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有了秦朗和宴宇開場的較量後,臺下很快就熱鬨了起來。
在秦朗敗下來後,很快就有其他才子,拿著自己的詩作上臺去向宴宇發起挑戰。
可是一又一的呼聲下來,那些挑戰者們,一個個都輸給了宴宇。
這些才學仕子,全都意氣風發的拿著詩作上臺,然後又垂頭喪氣的從臺上下來。
前麵一個剛敗下陣來,後麵立刻又有人上臺挑戰,一波接著一波,而宴宇也隨著不斷擊敗那些挑戰者,使得他的聲越來越高,歡呼聲越來越大。
楚墨看了一下,發現其中有幾個挑戰者的詩文,從文采以及朗朗上口等方麵來看,都不輸給宴宇那首詩,但最後卻還是輸了。
這其中,一方麵,宴宇暗中買通了不人給自己加油打氣,另一方麵,則是他一直霸占著擂主的地位,聲占據了優勢。
挑戰者要是不拿出極佳的詩作,一下子將他給比下去,是很難再擊敗他的。
看到這裡,楚墨也才弄明白,為什麼剛纔宴宇遲遲不肯上臺的原因。
原來他就是在等著,有人上臺之後,他馬上將那個人擊敗,為自己贏得一波聲。
然後再配合暗中買通的人,這一鼓作氣下去,在場的這些才學仕子,還真冇人能得過他。
“看來這京都八俊,也並非是浪得虛名,這宴宇還當真有點小聰明!”楚墨淡淡說道。
可是一旁的秦朗卻著急了,握著雙拳張道:“難道就冇人能贏得了他了嗎?這宴宇可是京都出了名的好之徒,水如畫要是真的落他的手中,那豈不是名節不保了?”
“看這架勢,這宴宇怕是要奪得今晚詩會的詩王了。”楚墨也皺著眉頭。
他這麼一說,秦朗就更加著急了起來。
可是四下看去,那些原本鬥誌昂揚的才子,看到宴宇接連擊敗了京都好幾個有名的才子後,他們也開始退了。
這些人也都不笨,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即使將自己的詩作拿上去比較,也絕對冇有任何勝算。
與其如此,還不如不上去丟這個人。
要是有人能夠擊敗宴宇,換上一個新擂主的話,他們說不定還能繼續上去搏一搏,按照現在這個況,誰上臺,基本上都會敗給宴宇。
而此刻,那宴宇也越加得意,整個人,都是意氣風發:“還有哪位公子想上臺比試一二?若是冇有人趕上來的話,那這今晚的詩王,可就是我宴某的了!”
說著,宴宇馬上看向了旁邊的水如畫,臉上出一副猥瑣的模樣。
他覬覦水如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
而對此,水如畫始終麵無表。
誰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而秦朗卻頓時大急,連忙拉住了楚墨的手,語氣已經帶著哀求:“莫兄,現在隻有你出馬,纔有可能擊敗那宴宇了。”
“我?這水如畫乃是秦兄你的意中人,我拿著詩文上去比試,這恐怕不妥吧?”楚墨有些為難道。
然而,秦朗卻鄭重道:“莫兄,我相信你的人品。即便你也對水姑娘有意,我寧願今晚跟水姑娘共度**的人是你,而不是宴宇那個賊!”
“莫兄,就當我求求你了,幫幫水姑娘吧!”秦朗抓著楚墨的胳膊,一臉誠懇的懇求道。
楚墨角帶著苦笑,隻好十分為難的點頭道:“好吧,既然秦兄如此在意水姑孃的名節,那在下願意上臺一試,幫秦兄這個忙!”
秦朗一聽,頓時大喜:“那就多謝莫兄了!”
“公子加油,讓那臭小子見識一下你的文采!”
降雪嘟著小,卻也給楚墨加油打氣起來。
“也罷,那我就試試吧!”
說話間,楚墨縱一躍,來到了臺上。
看到他的影,水如畫目閃爍了一下,卻很快回覆正常。
那宴宇看到有人還敢上臺挑戰,頓時滿臉不屑的質問道:“你什麼名字?趕亮出你的詩作,然後滾下去,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楚墨冇有理會他,而是走到了水如畫的麵前,拱手道:“在下莫楚,今日特為水姑娘獻詩一首!”
說完,楚墨將手中的白紙一亮,一邊舉著詩文亮給其他人看,一邊默默唸了起來:“楚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這所謂傾城傾國之容,當是水姑娘莫屬了!”
在場眾人一聽,紛紛忍不住驚歎了起來,就連旁邊的宴宇,臉也變得極為難看,暗中咬了咬牙。
這首詩,比起他的,不知道好了多,這一次,自己八是要敗了。
宴宇臉難看,正想將楚墨轟下去,奈何樓上樓下的觀眾,紛紛為楚墨吶喊了起來,其聲,甚至已經徹底蓋過了宴宇。
宴宇隻好狠狠瞪了楚墨一眼,憤憤道:“臭小子,有你的!”
說完,宴宇帶著滿心的不甘,直接甩袖走下了臺。
隨後,又有幾個才子趁機上臺向楚墨發起挑戰,結果都比不過楚墨那首詩。其他人看了,發現一點勝算都冇有,也就懶得再上去跟他比試。
等了許久,一直冇看到有人再上臺比試,水如畫眼睛裡閃過一異彩,隻好對著四周喊道:“今夜中秋詩會,經過多比試,最後決出的詩王,就是這位莫楚莫公子!”
頓時,四週一片歡呼喝彩聲,就連樓上的秦朗和降雪,也都跟著一起興的了起來。
至於楚墨,並冇有多意外。
以他前世的才學,為詩王,簡直易如反掌。
可就在水如畫宣佈,楚墨為了中秋詩會的詩王的時候。
一直等在臺下的宴宇,立刻帶著幾個隨從衝上了臺,指著楚墨說道:“此人弄虛作假,他拿出來的這首詩,肯定不是他所寫的。”
楚墨角一挑,剛想上前理論,水如畫卻將他攔在了後麵,笑著對他搖了搖頭,說道:“莫公子莫慌,這裡給如畫來解決就好。”
“此人恐怕會很難纏,姑娘自己小心應對。”楚墨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