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微微走後,紀爸爸和紀媽媽立刻就聯係了識的警察和律師,準備起訴聖保羅醫院。
等劉福國趕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無論劉福國如何解釋,紀爸爸和紀媽媽都不肯妥協退讓,他們打定主意要為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原本元雅櫻還有些不耐煩,覺得這就隻是一件小事而已,那個紀明的病人雖然吃了點苦,但最後不是沒事嗎?
這種況下隻要醫院給出的賠償足夠厚,病患家屬就應該閉。
可誰知道,這對夫妻卻跟吃錯藥似的,死活都不肯鬆口。
元雅櫻心裏煩得不行。
沒過多久,警車開進了醫院。
兩位民警來到了ICU科,作為報案人的紀爸爸和紀媽媽立即上前去迎接。
劉福國和元雅櫻見到警察來了,頓時就變了臉。
尤其是元雅櫻,原本還以為這事兒應該能很輕鬆解決的,沒想到居然連警察都給驚了。
終於有了害怕的覺。
開始在心裏默默地安自己。
沒事的,不用太張,監控視頻已經被舅舅刪掉了,他們肯定查不到我頭上來的。
誰知下一刻,就見到紀爸爸拿出個裝在封袋裏的藥瓶。
“警察先生,這是我兒子用過的藥水,藥瓶上的是葡萄糖標簽,但裏麵裝著的卻是青黴素,我兒子對青黴素過敏,這一點病曆本上用藥醫囑上都是寫著的,醫生和護士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警察接過藥瓶看了看,標簽上的確是葡萄糖的字樣。
紀媽媽紅著眼眶說道:“江醫生跟我們說,這件事是一個元雅櫻的醫生幹的,你們這個藥瓶拿回去檢查,也許能查到元雅櫻的DNA。”
劉福國聽到這話,立即扭頭看向元雅櫻。
元雅櫻的臉已經變得煞白。
下意識地往後退,矢口否認:“不是我,跟我沒關係!”
兩個警察看向。
其中一人問道:“你就是元雅櫻?”
元雅櫻現在是徹底慌了。
不住地說道:“真的不是我,江微微故意冤枉我!”
這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是元雅櫻。
紀媽媽氣得不行,想撲上去打,被紀爸爸拉住。
紀媽媽破口大罵:“虧你還是個醫生,居然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你這種人本就不配當醫生!”
劉福國上前一步,擋在外甥麵前,他說:“這件事真的跟雅櫻沒關係,是被人陷害的,請你們不要相信江醫生的一麵之詞。”
一個警察問道:“除了這個藥瓶之外,還有別的證嗎?”
紀爸爸說道:“江醫生說還有一段監控視頻,視頻拍到了元雅櫻調換藥的全過程,但那段視頻已經被劉副院長刪掉了。”
劉福國立即否認:“沒有這樣的事,我從沒刪過什麽視頻!”
警察冷靜地道:“有沒有刪過視頻,隻要查一下就知道了。”
劉福國臉一變,本能地覺到了心虛。
他想要拒絕檢查監控視頻,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兩個警察去了保安科,調出護士站的監控視頻,把時間倒回到昨天晚上,果然發現有一段兩分鍾左右的視頻不見了。
他們去問劉福國。
劉福國答不上來,隻能推說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