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云:“五月棉花秀,八月棉花幹。花開天下暖,花落天下寒。”當一顆顆棉桃炸蕾綻放,猶如天上的白雲落人間,只看著目的雪海,就讓人覺溫暖似春。
但在臨青溪看來,金文和香秀彈出的棉花似是比棉桃上綻放的花朵更加耀眼,更加潔白如雪,更加給人以暖意。
高手就是高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話說的一點兒也不假,金文夫妻不但沒有浪費一點兒棉花,而且棉花彈得是又又又實。
“非常好,你們夫妻以後就留在稻園專門彈棉花,要是工用得不趁手,直接告訴若心,會幫你們辦好的。”雖然手工彈棉花一天只能彈八斤,但是慢工出細活,臨青溪等得及。
金文夫妻也是極爲激,尤其是金文,他從小學習彈棉花的祖傳技藝,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遇上這樣雪白的棉絮。
雖然他不知道臨青溪是如何拿到這些棉花的,但是要用這些棉花做服,那一定是非常暖和,就是大冬天也不用懼怕了,而且這還是出自他金文之手。
“姑娘,這棉花竟是比木棉要暖和百倍,而且如此。”茉莉都不敢下手去,唯恐會給這片潔白沾染上一灰塵。
“今年的棉花還算不錯,不過怕是它一面世就會引起瘋狂搶購,幸好這籽棉的產量也高,明年讓冬青種上四百畝的棉花,再多找幾個彈棉花的高手。”靠金文夫妻肯定是供應不上以後安心紡的需要,既然決定大幹一場,臨青溪必須吸納更多的人才。
“是!不過,姑娘,現在棉花也彈好了,您準備用它來做什麼?”茉莉好奇地問道。
“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呵呵!先給阿爺、阿做一牀被子,再做兩件棉服,我這就去找幾位嫂嫂。”現在納園後邊的繡園已經蓋好了,秦氏、吳氏帶著繡娘和村裡的人每天在繡園上工。
“姑娘,繡園人多雜,屬下去請幾位過來吧。”茉莉覺得還是請秦氏幾人來稻園更安全一些,畢竟稻園都是自己人,而且一個比一個嚴實。
“也好,你去請們過來,再把我娘也請過來,記住別讓我阿知道,我想給兩位老人家一個驚喜。”臨青溪叮囑道。
“屬下明白!”茉莉趕退出去了。
茉莉走後,臨青溪又想了一下,既然臨遠山和葉氏的棉被棉服有了,那麼老穆頭和楊氏的也不能,於是就讓若心去把三位舅母和幾位表嫂也請過來。
現在,臨青溪的三位舅舅和幾個表哥實際上都跟著臨青雲、臨青飛在做生意,眷們目前都在臨家村住著。
不一會兒,稻園的大偏廳就站滿了人,衆人都不解臨青溪這時候們過來是何事。
“溪丫頭,這是怎麼了?”穆氏是最後到的,不解地看著臨青溪。
“娘、幾位舅母、嫂子和表嫂,我想和你們一起送給阿爺、阿、阿公、阿婆一份禮,不過這份禮需要你們大家合力才能完。”臨青溪笑著說道。
“什麼禮?”傅穎兒趕忙問道。
“是一牀被子,不過這被子的被面用的不是木棉,服的裡也不是木棉,而是我新得到的一種保暖之——棉花!茉莉、若心,你們把棉花抱過來,放在這張牀上。”臨青溪特意讓人在偏廳裡放了一張大竹牀。
彈好的棉花被若心用麻布細心地包著,因爲棉花很輕,一個人就輕鬆地抱了過來,然後在衆人面前把彈好的棉花展開。
“天吶,這是什麼棉,竟然這樣白!”吳氏首先驚呼出聲。
“這是把天上的雲朵給採下來了吧!,真!”臨青溪的大舅母蘇氏驚歎地說道。
“溪丫頭,快告訴二舅母,這是什麼棉?怎麼我在楚國從未見過,更未聽說過呢?”臨青溪的二舅母張氏以前就跟著自己的丈夫做生意,所以也算有些見識。
“溪丫頭,這棉花要是做被子,那可一定暖和得很。”臨青溪的小舅母鄭氏破有先見之明地說道。
臨青溪的幾個嫂子和表嫂也是又驚又嘆,又樂又喜,就是傅穎兒這個城主之也沒有見過這棉花。
“你們別看,一,很和的!”就知道大家一定會很驚訝,所以讓們再親自手去一下。
“不行,不行!這要是髒了可怎麼辦!溪丫頭,這牀被子可夠大,你阿爺、阿的牀可是放不下的。”這剛彈好的棉花被又又高,而且在竹牀上只打開了一半,另一半若心還扶著呢,穆氏覺得一牀被子可用不完。
“娘,咱們平常的被子有多重?”臨青溪問道。
“你現在蓋的是四斤一牀的,冬天燒了熱炕,這四斤一牀的也是要熱出汗的,溪丫頭,我看你這牀被子可是要有十多斤吧!”穆氏仔細地看了一下說道。
“娘,這是剛彈好的棉花被,沒有那麼多,只有八斤,我原打算給阿爺、阿公他們做六斤一牀的被子,不過冬天有熱炕,那就四斤一牀吧,正好春秋天也可以蓋。”臨青溪想著蓋又又暖的被子,一時高興的竟把暖炕給忘記了。
“溪丫頭,那這被子可怎麼分兩半呀,要是就這樣撕開,豈不是太可惜了。”蘇氏非常捨不得地說道。
“大舅母,被子就是用來蓋得,再說把它在布里面,再裝到被套裡,本就看不到了,不用撕,直接拿大剪刀從中間剪開。娘和幾位舅母先給兩牀被子上裡面的被面,然後幾位嫂子再做兩件被套,這也算咱們的一片孝心。”臨青溪早就想好了,而且有短劍,到時候一劍劃下來,這棉被就能一分爲二了,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劍法的。
“溪丫頭,什麼是被套?”蘇氏的大兒媳廖氏從剛纔就很好奇了。
“大表嫂,被套就是套在棉被外邊,可以隨時取下來清洗的東西,上面可以繡上各種圖案,也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還可以做同樣的被單、枕套、枕巾,不但雅緻、大方,還十分好看。”臨青溪說道。
“溪妹妹,你腦袋裡怎麼那麼多好主意!你這棉花被可多?一定要不錢吧?”臨小玉早就對那牀棉花被不釋手,要是能蓋上這樣一牀被子,就是死了也甘願。
“賣給別人自然是要不錢,不過咱們自家用,就是免費的。這第一牀被子就給阿爺、阿和阿公、阿婆,還要有勞孃親、舅母帶著幾位嫂嫂一起把被面、被套都好,我這幾天要畫設計圖,沒法和你們一起忙了。”臨青溪不好意思地說道。
“溪丫頭,你忙你的,就把這件事給你娘和我們幾個,你能找到這樣上好的棉花,就已經是對長輩的最大孝心,咱們也都沾沾你的!”張氏笑呵呵地說道。
“二舅母快別這樣說,而且以後怕是你們都要忙這件事了,明天還會有這樣的兩牀被子送過來,不過都是四斤一牀的,我打算送給族長、族老,也算大家一起的心意。”臨家村家家都有熱炕,臨青溪決定從明天開始,讓金文夫婦彈四斤一牀的被子。
“溪丫頭說的是,咱們老穆家來到臨家村,對於臨氏一族的族長、族老還沒有表示一下,這幫忙做被子,也算是一點兒心思。”張氏始終是做過生意的,腦子靈活,人也明一些。
“溪丫頭,就照你說的辦,這第一牀被子給你阿爺、阿公他們,明天的給族長、族老家,村裡的幾位族老都是要送的,你這棉花可夠?”穆氏和臨小玉的擔心是一樣的,想著爲了買這些棉花,臨青溪一定是破費不。
因爲答應過楚玄,以後不會再輕易地把自己種植高產作的方法說出去,也爲了家人著想,們知道的越就會越安全。
再說,這種植棉花的事,就沒打算說出來,明年就是種幾百畝出來,也是要在園進行的。
“娘,你們放心吧,我手裡像這種棉花足夠多的,等到給族老們做完棉被,再給其他家人做,你們都能蓋上這樣的棉被。”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了家人,好東西當然是著自己家人。
“這可太花錢了,溪丫頭,像這樣的棉被一牀可是要賣不錢的,現在家裡都有熱炕,也有被子,你還是把它們都賣掉吧!”蘇氏是個忠厚人,原本住在臨家村,心裡就覺得過意不去,總覺得像是佔了很大便宜,讓心裡惴惴不安。
蘇氏這話一出來,其他人也都附和起來,就是穆氏也覺得蘇氏說的沒錯,爲了重建臨家村和納園,甚至還包括招收工、家丁,這兩年臨青溪可是花了不的銀子。
“是呀,小妹!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雖然納園的工做得千層底布鞋都很好,但是外邊早就有了和咱們一樣的鞋子,而且價格更便宜,你因爲完那大商的訂單,又招收了不工,到時候訂單完辭退們也就更作難了。”秦氏是個裡明的人,什麼事都能看明白,只是有時候不說出來。
“溪丫頭,你大嫂說的可是真的?這納園的生意是不是不太好了?”穆氏有些著急地看著臨青溪問道。
一個園子裡一下子進來那麼多人,要是生意不好做,肯定是要把人辭退的。可那些工當初都是千選萬選才選出來的,而且正指著在納園上工養家餬口呢。
“娘,你們不用擔心,納園以後肯定是服、鞋子都做,工們我也不會辭退的,們可是我好不容易纔選出來的,我可不想費第二遍勁兒。你們別心納園的事,還是趕想想該做什麼樣的被面、被罩,然後趕把這些棉被先做出來吧。”臨青溪這個納園的主人肯定是想好了長遠計劃,要不然也不會放手讓納園進這麼多工。
接下來的幾天,穆氏、蘇氏、張氏和鄭氏領著各自的兒媳開始在稻園給家裡的老人被面,做被套,就連臨青溪說得牀單、枕套、枕巾也是一併做好了。
而臨青溪一直留在屋子裡畫的花樣子和服的設計圖,這一忙就是五六天。
等到忙完的時候,穆氏幾人也做好了棉被,套上了繡著花開富貴的暗紅被套,一共是十牀被子,而且花樣竟都是一模一樣的。
“娘,舅母,你們爲什麼不換個和花樣子呢?”既然全權給了穆氏幾人,臨青溪就真的一點兒也沒過問。
“溪丫頭,娘覺得都一樣好的,不偏不倚,誰也說不出什麼,族長和族老們雖說地位高一些,可咱們送被子送得都是長輩,既然是長輩,心中的尊敬那都是一樣的。”穆氏也有自己的考量,要是送得、花樣兒不同,難免有人會覺得別人的更好,倒不如都送一樣的。
“溪丫頭,你娘說的是,你看,這些棉被、牀單、枕套之類的,何時給幾位長輩送去?”蘇氏問起了臨青溪的主意,雖說這些被面、被套都有們的參與,但是裡面的棉花纔是最重要的。
“娘,舅母,就後天吧,後天是九月初九,也是重節,到時候娘和舅母還有嫂子們做一桌子菜,把家裡的長輩,還有族長、族老都請家裡來,到時候就說是小輩們孝敬他們的。”臨青溪算了一下時間,後天就是九月九重節,雖說楚國沒有重節,但這也是一個好日子。
“小姑姑,什麼是重節?”沒想到臨念君溜到稻園來看傅穎兒,不小心聽到了穆氏幾人的話,於是大著膽子好奇地問道。
古語雲關西出將,關東出相。禾晏是天生的將星。她是兄長的替代品,征戰沙場多年,平西羌,定南蠻,卻在同族兄長病好之時功成身退,嫁人成親。成親之後,不得夫君寵愛,更身患奇疾,雙目失明,貌美小妾站在她麵前溫柔而語你那毒瞎雙眼的湯藥,可是你族中長輩親自吩咐送來。隻有死人纔不會泄露秘密,你活著就是對他們天大的威脅一代名將,巾幗英雄,死於後宅爭風吃醋的無知婦人手中,何其荒唐再醒來,她竟成操練場上校尉的女兒,柔弱驕縱,青春爛漫。領我的功勛,要我的命,帶我的兵馬,欺我的情重來一世,她定要將所失去的一件件奪回來。召天下,紅顏封侯,威震九州一如軍營深似海,這不,一開始就遇到了她前世的死對頭,那個“兵鋒所指,威驚絕域”的少年將軍。
通敵叛國,與人私通, 當秦月被推上斷頭臺時, 才知自己三年情深只是一場笑話。 重生歸來,回到大婚那日, 相公猶如鬼魅,侯門步步殺機, 可誰也捂不熱她心若鋼鐵,擋不住她復仇之路, 秦月對天發誓,她若不死,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重活一世,初夏對前世最深的記憶是一身黑色衣袍肅殺冷清的新帝閔延禮抱着她冰冷僵硬的身體痛哭失聲。因爲這哭聲太悲慟,她一直沒法離開,跟在他身後陪他殺伐天下一統江山,看着他空置後宮孤獨終老。 還封了一個亡人爲中宮皇后。 那位皇后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樣,也叫初夏。 她這才知道,她因憐憫從深山中帶出的少年有多愛她,她又虧欠了他多少。 執念難消的她重回十五歲,她的少年還停留在話都說不清楚的階段。她凝着他,心中暗暗發誓,這一世再不錯愛他人,再不讓他孤寂悲傷,即使前路波折叢生,她也要陪着他走上帝國之巔,攜手到白頭。 * 婚後小劇場, 冬至朝會,新帝於泰安殿更衣。忽有內侍至皇后寢宮,面帶無奈。 初夏問其緣由,內侍回說,陛下不知怎地興致不高。言辭剋制精短,初夏卻當即了悟,隨着內侍走了一趟。 才踏入泰安殿,即被帝王擁入懷中。 初夏的手搭在他的腰側,輕笑詢問,“爲何興致不高?” 閔延禮委屈道:“兩日沒見着你了。” 初夏聞言,心頭一暖,軟着聲音哄道,“今日過後便好了,再忍忍,臣妾替你更衣可好?” 拗了好半天的新帝乖順道好。 一衆內侍:剛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