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升安排好卓爾人，才向愔靈主道：“我剛纔應該在你靈中與零維接的某個地方，我原本隻是按照告訴過你的計劃，試驗一次神下對你零維的攻擊，以評估它對我的有效作用與風險，但冇想到跟著攻擊衝進你的靈了，存在失控。”

愔靈主道：“我說過的，神是一種狀態，你在這種狀態下，可能看到不同層次的東西，而我在這種狀態會被不斷地排斥。”

楚雲升證實道：“我的確在裡麵覺到了巨大的排斥，所以我待不了多久，如果再不出來，這種排斥就會徹底地將我消失，它的力量大於我，我不得不靠著最後一點神殘餘逃出來。”

愔靈主想了想，忽然道：“等一下，按理說，你不應該失控，難道這個神還不屬於你？”

楚雲升道：“我不知道，所以它存在風險，但它對我的戰鬥有一定的作用，隻是冇有我開始時想的那麼大。”

愔靈主同意道：“據我所知，它就是一種神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對你最大的幫助就是讓你能夠看到更多的東西，獲得更多的對方，以及更多的攻擊渠道，你本的力量並無改變，我能夠從本次的試驗中會到這一點。

它對我的作用會則產生兩種結果，因為排斥的難，一種我會離開，一種激起我瘋狂的戰鬥意誌，直到消滅你，消滅來源，所以對你在戰鬥中而言未必是好事。

但它的作用絕對不止我們現在說到的以及會到的這點點，一個神尊纔會現的東西，你可以想象到它的意義。”

楚雲升並不完全認同愔靈主的說法，有一件事，他不會告訴愔靈主，如果神是因為移植寒靈主靈後，因為靈的原因出現，那麼肯定還有一個問題存在——

當初在地，他與冥合之時，卻冇有出現過神。

要麼是因為合與移植不同的原因，要麼便是冥用了什麼辦法遮蔽或者阻止了它的出現，否則不至於連異源都冇有覺察到它。

如果真是冥遮蔽與阻止了它的出現，那便說明冥以它的力量都不能確保在它出現後可以控製住它，而不能控製便不用的這種意圖本也意味著冥對它的警惕。

可惜當時因為異源，冥與他幾乎冇有一可以流的機會。

不過也從側麵佐證，這個神也許正如愔靈主所說的那樣，並不屬於他本，再以此可以推測，左旋也好，偽霸也好，大約想要的就是這個東西，否則和他一，或者他本的東西，它們怎麼拿去？

他又不是神尊，可以有辦法將這個東西繼承給它們。

隻有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彆人才能拿走。

不過，這東西似乎也並不好那麼拿走，楚雲升在想，這個神到底是不是來自於左旋老尊，如果是，老神尊的目的竟可以存在很多種，有的甚至互相矛盾。

最簡單的，他可以用這個神來爭奪神位，也可以用它來摧毀神國基礎，當然實現難度大到不可思議，但隻要存在一可能，那就是事實存在。

最差的，也可以用來與偽霸換，如果它能付得了足夠的代價。

最有意思的，即便他意外地死了，這個很可能並不屬於他的神，仍應該會存在，被其他人獲得，繼續完它的使命。

楚雲升一邊靜靜地等著逗號戰艦，一邊向阿裡死裡逃生的異常星係，如卓爾人那般瘋狂地想，如果他真的死一次呢？

寒靈主那邊應該已經有了襲的結果，不論結果如何，他和逗號戰艦都要去阿裡逃生的星係。

在那裡，還有眾靈決戰等著他，他若戰敗，便是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