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念雨先是頓了一下,然後任由臨青溪給他穿上,等到臨青溪要給他穿子的時候,他臉上微微一紅,自己拿過去穿了。
“合適嗎?”雖然現在穿上棉顯得臨念雨有些臃腫,但是臨青溪覺得臨念雨穿上還是很好看的。
“合適,小姑姑,很暖和!”臨念雨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
“嗯,暖和就好,不過這件服是咱們兩個之間的,你可不要告訴念水他們,你也知道,念水那小子是個小醋罈子,要是他知道,我只給你一個人做了服,一定會來找我算賬的。”臨青溪故意顯出害怕的樣子。
“小姑姑,這服只有我一個人有嗎?”臨念雨的心一陣波。
“冬天這樣的服當然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穿,但是念水穿的棉你娘會給他做,你這件是小姑姑做的,小姑姑只做了這一,所以你可要藏好了。”臨青溪故意神地說道。
“嗯!”臨念雨很寶貝地了上穿得棉。
這棉服臨念雨只穿過這一次,在之後的很多年,他一直都珍藏著這棉、棉,雖然後來棉、棉在正極大陸已經很普遍,但他還是捨不得丟棄,最後留給了他的孫子。
時間從九月很快又到了十月,吳國的安心紡選在這月的二十六開業,在開業之前,文飛已經趕回雲州來取開業時要賣的服和鞋子。
“姑娘,這些箱子裡都是什麼,怎麼包裹的這樣嚴實,外邊這層是防水布吧?”文飛問道。
文飛原以爲來雲州,只需要兩輛馬車就可以了,沒想到一下子要二十輛馬車,而且其中十幾輛馬車上放得都是一個個四四方方的大木箱子。
每個箱子還被用防水布包得好好的,箱子很輕,就是真得船沉關江,這些箱子裡的東西也不會有問題的。
“箱子裡的東西到了吳國京城你就知道是什麼了,文飛,這些箱子裡的東西比那些服、鞋子要重要的多,你可一定要看護好,我會再派一隊人負責暗中保護,記住,這些箱子一定要防水、防火,至於裡面的東西賣多錢,你把我寫的信給寒霄之後,他看過就會明白的。”臨青溪仔細地叮囑道。
“姑娘放心吧,屬下就是拼了命,也會保這些東西安全地送到吳國京城!”從臨青溪的話裡,文飛聽出了這些箱子裡的東西的重要。
十月二十四日深夜,文飛帶著二十輛馬車的貨,一路上有驚無險地到達了吳國京城的富貴街。
富貴街是吳國最寬最長的一條街道,街道兩旁所賣貨皆是價格昂貴、珍奇稀有之,這條街不限制任何人,但是平常老百姓卻是自願走這條街的,只因這條街上來來往往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聽說當年皇上、皇后也是著常服來這裡逛過的。
要是百姓不小心衝撞了貴人,那可是自找苦吃,再說這條街上賣得東西,他們也是買不起。
大戶人家攀比,皇親國戚也在這裡爭口氣,因此富貴街雖然看著人流不多,顯得有些冷清,但是這條街上的鋪子就沒有不賺錢的。
三個月前,富貴街上兩家相鄰的鋪子被一位寒公子買了下來,吳國京城的人聽說,那個寒公子就是被皇商寒家趕出來的寒霄。
經過近兩個月的重新裝修,兩家鋪子爲了一家,這兩天還掛上了鎏金牌匾,大紅綢下是“安心紡”四個大字。
而寒家聽聞這件事之後,竟然也在對面開了一家鋪,取名爲錦繡樓,擺明了是和這位寒公子作對。
寒霄也不懼,自從他回到吳國做生意,寒家人就已經知道他賣爲奴,堂堂皇商嫡子竟然甘願爲奴,雖說寒霄已經不是寒家人,但他至曾經是,這讓寒家的老爺子氣憤不已,下令一定要好好打擊他。
安心紡還沒有開業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強敵,寒霄早就給臨青溪寫信說過錦繡樓的事,而且他在信中保證絕對不會讓安心紡的生意因寒家到影響。
寒家人的確各個都是生意,但他們想要藉此辱他,那可是太小看他寒霄了,也更小看了他現在投靠的主人。
“公子,我回來了!”雖然是深夜,安心紡的後院卻燈火通明,那些寒家派來的妄想來探聽消息的小嘍囉,也都被寒霄派在暗中的人給解決了。
“這麼多貨?我還以爲就兩三輛馬車呢!”寒霄也是嚇了一跳,要不是安心紡的後院夠大,這些馬車怕是本停不下。
“我當初也以爲是,可是姑娘說這十幾輛馬車裡的東西,比咱們要賣的那些服、鞋子還要值錢。”文飛一路上心難耐,就是想知道箱子裡裝得是什麼,可沒有臨青溪和寒霄的命令,他又不能打開,真是太折磨他了。
“姑娘沒給我回信嗎?”寒霄心下也思量起來,這些木箱子裡究竟是什麼呢?
“有!你不說,我差點都給忘了!”文飛“嘿嘿”一笑,趕讓自己懷裡藏好的信拿出來給寒霄。
寒霄拿著信走進屋子裡才拆開看,而文飛看他原本因對面寒家搗而鎖的眉頭,竟然一下子舒展開來,甚至還笑出了聲音。
“寒霄,姑娘信上說什麼?”文飛好奇地問道。
“你自己看!”寒霄直接把信遞給了文飛,這次他要讓那些自以爲是的寒家人嚐嚐被辱的滋味。
“這樣好的東西竟然也能被姑娘找到,可真是神了。棉花?我在正極大陸上從未聽說過,而且這還是僅有的用湘繡繡出來的東西,要想再買,可是要等一年的。”文飛興激地說道。
“姑娘說的沒錯,以稀爲貴,像這樣好過木棉幾百倍的好東西,在富貴街上最不缺的就是買家。文飛,你明天就去各豪門大戶家的後宅裡放出風聲,就說安心紡有好東西,不來可是要後悔的!”寒霄邪魅地一笑說道。
好戲在後頭,他要讓安心紡爲富貴街上最富貴的一家店鋪!
“好嘞,你就瞧我的吧!”文飛拳掌,恨不得轉眼就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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