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還沒有飛奔到溫亭湛的面前,黑的氣力瞬間沖了他的大腦之中,快得令夜搖來不及反應,而溫亭湛的瞬間僵直,雙手按在琴弦上,一不宛如被人定。
“阿湛!”夜搖沖到了溫亭湛的后,將他抱在懷里,指尖運氣就要點在他的上,卻被溫亭湛抓住了手,他迅速地睜開了眼睛,漆黑幽深,宛如黑珍珠般華流轉的眼眸,清明一片。
“我沒事。”溫亭湛的聲音清潤平緩。
夜搖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有些傻傻地問:“我們有幾個孩子?”
溫亭湛先是一怔,旋即從腔發出一低沉的笑聲:“算上開,我們一共有七個孩子……”頓了頓,溫亭湛傾靠近夜搖,在耳畔低語,“夫人,何不問為夫,夫人何有胎記?”
夜搖瞬間老臉一紅,上有一顆殷紅的痣,長得位置很是,要不是婚后溫亭湛說出來,自己都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以往兩人纏綿時,他總是那這個打趣……
瞪了他一眼,夜搖才困道:“我剛才明明看見……”
“我與它旗鼓相當,它只能尋找外力,但此皆為魔,等閑魔又豈敢靠近九幽魔琴,它只能用幻想迷你們。”溫亭湛其實很擔心,若是他們以為幫助他,反而是殺了他,那豈不是要懊悔一生?甚至方寸大,最后盡數葬在它的手里。
因為到了這里,他們對魔之氣已經沒有任何知力,一切都被魔印給阻擋隔絕。幸好修絕是魔,就算是在這里也應到魔之氣和人的氣力不同,九幽魔琴釋放的力量是與音魔的力量完全不相同。這一點差別,在外面自然是夜搖他們能夠區分出來,但在這里,只有修絕才能夠辨別出來。
音魔知道修絕的存在,但它只能賭一把,肯定沒有意料到修絕這樣果斷,也不怕夜搖他們圍攻它,直接看穿了它的謀,朝著它致命一擊。
“我真是被嚇了一跳。”偃疏他們走過來,看著修絕,現在還有點心驚跳。
都以為修絕是突然發了瘋,或者了音魔的蠱,畢竟他們都封閉了六識,而修絕沒有,是不是音魔突然用聲音控制了它?
“我們雖則非同道,也算是聯手敵數次,彼此間有些了解。這魔宮十八重幻境更是艱難重重,既然我們是一道來此,更要彼此信任,方能夠攜手共進。”修絕的聲音依然毫無。
不過它說得毫沒有錯,若非他們之前經歷過幾次共同敵,從靈族到帝王陵墓,他們必然會防備修絕,修絕絕對不可能有機會向溫亭湛出手,就算他們來不及阻攔,也必將第一時間對修絕發攻擊。
這也大概是音魔沒有想到的一點,會有正統修煉之人對一個魔信任到這等地步,方才在林間那些蔓藤,只不過是音魔好不容易從和溫亭湛對峙之中分出來一點力量來試探他們的能力,是不是能夠幫它阻攔甚至截殺修絕,所以才會那麼短暫一下子,就不再有其他困阻。
“魔皇說得對,既然我們來了此地,要全而退,便要互相信任。”溫亭湛在夜搖的攙扶下站起來,他的力消耗極重,人有點虛弱,也不掩飾,直接展現給夜搖,免得更加擔心。
四周一道道暈像羽般輕輕飄旋,落到地面就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地面迅速的褪,周圍的景也瞬間像掉了一層漆般消失,取而代之的別的畫面代替,淺淺的藍,腳下是,墻壁也是,波著彷彿水面,夜搖心里擔憂,意念一就把眾人都一柄帶了空間,就連修絕也不例外。
很快出現在他們眼里的就是一個冰天雪地,波的氣力停歇下來,就是鏡面一樣的地面,有雪樹冰枝,寒涼剔,整個世界純凈無暇,看起來比靈族所在的冰島還要麗。
“這是第三重吧?”夜搖瞇著眼睛看看外面,“這又是什麼魔?”
“冰魔。”修絕一看到這架勢,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以火相剋?”陌欽問,這里只有他的火之氣最旺,作為煉丹師,他的里有一種異火,五行之氣也是以修煉火之氣為主。
“這的確是個辦法,但冰魔之寒涼,要據它的修為來斷,稍有低估,恐怕你有命之憂。”修絕不會讓陌欽就這樣貿貿然出去試探,甚至它自己都不能輕舉妄,之前的音魔給它提了醒,這里的魔都是千多年前的魔,和它經歷過的魔都不可相提并論。
“我用麟蚺試一試。”夜搖站到空間口,抬手間,麟蚺懸浮在的掌心,雙手掐訣,五行之氣縈繞在麟蚺的刀刃之上,麟蚺現在有了魂,但魂是不侵蝕,也沒有知的,因為這個魂一定程度還未活,它只是存在而已。
夜搖雙掌將包裹著五行之氣的麟蚺往外一推,飛出空間的麟蚺才剛剛接到外面的幻境,立刻就有厚重的寒氣飄浮,只不過出了空間不足半米的距離,就被凍住在半空中。
厚實的寒氣,饒是夜搖催五行之氣,也不能再將它往前推進半寸,甚至夜搖用神識其他將它給召喚回來,它也沒有掙冰封住它的寒冰。
“好霸道的寒冰之氣!”夜搖收回手,心下駭然。這要是他們沖出去,只怕不消片刻就會被冰封住,“可惜火靈珠被封印。”
這麼霸道的寒冰之氣,夜搖覺得除了火靈珠,就算催紫靈珠也抵不住,或者珠在也好。慶幸方才擔心,新的幻境會不會出現突如其來的攻擊,令他們應接不暇,果斷選擇避空間來觀,否則他們此刻豈不是為個個冰雕?
“這一層幻境怕是不好破。”元奕的面凝重。
然后他們已經置于幻境之中,沒有回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