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多人都要主坦白自己這些年跟在曹世仁邊犯的罪,只希一品能夠寬大理。
曹世仁也以爲自己能和他們一樣有活下來的機會,而只要能活下來,哪怕只有一天的緩衝時間,他就可以找人通知曹恆、曹堉兩兄弟來救他。
可惜,臨青溪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當堂中有一小半的人寫的“坦白文書”看過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上面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曹世仁這些年欠下的累累債。
殺,現在就殺,否則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於是,雪鷹強行按著曹世仁的手簽字畫押,臨青溪取出天龍寶劍,這個惡貫滿盈的大貪就了死在天龍寶劍之下的第一個七品縣令。
“曹世仁死了!曹世仁死了!”黃來縣的百姓奔走相告,迫剝削了他們這麼多年的惡人終於死了!
決了曹世仁之後的第一件事,臨青溪就是讓竹香下令開倉放糧,在曹世仁的後衙倉庫裡可是存放著不的糧食,甚至有些都發黴了。
同一時間,一品農事寶劍出鞘斬貪的事也在邴州傳揚開來,很多人都沒有想到,農家出的小竟然還有這等魄力、手段和膽氣,不愧是楚國宰輔陸志明的徒弟,邴州終於要換天了嗎?!
“換天?哼,這幫蠢貨,真以爲一個卑賤的農就能把邴州的天給翻過來!黃來縣現在是什麼況!”邴州府府城城主曹恆這三天來因爲曹世仁被殺的事,一次好覺也沒有睡過,心裡的怒火無可發。
“大哥,你別怒,不過是一個小農,能翻起多大的浪。新上任三把火,只不過曹世仁那個蠢豬倒黴遇到罷了,現在正在黃來縣暫代縣令一職,帶領那幫賤民準備春耕呢。”曹堉有些不以爲然,他聽說這個臨青溪的一品老家在雲州福安縣,曾是山眉河邊的臨家村人。
他已經接到曹氏一族族長的來信,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有兩分能耐,但也只是拿拿鋤頭和繡花針,沒多大本事。
“我就怕這第二把火燒到這裡來!”曹恆沉著臉說道。
“大哥,你多慮了。爲什麼繞開府城去邴州最窮最空的一個縣,不就是懼怕你我的勢力嗎!我看也只是裝裝樣子,給皇帝和陸志明那個老傢伙看看。就算真要來府城,我也定要有來無回,曹氏族長可來信說了,這個臨青溪是咱們曹氏一族的剋星,最好能除掉。”曹堉比劃了一個“殺”的作。
“那就別猶豫,早點解決,免得夜長夢多!”曹恆冷聲吩咐道。
“我明白!”
當天晚上,竹香在黃來縣就遭遇到了黑人的追殺,雖然武功比不上雪鷹和蝶兒,但是的毒和藍羅也是不相上下的,對付曹家兄弟派去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臨青溪沒想到曹家兄弟的膽子竟然這樣大,皇上親封的一品說殺就殺,既然如此,還等什麼,冷名揚的七日之期還差一天,就親自回府城會會這曹家兄弟。
在邴州府城的醉客樓的一間上房裡,臨青溪見到了正在對弈的冷名揚和焃昀,這幾天兩個人一個查邴州員,一個查失蹤皇糧,而看他們悠閒的樣子,臨青溪想著估計事是辦好了。
“冷名揚,五百萬斤的皇糧找到了?”臨青溪坐下問得第一件事就是有關皇糧的,邴州可不只黃來縣一個窮縣,也不只曹世仁一個大貪。
“嗯,找到了!棋逢對手,倒是我大意了!”冷名揚多半心思放在棋局之上。
“上一盤你輸了,也是這樣說的!”焃昀一子定輸贏,冷名揚再次了他棋下敗將。
“棋局已經結束,你們快回答我的問題。”臨青溪顯得有些著急。
“我說臨大人,你這剛爲邴州除了一害,也不好好歇息歇息,皇糧的事不急!”冷名揚起給臨青溪倒了一杯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卻對焃昀面前的茶杯視而不見,他這人輸棋之後是很小氣的。
焃昀也不介意,冷名揚這個人每次輸棋後都要擺著一張臭臉,既然技不如人,就不要纏著他對弈,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你不著急,我著急,快說皇糧在哪裡!”冷名揚這個人也真是有氣死人的本事,沒看出來是真得很爲此事上火嗎!
“臨大人,我已經查到了,那五百萬斤的皇糧在距離此地百里的土匪窩裡好好地呆著呢。”冷名揚依舊不不慢地說道。
“土匪窩?真得是糧食孫智遷與土匪勾結將皇糧給走了?”難道自己判斷錯誤,臨青溪疑了。
“不是,下早就說過,孫智遷沒有這個膽。這皇糧是運糧直接運到了土匪窩,孫智遷不過是個背黑鍋的替死鬼。”冷名揚查到孫智遷是被毒死燒的,他的家人也全都離奇死亡,最重要的是他查出來的這幕後黑手倒是有點兒意思。
“是不是曹家兩兄弟搗的鬼,他們纔是與土匪勾結的人?”臨青溪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誰知道,冷名揚卻看著笑笑搖搖頭,而焃昀看著的眼神也有了一意味不明。
“到底是誰?你別賣關子了!”臨青溪催促道。
“京城名媛魏梓珍,魏宰輔的掌上明珠!”冷名揚淡淡地說道。
怎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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