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顧海一把拽回白因,看著他的眼神裡雜糅著霸道和寵溺,“告訴你,不許因爲這麼一點兒小事和我鬧脾氣!”
白因氣結,“顧海,不是一兩次了,你管得太寬了吧?我還沒跟你怎麼樣呢?你瞧瞧現在,班裡哪個同學看見我不繞著走,生怕惹到您這位爺了。”
顧海微斂雙目,“你的意思,你準備要跟我怎麼樣了?”
好嘛……說了那麼多都等於廢話,就聽見那麼一句沒用的。
白因煩躁地去掏煙。
找了半天打火機都沒找到,旁邊的一個男生作勢要給白因點菸,結果被顧海攔住了。顧海拿著打火機把自己的煙點著了,然後用自己的菸頭去吻白因的菸頭,慢悠悠地把白因的煙點著了。
旁邊的男生看得眼都直了。
“看什麼?”
顧海朝男生的臉上吹了一口煙,嗆得男生直咳嗽。
男生走了,屋子裡就剩下白因和顧海兩個人。
“因子,剛纔你說那句話,是不是就證明咱倆真有戲?”
“顧海,你沒完沒了是吧?”白因擰著眉,“我剛纔跟你說那些是想提醒你,在家你怎麼鬧我不管你,可你別到學校鬧來,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以後咱倆還混不混啊?就說今天這事吧,造什麼影響啊?以後你讓我在關達治面前怎麼做人啊?”
顧海拿著煙的手抖了一下,“在家怎麼鬧都不管我,你說的是真的?”
啊啊啊!!白因在心裡狂吼三聲,誰來幫我收了這個妖孽啊?
“,這是我新給您買的按椅,您靠在上面特別舒服,它對腰椎、頸椎都有治療作用,而且可以解乏、減……最適合您這個歲數的老年人了。”
“真好誒,得#¥%吧?”
“沒多錢。”
“爺爺,這是我給買的腦栓治療儀,用著特別方便,您看到這個按鈕了麼?只要按一下這個開關就能啓了,不用的時候就關上。”
“不會跑電吧?”
“不會,安全絕對過關。”
“叔啊!上次您和我說想把廁所和澡棚子改改,我已經給您聯繫好了裝修公司,附近這幾家我都打聽過了,數他家最便宜。”
“嬸兒啊,您家兒子剛上小學吧?我買了一個學習機,您拿過去給他隨便玩吧。”
這幾天顧海沒事就往家裡買東西,大到櫃、洗機、運械……小到抱枕、收納箱、暖手寶……沒有顧海買不到的,只有別人想不到的。窗臺上擺放了一排的藥膏,治療皮鮮的、青春痘的、哮的、鼻炎的、上火的、氣虛的……分門別類特別清晰,那個萬能痔瘡膏已經徹底下崗了。
白因在屋子裡粘鞋,用的膠水都是顧海買來的。
“來,我幫你粘,這膠水特別粘,灑手上不容易洗。”顧海手去拿。
“用不著!”白因用拱了顧海一下,“你靠邊吧,我自己會粘!”
顧海蹲在白因邊,看著他那雙頗有男人味兒的手在那裡來去,小心翼翼地著膠管,塗抹一點,再塗抹一點……五手指分工清晰,協調一致,沒有一丁點兒的膠水溢出,膠管的口兒上乾淨利索,沒有毫的浪費。
白因粘得很專注,等把眼皮擡起來,發現顧海看得也很專注。
“以後不用再去排隊給買藥了,我和醫院那邊打好招呼了,讓他們定期來給會診,到時候專門會有送藥的,這是電話,你只要定期和他們聯繫就了。”
白因擰著眉,“我不要,我寧願自己排隊,也不想麻煩人家。”
“怎麼還麻煩他了?”顧海是把名片塞到白因的手裡,“這是他的工作,你不聯繫他,他也會主聯繫你的。”
白因用手指著顧海的腦門,“告訴你,別給我打親牌啊!”
顧海笑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傻子還看不出來呢?白因心裡明鏡兒似的,顧海這程子學聰明瞭,他不在自己上下手了,專門攻陷他的家人,好讓白因心裡過意不去。誰都知道白因的肋就在家人上,這小子真可謂無孔不!
“我腦門上長了一個特別大的包,你給我了吧!”顧海用腦門頂了白因的口一下。
白因開顧海的劉海看了一下,確實有一個大的疙瘩。
“還不呢!等了再。”
顧海被白因逗笑了,“這東西還分的生的?”
“當然了。”白因一本正經的模樣,“生的了會流的,而且不容易好。”
“沒事,你給我了吧,太難了。”
顧海坐到旁邊一把椅子上,白因只好走了過去。
兩個大拇指對準腦門中間的那個包,輕輕了一下,見顧海沒什麼反應,這纔開始用勁,我我我……出來了,顧海都沒啥反應,眼睛在白因的腰腹部的線條上欣賞打量著,然後,手了過去。
果然臉皮夠厚,出這麼多都沒反應……白因正想著,突然覺自己的兩個屁蛋兒被人用力了一把,他的猛地繃住,兇惡的目看向顧海。罪魁禍首一臉陶醉的神,惡魔的手掌在滿富彈的渾圓上挲了一陣之後,又順著腰部的曲線開始往前進。
“你丫的找死是不是?”
白因怒吼著去抻拽顧海的領,顧海攥住他的胳膊,兩個人撕扯了一陣,齊齊跌到了牀上,顧海的呼吸瞬間變得重。
白因的心跳開始加速,目憑空被削減了幾分銳度。
顧海邪肆一笑,狼一般地朝白因啃了上去。自從上次強吻過後,顧海就上了這種味道,可白因再也沒給他任何接近的機會,顧海只能想著吞嚥口水,今天他繃不住了,哪怕結束過後會挨兩下板磚他都認了。
第一次被接吻迷魂了心智,顧海始終認爲,接吻只是**的前戲而已,但是和白因的接吻覺明顯不同,每次把舌頭頂進去,在他的口腔裡馳騁,就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白因差點兒把顧海的頭髮薅掉一把,一種怪異的覺在心中升騰,他在和自己較勁,在和覺較勁,其實,他真的不排斥,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舒服。
怎麼會這樣?
這世界爲什麼了呢?
顧海律的口著白因的手臂,白因能覺到他的急促、狂暴和掠奪。每一次白因的反抗,哪怕一個揪頭髮的作,都讓顧海有種想*下人的衝。
服外套猛地被抻開,出裡面的T恤,顧海的手探了進去。
白因的心臟幾乎崩裂,他覺自己的小腹涼了,胳膊開始拼死用勁兒,是將顧海的頭從自己的頭上拔了下來。
“別鬧了!”
白因瞳孔裡面出兩道利劍,他不知道自己這一聲是提醒顧海的,還是提醒自己的。
顧海的呼吸劇烈地起伏,他的手滯留在白因前的兩顆豆上,他是真的特想上去。
“大海,因子,吃飯了!”
白漢旗突然喊出的兩聲讓倆人頓時僵住了。
白因恨恨地推開顧海,把自己的服整理好,平緩了一下呼吸走了出去。
晚上睡覺,顧海躺在自己的被子裡,底下那活兒就那麼支棱棱地撅著,還未完全神起來,卻已經虎頭虎腦、龐大駭人了。
“誒,因子,你的是不是特乎啊?”
白因閉著眼不搭理這隻**的。
顧海難耐地擼了一下,下流地用腳磨著白因屁外面包裹的那層被窩。
“你這敏不啊?今兒我你你覺得不?”
白因回頭就朝顧海的肚子上給了兩拳,“你有完沒完啊?你別鬧了不啊?”
“幸好你沒往下打一點兒,不然我這就折了。”
言外之意,我這……了……
白因的臉噌的被燒著了,不自在地背過,不搭理顧海了。這事放誰上誰能自在的了啊,後一個流氓對著你擼管兒,跟你逗貧,拿你意,他要是沒明說還好,都是男的嘛,誰不知道誰啊!可這流氓不僅下面流氓,更流氓,他把什麼都告訴你了,這不是存心臊你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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