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顧飛把防墊鋪好,再把睡袋扔了進去,“就在這兒浪了。”
“啊,”蔣丞努力地撐著地坐了起來,“帳篷裡?”
“先把事兒辦了,”顧飛走過來把他拽了起來,摟著一邊在他脖子上肩上親著,一邊手進了他服裡,往帳篷那邊推了去,“然後我要拍星空,睡倆小時還要拍日出,你不能睡,你得陪著我。”
“嗯,”蔣丞隻覺得呼吸開始有些控製不住地重起來,但在酒和**的夾裡掙紮著的理智讓他還是堅持著問了一句,“會不會有人?”
“你不出聲喊,”顧飛按著他的肩,把他塞進了帳篷裡,跟著也鑽了進來,“就算有人來了,也不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兒。”
“啊,”蔣丞躺平,“這帳篷好小啊,是雙人的嗎?”
“是雙人的,”顧飛把帳篷門拉好,飛快掉了外套,撲到了他上,“野戰專用。”
“放屁。”蔣丞笑了起來。
顧飛沒再說話,連他的外套都都沒,直接拉開拉鏈,把裡頭的服往上一推,就在他口上肚子上連親帶啃地蹭著。
蔣丞也沒再出聲,手往顧飛肩上抓了抓。
顧飛扯下他的子,甚至都沒掉,就直接把他往上一。
“,”蔣丞覺這一,都衝到了腦子裡,“你至於……急這樣嗎?”
“至於。”顧飛說。
蔣丞還是很暈,本來還想著是自己娶了小兔子乖乖,今兒晚上絕對不能被掀翻在地,但這會兒連暈帶興地,他居然有些使不出力來。
顧飛按著他進時,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他沒住聲音:“啊……”
“噓。”顧飛輕聲說,手捂住了他的。
……
顧飛鬆開捂在他上的手時,蔣丞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鬆。”顧飛了他下。
蔣丞沒鬆口,還是咬著。
“那你咬著吧,”顧飛手撐著墊子看著他,“我歇會兒再來一次。”
“靠,”蔣丞鬆了,瞅了他一眼,“這環境是不是特彆能刺激你啊?”
“是啊,”顧飛低頭親了親他,“不刺激你麼?”
“……啊。”蔣丞應了一聲。
帳篷裡空間的確是有點兒小,他倆折騰半天才是把戰場收拾好了,穿好了服。
“你還要拍星空嗎?”蔣丞半瞇著眼睛躺著。
“嗯,”顧飛坐在旁邊,拿著鏡頭往相機上裝著,“你沒看到嗎,這邊星空特彆漂亮,有銀河。”
“沒注意,”蔣丞說,“我喝暈了,都沒敢抬頭,一抬頭肯定摔。”
顧飛過去把帳篷的門拉開了,再回頭拽著他的胳膊原地轉了半圈。
“哎……”蔣丞就覺得一陣暈,閉上了眼睛。
顧飛把他往帳篷外麵拽了拽,塞了個充氣枕頭到他腦袋下邊:“丞哥,你看。”
“嗯。”蔣丞睜開了眼睛。
一眼過去就沒了聲音。
說實話,蔣丞一直覺得自己沒什麼浪漫細胞,特彆是跟顧飛比起來,既不浪漫,也不文藝,對很多東西,與不,他並不是特彆深。
但睜開眼,第一次看到在夜空裡橫穿而過的壯觀星河時,他還是覺到了震撼。
黑而明亮的天空,銀和暗紅織著的大片芒,讓他的呼吸都暫停了。
顧飛在他邊著躺下,輕聲說:“嗎?”
“嗯。”蔣丞輕聲應著。
“小時候,”顧飛說,“我不敢回家的時候,會去山上,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都在山上。”
“嗯。”蔣丞握住他的手。
“有時間我帶你去爬那座山吧,離鋼廠有點兒遠,在市郊了,”顧飛說,“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星星,就是在那裡。”
“我從來沒看過。”蔣丞說。
“後來長大點兒我就沒去過了,”顧飛說,“我爸在家的時候,二淼……我不放心。”
蔣丞沒說話,用力抓他的手。
“我一直覺得天空很好看,”顧飛笑了笑,“白天,晚上,晴天,天,都很好看。”
“你以前,”蔣丞看著大片的星星,“有沒有拍過星空?”
“沒有,”顧飛笑笑,“沒有合適的時間,而且也……可能是後來不怎麼看天了吧,就也沒想著要去拍了,太倒是拍過很多。”
“現在拍嗎?”蔣丞偏過頭。
“你先睡一會兒,”顧飛說,“我想你陪著我拍,你睡會兒再拍。”
“我不困,”蔣丞說,“讓你乾清醒了。”
顧飛衝著天笑了半天:“我這麼大能耐呢?”
“嗯,”蔣丞慢慢坐了起來,把外套拉鏈拉好,想想又嘖了一聲,“這還真是野炮,服沒,子都隻一半。”
“你要不服氣一會兒了再乾一次好了。”顧飛說。
“個臭不要臉的東西,”蔣丞爬出了帳篷,站起來了個懶腰,“要去哪兒拍?”
“坡上頭,”顧飛拿了三腳架和相機,指了指剛才他們下來的地方,“我剛站那兒看了一下,還不錯。”
蔣丞跟著顧飛爬到了坡頂,坐在草地上看著他。
顧飛把相機架好,彎腰調了半天,試著拍了一張:“丞哥你看嗎?”
“看,”蔣丞馬上湊了過去,往取景裡看著,“真漂亮,不知道為什麼,拍出來的跟眼睛直接看到的覺不一樣。”
“更安靜些。”顧飛說。
“嗯。”蔣丞看了他一眼。
顧飛又拍了幾張,有雲過來,他停下了,把三腳架往後移到了蔣丞後。
蔣丞回過頭的時候發現鏡頭對著自己,他笑了笑:“怎麼拍一半又拍我了?”
“你這種,剛被|乾完的樣子,”顧飛一邊調著相機一邊說,“很。”
“你大爺,”蔣丞說,“我臉上寫著剛被|乾完四個字兒嗎?是不是還有括號顧飛乾的啊?”
“你幸福嗎?”顧飛在相機後頭問。
“你丞哥姓蔣,”蔣丞說,顧飛笑了笑,蔣丞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幸福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
對了彆擔心,就算完結了,還有些故事也會在番外裡說給你們聽的。作者捧著茶杯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