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金璐璐醒來的時候,枕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起走下牀,在各個屋子裡找了一下,最後在臺上發現了顧海,他一個人站在那裡菸,不知道起來多久了。
金璐璐打了個哈欠,懶懶地朝顧海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顧海的腰。
“這麼早就起了?”
顧海淡淡地嗯了一聲,而後捻滅了手裡的煙。
金璐璐發現,菸灰缸裡全是菸頭,像是一截截斷了的白筆,在菸灰缸裡橫七豎八地描繪著顧海的心。
“昨天晚上沒睡好?”
“睡得好的。”
顧海把金璐璐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下去,轉過,眼眶周圍一團青灰。
“把東西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家。”
金璐璐如鉅的目盯著顧海看了良久,開口問道:“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轟我走?”
顧海沒說話,回屋把外套穿上了。
“咱們再一起吃個飯吧,上白因,昨兒我當著他的面把手機摔壞了,肯定給他留下一個特不好的印象,咱們一起吃個飯,我也好挽回一下形象。”
顧海依舊沉默,金璐璐就當他是默認了。
兩個人到白因家裡的時候,白因剛起牀不久,正蹲在院子裡刷牙洗臉。
金璐璐見了,忍不住唏噓一聲,“你別告訴我……你要搬到這兒來住?”
顧海完全無視了金璐璐的話,眼睛一刻不停地看著白因,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這麼冷的天兒還要用涼水洗臉啊?”金璐璐一副無法接的表,“他們不會也讓你用涼水洗臉吧?”
顧海沒說話,徑直走進院子,金璐璐跟在他的後面。
阿郎一看到陌生人,拼命在籠子裡吼,嚇得金璐璐猛地抱住了顧海的胳膊。
“我靠,怎麼還養了一隻藏獒啊?”
白因聽到阿郎猛,擡起頭時,正好看著金璐璐挽著顧海的胳膊走進來。
“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白因痛快地答應了,“我進去換件服。”
白因剛進去不久後,顧海也進去了,金璐璐一個人在院子裡溜達。
“哎,等一下。”
白因剛把服套進去,聽到顧海的話又頓了一下。
“怎麼了?”
顧海走到白因面前,手捧著他的臉看了看,擰著眉說道:“你這腦瓜門兒上怎麼長了一個小疙瘩?”
白因自己都沒意識到,“沒準是上火了。”
顧海邪氣一笑,“想我想的吧?”
“滾!有多遠滾多遠!”
顧海沉悶了十幾個小時的心終於在這一刻放晴了。
吃飯的時候,金璐璐故意朝白因說:“顧海對你比對我好。”
“你怎麼看出來的?”白因問。
金璐璐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說:“他對我總是板著一張臉,對你總是笑呵呵的。”
顧海面無表地回了一句,“是你自己說的,我冷一點兒你纔有安全。”
金璐璐對顧海的這番話明顯不認同。
白因不不慢地分析,“是這樣的,每個男的在自己朋友和哥們兒面前都是兩面的,在朋友面前,爲了保持自己迷人的形象,他得裝,他得拿著,不然怎麼拴住你的心?在哥們兒面前就不一樣了,他不必在意自己的形象,心完全放鬆,可以隨便撒賴耍渾,所以你覺得親近一些。”
金璐璐終於笑了,“你瞧瞧人家,皮子就是比你厲害。”
顧海的朋友誇別的男人,顧海不僅沒有毫不平衡,反而一副引以爲傲的表。
飯吃到最後,金璐璐突然朝顧海說:“你打白因一下。”
顧海的臉沉了下來,“我打他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就想看看,你們哥們兒之間不是經常打打罵罵的麼?”
“你是不是無聊啊?”顧海的聲音冷了下來。
金璐璐這話是笑著說的,是想用一種玩笑的氣氛來試探顧海對白因的,但是顧海的反應,讓徹底裝不下去了。
“顧海,我鬧著玩的,你跟我急什麼?你就這麼捨不得麼?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你打他一下怎麼了?你就輕輕一下,意思意思都不?”
“不!”顧海一字一頓的,“別說我了,誰也別想他一下!”
金璐璐猛地摔了筷子,“顧海,你讓我噁心!”
“噁心你就滾蛋!”
金璐璐猛地踢翻一旁的椅子,衝出了飯館。
簡介虐身虐心超刺激!暴躁變態皇帝攻/倔強倨傲吐血病弱權臣受!前面超虐,後面超甜!三年前一場宮變,杜玉章舍棄了家族,只為了保住摯愛的性命。誰料愛人登基為帝,對他卻再沒有半分憐惜。從此,白日里,他是位高權重,萬人之上的左相杜大人;黑夜中,他就成了輾轉...
有克父之名,被爺奶嫌棄,還是假“男丁”一枚,穿越而來的農學碩士杜錦寧表示不怕: 先寫話本,進學堂做個學霸,再來分家。循環養殖,嫁接果樹,改良稻種,做個古代“袁隆平”也不錯啊。 某男:兄弟,我完了,我好像患上了斷袖之癥。 杜錦寧:錯!你那是眼瞎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