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棠說完話便走了,葉風心狂喜,拍了拍龍雪的屁,笑道:“媳婦兒,你太棒了。”
龍雪臉一紅,罵道:“誰是你媳婦,對了,那塊玉是我自個兒的珍藏,回頭還我錢,值三百萬。”
葉風瞪大眼睛:“你搶人啊,搶人也別搶自家人的啊,還有,我可沒說要修什麼希小學,你出的這個爛點子,可是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要損失多錢?哼!”
“好啊,那我現在給韓書記打個電話,就說你剛纔是開玩笑,不會出錢修學校!”龍雪說著還真掏電話。
葉風一把將龍雪抱起來,不顧後者的掙扎,扔進車裡,哈哈笑道:“我怕了你了,總了吧,回頭我會好好獎勵你的,嘿嘿。”
龍雪將葉風又是一頓臭罵,葉風破天荒不生氣,反而笑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一句話了。”
龍雪一愣:“什麼話?狗裡肯定吐不出象牙。”
白了龍雪一眼,葉風笑道:“都說每一個功的男人後面都站著一位功的人,你就是我後的那一位功的人。”
“哼,好像我聽到的不是這麼一說。”龍雪冷笑道。
“那是如何說的?”葉風笑道。
龍雪冷笑道:“每一位功的男人後都站著一羣傻人,每一位功的人後都站著一羣功的男人。”
葉風當場石化。
龍雪,我服你了,你說得也太媽的經典了。
明天王小荷便要和諸葛蕓一起出去旅遊,葉風本來準備馬上回家,沒想到龍雪卻要去外灘逛逛,考慮到這位大功臣的,葉風乖乖的將車開到外灘附近,泊好車,再跟著龍雪到江邊看夜景。
其實葉風並不覺得這黃浦江有什麼好看的,在他看來這黃浦江畔雖在的確是夜景如畫,卻萬萬比不上中城的那條河來得親切,他記得小時候最做的事就是沒事逃課,然後扛著魚竿去河邊釣魚,然後等放學的時候,柳若依便會拿好作業本和一隻水桶來找他,柳若依在一邊寫作業,葉風便故作高深的一邊釣魚一邊看柳若依,那個時候的柳若依才十歲左右,不過出落得已經足夠水靈了,雖然該大的地方還不見得大,卻也初規模,那種幽閒的生活一直持續了一年半載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忍得住,便在某個夜晚到柳若依的牀上,正事兒沒幹,不過卻得小妮子害得差點哭起來,只是沒過多久,柳若依也就習慣了,反而是葉風哪天晚上良心發現不,倒是讓周不舒服不自在。
龍雪一個人沉默著悲春傷秋,葉風也陷回憶中,當然,葉風還得充當護花使者,就算龍雪的武力值很恐怖,葉風也不願意被其它男人佔了便宜,就算事後將那些男人扔進黃浦江淹死,那也不足以泄憤。
我灘的人真多,多得讓葉風都頭疼,總有些男人試突來佔便宜,於是葉風一怒之下,便將龍雪帶到一咖啡廳喝咖啡,當然,龍雪喝的是五百塊錢一杯的極品咖啡,而葉風則喝自己的龍井茶,仍然在想各自的心事。
這樣的氣氛其實很好,只是天有不測之風雲,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相不錯的貌似功的男士正好攜帶著一名賣相同樣不錯的孩子進來,然後一眼便看到龍雪了,葉風當時沒在意,直到龍雪跟那男人互相對視,眼神複雜無比時,葉風這才警覺敵的出現,然後便有些目不善的打量那功男士。
那男人走過來,很驚喜的跟龍雪打招呼,眼神炙烈,完全沒有顧忌葉風以及後孩子很不爽或是很委屈的目。
只是龍雪的語氣卻出奇的冷淡:“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那男人一愣,笑道:“雪兒,你忘了嗎?我是白玉啊,咱們可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學啊,記得嗎?”
“如果你再敢我老婆一聲雪兒,我不介意在這裡跟你,我這人很不好說話的。”葉風忍無可忍,寒聲道。
白玉這纔看了葉風一眼,臉微變道:“龍雪,你結婚了?”
龍雪站起來,對葉風道:“老公,咱們走吧,我不想見到這個人,他很讓人討厭。”
被龍雪這麼稱呼,葉風的氣馬上煙消雲散,樂滋滋的站起來,白了那男人一眼,又有些可憐的看了那孩子一眼,跟著龍雪一起走出咖啡廳,不過直到上車離開,龍雪也沒說一句話。
倒是葉風忍不住問:“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龍雪不說話。
“我知道,他八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其實你雖然冷淡了一點,人還是很漂亮的。”葉風難得的承認了一次龍雪的漂亮。
沒想到龍雪的回答卻讓葉風大跌眼睛,差點將車開到人行道上。
“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而且我被給甩了。”龍雪淡淡的道。
葉風一個急剎車,有些古怪的看著龍雪道:“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被甩了?”
龍雪白了葉風一眼,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像我這樣的人,居然會被別人甩了,而且他現在對我還這麼在意,對吧?”
葉風點點頭:“的確是難以讓人置信!”
龍雪居然笑了笑,似乎陷了回憶中,半天才緩緩道:“我和他是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學,那個時候我績不好,而且我十八歲之前長得實在是普通,他又是學校藍球隊的隊長,又是學生會幹部,人又帥,所以我跟許多生一樣,喜歡,結果我就真跟他了,不過卻是今天確定的關係,明天便跟我提出分手,我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是跟他同學打賭,要創造一天談第二天分手的紀錄,於是我很不幸的了他的試驗品,當時我很生氣,也很失落,不過我沒再找過,倒是後來我們有一次在同學聚會上再次相遇,他又重新來追我,我沒答應,當時就提前離場走了。”
葉風哈哈大笑:“我明白了,用一句話來概括,你是典型的大十八變,而他其實才是最可憐的,將到手的一塊寶貝當廢草一般又給扔了出去,結果想再撿回來,你又不同意了,是吧?”
龍雪白了葉風同眼,惡狠狠的道:“你罵誰是廢草呢?”
葉風趕笑道:“口誤,口誤。”
龍雪沒再跟葉風計較,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葉風心裡不是滋味,不過上卻笑道:“這傢伙真夠黴的,不過我比他幸運了許多,哈哈。”
“假如你是他,估計也不會拿正眼看我一眼。”龍雪突然道。
葉風想說自己不會,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啓車子回家,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到了家,葉風便和龍雪各自回房休息,諸葛蕓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第二天,諸葛蕓便帶著王小荷一起去旅遊,按諸葛蕓的計劃是先去雲南和廣西,再去四川,看一些山山水水,再順便找找龍脈。
葉風將兩送往機場,囑咐了幾句有事要打電話聯繫,便趕到剛剛打過電話的李斯那車行。
李斯當時還在矇頭大睡,醉眼惺惺的替葉風開門,然後泡了兩包泡麪,跟葉風一人喝了兩瓶啤酒,李斯便忙著折騰那車中的一輛寶馬740。
葉風蹲在一邊笑道:“這車看起來還新嘛,像是新買的一樣,誰這麼有錢有面子,能讓你這麼著急的給他改裝啊?”
“不是什麼大人,算是跟我有點吧,正好今天晚上又有一場地下賽車,他要用這車比賽,否則我也懶得理會。”李斯道。
葉風一愣,哈哈道:“今天晚上?那正好,我也沒有什麼事,晚上就一起去看看,說不定手,我也就下去比試一番,不過跟你一樣,估計要是我下場,他們大概又要與冠軍無緣了。”
“很難說,今天晚上據說北京有位家世超級牛叉的人也要來參加比賽,對了,據說車技很好,至在北京天津一帶是當之無愧的地下車王,而且忘了告訴你,還是位。”李斯又道。
葉風好奇道:“說得這麼玄乎,究竟是哪家的二世祖啊?不會是中央哪位大佬的孫吧?”
“那倒不是,不過爸爸是北市城的太子爺,聽說過南陳北何的傳說沒有,那位父親便是北何中的何。”李斯擡頭看了葉風一眼。
葉風嚇了一跳:“何澤義的兒?”
李斯一愣:“原來你知道。”
葉風笑容複雜的道:“豈只是認識,而且我跟父親說起來還有點關係,只是從來沒見過面。”
放下手頭的工作,李斯盯著葉風看了兩眼,笑道:“好,那你加把油,要是你能把這位大小姐泡到手,估計對你的事業可是大有好,何澤義要是了你岳父,那你就真牛叉了。”
葉風連說不敢不敢,又問:“對了,我晚上能跟他一起比賽不?參賽有什麼規則沒有?”
“規則當然有,不過就算是贏了也沒有什麼獎勵,本來是衝著我來的,不過我不想跟比,也不想惹上,所以就替你報了名,我就知道你不會怕,但我是小老百姓,我怕,哈哈。”李斯很不仗義的笑道。
葉風白了李斯一眼:“算你狠,對了,我問你個事兒,你有沒有朋友跟市委的陸市長有關係的。”
“怎麼?想和陸遜認識?”李斯一愣:“那可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奉勸你一句,最好別惹上他,他可是真正有的清,而且很鐵面無私的那種,你要是找他辦事,估計沒戲。”
葉風一愣,笑道:“居然有這麼清白的?”
“你以爲天下烏一般黑?那這天下早就了,國家畢竟還是需要他這樣的清的,與周志聖的圓世故一比,他們這是一白一黑,而韓棠則是調合劑,上海政府這三巨頭,其實關係微妙,缺一不可的,不過我是不認識這陸遜,但我有位朋友可是陸遜的侄子,如果陸遜真要理會你,估計最大的可能就只有他這侄子才能說得上話,他這侄子是個孤兒,所以倍陸遜的疼,也有能耐,現在在市委建設局做個長,是個車迷,所以要想跟他結識,你得先贏了晚上這比賽才行,到時候我再牽線搭橋,估計有戲。”李斯想了想,這才道。
葉風一聽,驚喜道:“看來,晚上這場比賽,我是非贏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