,他心裡有數,之前找人到李海棠的飯食鋪子鬧事,後來又找過幾次麻煩。
李海棠那邊沒有理會,但是不代表此事就算了。
“豆包,他們都是欺負過你的,你看著,怎麼報復的好?”
李海棠了豆包的腦袋,問道,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收拾二人好。
太重了,不是那麼回事兒,太輕,更助長阮家囂張的氣焰。
這會兒,肯定有丫鬟婆子通知外祖母,那老太婆一來,弄不好來一出苦計攪局。
今日大鬧阮家,以後恐怕結了樑子,但是李海棠一點不後悔,真是太過癮了!
“你有辦法嗎?能不能幫娘想一想?”
要是往二人上放蟲子,李海棠覺得不錯,可這會兒是冬日,天氣冷了,想要尋個蟲子不太容易。
“鞭炮。”
豆包咬著手指,小聲道。
過年,娘不讓他放竹,說他太小了,只能讓他遠遠地看著。
但是,他沒看夠,還想聽竹的聲響。
要是把鞭炮,放在兩個人的下面,竹燃氣,噼裡啪啦,會不會把二人嚇尿子?
豆包說完,蕭陵川了角,對著李海棠豎起大拇指,無聲地道,“這就是你生出來的好兒子!”
李海棠攤手,是爲解氣沒錯,但是這麼損的招式,他真想不出來啊!
阮尚書的心很崩潰,府上下人都是死的?這麼半天,一個氣的都沒有。
更可氣的是,自家的丫鬟婆子家丁,全被扔到房頂上,這會兒一個個地探頭探腦看熱鬧,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敢看他的熱鬧!
阮尚書只覺得心裡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真想徹底暈過去,不理會這些孽障!
再一聽要在他下面放鞭炮,阮尚書更是臉氣豬肝。
可惜,李海棠不給阮尚書父子反對的機會,這會兒正是大年初一,阮家還有不竹,五福把這些放在樹下,正對著二人的。
“三,二,一,點火!”
李海棠做個手勢,有點像發神舟飛船的架勢,發號施令,五福執行,瞬間,就聽見噼裡啪啦地響聲。
竹飛起,而後在空中炸裂,阮尚書有一種錯覺,他將被竹炸到,以後不能人道!
太可怕了!他忍不住,接著一子熱流,滴滴答答地躺下來。
“爹,你咋尿了?”
小霸王不懂這些,看著好玩的,正在高興呢,冷不丁地側腦袋,發現他爹尿了。
熊孩子一點不給他爹留臉面,當即指出來,而後捂著,哈哈大笑。
“爹爹,你還笑話我尿牀,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尿!”
小霸王被綁著,不能手舞足蹈,但是臉上表生,幸災樂禍。
阮尚書這才反應過來,愧難當,恨不得在地上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熊孩子,竟然這般說他,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個傻子!
“噗……”
李海棠一看,大鬧阮府的目的達,趕走人,不然還要和阮家老夫人掰扯。
有一句話說的好,薑還是老的辣,不認爲自己鬥心眼,能玩的過對方。
阮家如何收場,管不著了,讓白霜帶走張如意,卻把阮平之留下,收拾爛攤子。
阮平之看著一行人的背影,幽幽嘆口氣,越發的厭惡阮家。
上了馬車,李海棠才鬆一口氣,抓著張如意的手,發現比前幾日更瘦了,手背上,青筋暴。
“如意,你爲什麼不反抗?”
張如意低著頭,李海棠心裡也不是滋味。
世事無常,當年張大小姐,現在已經變這般模樣,很心疼。
難怪常言道,男怕錯行,怕嫁錯郎,再強悍的子,遇見人渣,不說毀一輩子,也要讓人陷泥坑,短時間爬不出來。
“反抗什麼呢?”
張如意搖搖頭,徹底心死。
還有什麼?孃親死了,親一場,是個笑話,還被人說是掃把星,而疼的爹爹張崢,可能不是親爹。
出生,活著,就是告訴張崢,他有一定綠帽子,戴了將近二十年。
“海棠,你說我是不是不該被生出來,如果沒有我,就好了。”
張如意耷拉著腦袋,氣神都沒有了,不想拖累誰,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
曾經那麼好的表妹夏吉祥,卻一直揪著不放,想置於死地,還有……
“如意,你在說什麼?”
李海棠嚇一跳,一個人若沒了求生的意志,別人怎麼拉都無法挽回,現在的張如意和曾經的流蘇一模一樣。流蘇好歹有云驚鴻陪著,但是如意……阮平之究竟能不能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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