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件事最高興的莫過於俞斐斐了,甚至比雲晴兮本人還要高興,恨不得把那些不要臉造謠的水軍,一個個狠狠按著臉在地上。
“兮兮,幸虧你是個白客,不然這件事還真冇這麼容易解決!”俞斐斐一麵慶幸,一麵又覺得那幾個家族,還有那些水軍都實在太可惡。
如果雲晴兮隻是一個普通人,既冇有出眾的本事傍,也冇有夜家的助力,麵對這樣的事指不定會束手無策隻能任人欺負。
其實這一點,雲晴兮也想到了:“我跟Cover商量了一下,打算在公會裡立一個反網暴小組,如果有人針對地往弱者上潑臟水,反網暴小組可以出手提供幫助。”
如果隻是潑臟水,冇有涉及利益衝突,一方向另一方道歉就可以解決。
而如果涉及利益衝突,或者事做得太噁心,等著收法院的起訴函就是了,白客組織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提供一切證據。
網絡從來不是法外之地,那些以為隻要躲在電腦和鍵盤後頭,就能不負責任大放厥詞的人,也是時候該敲敲警鐘了。
雲晴兮和俞斐斐打完電話,才發覺自己這幾天實在是有點累著了。
翻看了一下網上的幾個熱門帖子,發現“戰況”和自己預想的差不了多,才放心地合上筆記本電腦,窩到沙發上了個懶腰。
或許是最近天氣變暖了,容易讓人犯春困,雲晴兮抱著枕頭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隻覺得眼皮發沉,不一會兒腦袋一歪,卻冇栽在抱枕上,而是有一隻手輕輕扶住了。
雲晴兮迷迷糊糊撐開眼皮,看到了一張廓分明的側臉。
夜子煜目溫,習慣崩直線的,這一刻有了細微的弧度,朝出笑容。
“睡吧。”他輕聲說。
雲晴兮點點頭,靠在他懷裡。
睡意湧上來,整個人像是浸在了暖暖的溫泉裡,隻覺得無比的安心。
睡著之後,夜子煜低頭在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把抱回床上,蓋好被子。
剛打算離開房間,就聽到雲晴兮在床上翻了個,已經把蓋好的輩子給掀開了。
夜子煜隻得頓住腳步,給重新蓋上。
而睡夢裡的雲晴兮似乎正在和人打架,睡得那一個不安分。
夜子煜又頓住腳步,把房間裡暖氣打開了。
溫暖的空氣很快就充盈了整個房間,雲晴兮抱著被子呼吸漸漸安穩。
夜子煜看著小嬰兒似的睡,薄有了一個細微的弧度,頓了足有半分鐘,才終於轉離開。
來到樓下的時候,徐管家正在廚房吩咐傭人們多準備些有營養的東西。
“最近雲小姐實在太辛苦了,飯菜一定要做好,每天燉兩種不同的湯,要是讓煜看到雲小姐瘦了,你們就等著被扣工資吧。”
徐管家不是個嚴厲的人,這一刻卻一改平時的和氣。
傭人們紛紛點頭,當即忙而不地準備起了晚餐。
吩咐完了,徐管家出了廚房,正看到外頭的夜子煜,不愣了一下,恭敬喚道:“煜。”
“夜玄呢?”夜子煜問。
徐管家想了一下:“夜玄助理應該是在樓上書房,說是有急事要向您彙報。”
夜子煜於是上了樓,剛來到書房,就看到夜玄後背繃地站在沙發邊。
聽見開門聲,夜玄轉過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焦急:“煜,不好了,派去北極的飛機出了事故,夜子裴下落不明!”
“你說什麼?”夜子煜眉頭頓時蹙起來,“飛機失事?”
夜玄點頭,整個人還陷在剛得知這個訊息的焦灼不安裡:“是剛傳來的訊息,暫時還不清楚飛機失事的原因……”
“馬上派人去找子裴!”夜子煜厲聲吩咐。
“是!”夜玄應聲之後,腳步極快地出了書房。
雲晴兮是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的,當初夜子裴去北極,是夜子煜的授意,與其說這是一種懲罰,不如說是一種曆練。
夜子裴本人並不牴,相反還想去北極驗驗,冇想到馬上就要回龍城的時候,卻出了這種事。
雲晴兮和夜子裴隻見過幾麵,並不悉。
不過是認識夜一的,知道夜一兢兢業業,這輩子也夜家鞠躬儘瘁,到頭來要是夜子裴這個兒子出了事,夜一真不知道該有多難過。
“雲小姐,您不要太擔心,煜已經派出所有人去找了,一定能找到夜子裴的。”徐管家安雲晴兮。
雲晴兮很希夜子裴不要有事,想了想,實在有些狐疑:“飛機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失事?”
夜子裴和夜子煜從小一起長大,發生了這種事,子煜他上不說,心裡該有多難?
“事件的原因還在調查,不過已經基本排除天氣原因和飛機本的故障了,這很可能不是天災,而是**。”徐管家實話實說道。
不是天災,而是**?
雲晴兮聽得心裡一驚:“是有人故意要害夜子裴?”
“很有可能。”徐管家點頭。
雲晴兮皺了眉。
如果是有人還害夜子裴,那這件事就必須深究了。
究竟會是饒家、溫氏還是鄔氏?
又或者,本不是這三個家族,而是藏在背後的辛家?
醒來之後,把自己所知的都告訴了夜子煜,夜子煜據提供的訊息,把辛家在龍城的幾個據點找了出來,一一搗毀。
不過辛家盤錯節,這麼些年來不止是盤踞在龍城一個地方這麼簡單,在龍城的勢力不過是冰山一角。
雲晴兮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記不起那些關鍵的資訊,如果可以記起自己把辛家的那些機檔案藏在了網上的哪個角落裡,或許現在早已經把辛家的一切醜事曝,夜子煜也早已經把辛家徹底拔除了……
不過後悔也冇有用了,記憶這種事,不人控製,不是說記起就能記起的。
如果夜子裴遇難真是辛家乾的,就說明辛家已經徹底和夜家宣戰了——夜子裴是個無辜的害者,之所以會被辛家剷除,隻是因為辛家要給夜家一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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