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一開始是種在山外邊的,後來,臨青溪就把所有的玉米都種在了園,除此之外,那些稻種也種在了園那裡的湖邊,還挖出了一條小溪,稻子全都種在了水裡,有時候還能看到很多魚在稻子裡游來游去。
“玉米種子現在有多?”臨青溪問道。
“姑娘每年只種五畝地,現在種子有一萬二千多斤了。”鈴蘭說道。
“這些種子一定要按照我說的方法儲存好,來年讓人多開墾一些地出來,開始大面積種植玉米。”大眉山下的無主荒地還有很多,臨青溪明年打算再開墾一些荒地出來,然後主要種玉米。
“姑娘,麥子收了之後,咱們種什麼呀?”薔薇問道。
既然臨青溪不打算種冬小麥了,這幾千畝地也不能白白空著,總要種點什麼。
“咱們種草!”臨青溪笑著說道。
“姑娘,鈴蘭可能聽錯了,您說您要種什麼?”鈴蘭真以爲自己聽錯了。
“種草呀,你還記得我讓你帶人在山裡收集的那種草種子嗎?”臨青溪笑著問鈴蘭。
“記得呀,當時您說要很多草種子,甚至讓我僱了村裡的好些孩子去山邊上找草種,當時大家還都以爲我瘋了呢!”鈴蘭想起幾個月前,臨青溪突然對說,讓收集一些野草的草種,而且還是越多越好,雖不知道臨青溪要做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呵呵,你沒瘋,我更沒瘋!我讓你找的那些草都是有土地增和改善土質的好草,而且它們大部分都比較耐寒,有些冬天也能存活下來,到了明年就算不用施過多的農,咱們的地種出的莊稼也比別人的要好。”臨青溪笑著說道。
“那些野草原來這麼有用,要知道我就多采一些草種子了。”鈴蘭有些後悔地說道。
“到時候犁地的時候,直接把草種子灑在地裡就行,另外,再留出三十畝地種一些秋冬時令蔬菜,這樣納園和繡園吃的蔬菜就不用愁了。另外,白樺、白楊,你們以後主要呆在園,我邊有海桐、海藍們就可以了,棕竹他們也可以帶去園。”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臨青溪發現棕櫚他們對自己十分忠誠,而且幹活也很賣力。
“是,姑娘!”
接下來的幾天,臨青溪和溪園的人就開始各司其職地忙碌著,麥子用鐮刀收下來之後,直接在地邊出來的麥子場上打好曬好,然後放進倉庫裡。
因爲薔薇僱的短工比較多,所以溪園的麥子收的很快,在加上是用牛拉磨,打麥子也比人力要快得多。
另一邊,臨遠山找來臨大旺、臨長勝、臨阿貴、臨興、臨虎、臨大山,和臨忠國、臨青豪、臨青木一起把那一百畝的麥子都給用鐮刀割好捆好。
然後在麥場上曬兩天,接著又找來大木桶,幾個大男人站在木桶邊上,抓住麥稈開始在木桶邊上敲,像這樣敲打過後,麥粒自然就會落在木桶裡。
臨青溪讓臨遠山用石磨,但是臨遠山他們都不同意,說這是村裡人來年的麥種,壞了太可惜。
好在秋收的時候,天氣一直都是晴朗的,雖然很累,所有的麥子還是都搶收完了。
只不過,隨著臨青溪一畝地麥子產量是六百多斤的消息在臨家村和周邊村落傳來之後,很多人開始找上門來,希能從老臨家購買一些來年的麥種,就是陸志明也拿來了錢,說是要從臨青溪這裡大量購買春麥的麥種。
老臨家祖宅的後邊已經重新蓋了大院,現在村裡人制袼褙、切底都挪到了那個院子裡,所以老臨家祖宅的院子就變得清靜多了。
但村裡人似乎都習慣了晚上把老臨家祖宅院子當聊天說話的地方,因此,很多人一吃完飯就三五羣地來了,好在地方夠大,能坐的木牀沒了,但是臨青木閒來無事做得很多小凳子全都派上了用場。
這天晚上,陸志明雖然是便而來,但是很多村民還是認出了他,一開始衆人還很拘束,後來發現陸志明是個非常親和的縣太爺,對他也就沒那麼見外了。
“縣令大人,您也要買溪丫頭的麥種?”臨長勝大著膽子問道。
“是呀,溪兒這麥種產量高的事現在整個福安縣的百姓都知道了,哪怕是種出傳聞中的一般產量,福安縣的百姓也就不愁吃了。”陸志明辦完案纔回福安縣,而且剛到縣衙沒多久,江師爺就慌慌張張地找到他,說是臨青溪手裡有高產的麥種。
如何提高麥子的產量,臨青溪早就把方法告訴了陸志明,而且他也寫奏摺給了當今聖上。
皇帝早就讓農事員按照臨青溪所說的方法種了麥子,產量的確是提高很多,但是達到一畝地六百多斤,還是有些距離。
“師父,您有多銀子從我這裡買麥種?您這個縣令大人一個月的俸祿可是不多,聽夏蓉姐姐說,您連給師孃買玉簪的銀子都沒有!”臨青溪不怕揭陸志明的短,那一百畝地是免費給村裡人的,其他的可就不是免費了。
“師父可否先賒賬,以後慢慢還你,你放心,字據我都寫好了!”說著,陸志明就從懷裡拿出一張字據,上面已經蓋上了他私人的印章。
他這個縣的確是囊中,兩袖清風,可是爲了全縣百姓,他一點兒也不介意給自己的徒弟寫欠條。
臨青溪笑笑說道:“師父,您這欠條我不能收,因爲我知道,您就是當一輩子的七品縣令,也還不起我這種子錢。”
“溪丫頭,怎麼和你師父說話呢!”臨遠山瞪了一眼臨青溪,怪有點兒沒大沒小,而且還當面讓陸志明這個一縣父母下不了臺。
“沒事,溪兒說的對,我這個縣令的確是還不起!”陸志明苦笑一聲說道。
“阿爺,師父,你們要讓我把話說完呀。我說師父還不起的確是事實,要是外人來買我的麥種,外加教授他們種麥子的方法,還有贈送一包農藥,說一斤麥種要一兩銀子,不過師父又不是外人,我直接借給他不就行了。”臨青溪說道。
“溪兒,你就借我,我以後怕是也還不起!”要讓自己辦案,陸志明覺得不難,可讓自己掙銀子,他就作難了。
“師父,您還得起的。我借給您多斤麥種,明年秋收的時候,您還給我多斤麥子就行了,而且看在您是我師父的份上,這租借的費用就免了吧。”臨青溪笑嘻嘻地說道。
院子裡的人都被臨青溪這話給震住了,雖然一借一還麥子斤數是沒變,可一年之後,一斤麥種就不是一斤麥子了,而是翻了無數倍,臨青溪本就相當於白送。
“溪兒,你此話當真?”陸志明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自然當真!師父,當徒弟的明白您的心思,您原意應該也是想這樣把麥種租借給百姓吧?既然如此,當徒弟的就跟著師父的腳步走嘍。”
臨青溪並不缺金銀,而且現在也不想把自己變一個金錢至上的人,錢雖然重要,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教會,這個世上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可是溪兒,這樣的話就沒人拿錢來臨家村來買麥種了!”臨青溪說的沒錯,陸志明原打算就是要這樣做的。
他是想著從臨青溪這裡買來麥種,然後免費租借給縣裡的百姓,到時候雙方簽下契約文書,租借多斤麥種,秋收的時候還給縣衙就可以了。
“師父,我原本就沒打算拿麥種賺錢,而且您這樣做,也省了村裡整天進來外人到打聽了。”臨家村現在了遠近聞名的富裕村,很多人都盯著這裡,不過也奇怪,倒不見有什麼惹是生非的人進來搗。
其實,臨青溪不知道的是,在臨家村的暗早就藏了很多保護這個村子的人,雖然他們的主子不是一個人,但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讓任何人傷害這裡。
“溪丫頭,你這樣說的話,那你給咱村的那一百畝地的麥種,是不是也能讓外人來種?”臨興突然出聲問道。
“當然可以呀,你們要是有親戚朋友想種咱們村的麥種,直接找我阿爺就可以了。”臨青溪早就知道臨家村的人是要不完那些麥種的,他們想賺人送人也沒什麼,這本就是人之常。
“我還以爲不行呢,呵呵!遠山叔,溪丫頭,你們放心,這麥種我和我姐家用了多斤,明年我加倍還給你們。”臨興笑著說道。
他姐姐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所以他打算也讓自己的姐姐、姐夫種臨青溪的麥種,而且自己可以把種植的方法告訴他們,到時候他們家也就不愁了。
“臨興叔,不用加倍,我說過,村裡人的麥種都是免費的。”說話要算話,臨青溪不幹出爾反爾的事。
“溪丫頭,我都想給你立個長生牌位,把你整天供著了,呵呵!”臨興笑著說道。
“臨興叔,你千萬別這樣說,我還小,怕折了壽數!”臨青溪調皮地吐著舌頭說著。
“胡說八道,什麼折了壽數,溪丫頭,以後這話不許胡說!”臨遠山像是想到什麼事,十分嚴厲地訓斥道。
沒想到臨遠山會這麼大反應,臨青溪趕說道:“我不說了,以後再也不說了。”
兩天後,臨青溪讓溪園的人把所有的麥種都準備好,然後通知陸志明派人來拉走。
而福安縣的百姓看到出來的告示之後,全都奔走相告這個好消息,正式租借麥種那天,縣衙裡排滿了長龍。
江師爺爲了寫百姓租借麥種的契約文書,手都要寫斷了,後來見來的人太多,就找了幾個平時談論詩文的好友,一起幫他寫。
臨青溪就是有一座麥山,不出幾天,也全都被陸志明給拉走了,很快溪園的大倉庫就空了一大半。
看著越來越空的糧食倉庫,鈴蘭這個“管家婆”心疼地直問臨青溪:“姑娘,這些百姓是不是拿麥種當糧食吃了?咱家的糧食一天比一天了,陸縣令來拉糧食的馬車一天比一天大了。”
臨青溪知道鈴蘭是心疼自家的糧食,就笑著安說:“沒關係,留夠咱們溪園、納園和繡園兩年吃的糧食,明年再種春麥不就可以了,再說,明年這個時候你這糧倉裡還是會滿的,人家借走你的,不是還會給你嗎?你著什麼急呀!”
“姑娘,話不能這樣說,那要是他們不給呢!再說,您昨天不還說,要從納園選一些表現好的到繡園裡,然後再招收一些納鞋底的工嗎?這納園的人一多,吃的可不就多了,這糧食肯定是不夠的!”鈴蘭說這些話的時候,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著轉兒。說小心眼也好,反正就是捨不得。
臨青溪想對說,這幾十萬斤的糧食就是整個臨家村的人吃,也要吃很長很長的時間,而且以後的糧食產量會更高,難道都堆在倉庫裡發黴嗎?
不過,看著鈴蘭委屈的淚眼,臨青溪只得無奈笑笑,沒說什麼。
更意外的事還在後頭,衛玄也知道了臨青溪麥子高產的事,親自讓夜影快馬到了臨家村,將一封信給了臨青溪,而且隨著衛玄書信而來的還有二十萬兩的銀票。
看完信之後,臨青溪就讓夜影連夜拉走了二十萬斤的存糧,當鈴蘭看著空空如也的倉庫時,忍不住蹲在倉庫裡放聲大哭,茉莉和薔薇們怎麼勸都勸不好。
“姑娘,您看這要怎麼辦?”茉莉指著還在噎噎的鈴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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