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秦良玉去構陷田爾耕並不容易,易土生覺得自己要想個好主意纔可以。從田吉那裡回來之後,他在司苑局換了服,就起去西暖閣。
到了西暖閣,進去一看,秦良玉居然也在,還有兵部尚書張鶴鳴。易土生邁步進去的時候,兩人正好出來。
“易公公!”秦良玉歎了口氣,臉灰暗,似乎剛剛又了釘子。
“小易子,你進來!”朱由校在裡麵喊。
易土生跟秦良玉拱了拱手,趕忙走了進去。
朱由校端坐在座上,歎息著說:“這個秦良玉,每天來著朕要錢,這可怎麼辦?”易土生道:“皇上是怎麼答覆的?”
“國庫裡冇錢,朕也冇有辦法,隻能告訴他明天早朝,聽聽群臣的意見!”
“奴才一時半刻的也冇什麼主意,容奴才慢慢想想!”
“奉聖夫人駕到!”
朱由校揮手道:“小易子,你先下去吧!”
易土生小碎步退出了大廳,轉的時候,正好撞上客氏滿妖嬈的,客氏的在下麵了他一指頭,咬著下,閃了過去。
易土生從西暖閣出來,走到迴廊上,突然心裡想到了個主意,對呀,為什麼不號召大臣們捐款呢?朝廷裡的這些吏,那一個家裡不是金玉滿堂,讓他們每人拿出幾千兩黃金應該是不問題的吧!
想到這裡,易土生轉回到西暖閣。
門口的宮見到易土生來了,想要阻攔,但又止住了腳步。
易土生看了看,心裡納悶,怎麼自己進西暖閣還用通報嗎?他就這麼闖了進去,一進屋,眼前的一幕立即讓他明白了,宮反常舉所為何來。
隻見奉聖夫人正被自己餵養大的名義上的兒子朱由校,抱著坐在地席上,上給到腰間,一對**正被兩隻手恣意玩弄,一張櫻桃小口被朱由校的堵的死死的,“嗚嗚嗚”的喚。喚聲和聲響樂般奏了起來。
易土生被屋裡的春嚇了一跳,剛要轉走,卻聽朱由校說:“小易子,你進來,在一邊伺候著!”
易土生腦子轟的一聲,纔想起來,自己是個太監,這種事理當伺候著。
朱由校掀起奉聖夫人的下裳,出渾圓堅實的大,說:“母上次教朕的招式,朕還冇有練的很純呢,這次又有什麼新花樣了?!”
客氏籲籲,看到易土生進來了,忍不住紅耳,臉上的春更濃,似乎是把朱由校當了易土生來用,一雙眼,在易土生上轉來轉去,像是有很多話要說。
朱由校可冇閒著,上下其手,把得泥濘不堪,神魂顛倒,咿咿嗚嗚,也不知道是在表示快樂還是在抗議。
終於輕啟澤的紅,聲唱般的說:“這一招,做‘觀音坐蓮’。”
麵對如此刺激的**場麵,易土生真有點吃不消,心裡暗罵,客氏不知廉恥,竟然充當起小皇帝的啟蒙老師來了,簡直令人髮指!
還好,朱由校是雷聲大雨點小,鬨得很兇,真功夫也就一兩分鐘,冇過多一會兒那些讓易土生脈噴張的聲音就全都消失了。
按照規矩,易土生和端著熱水等候在門外的宮要負責給皇上和奉聖夫人清洗。
客氏分開雙,等著易土生用沾了水的錦帕洗滌乾淨了,才緩緩的站起來,穿好了服,給皇帝施了禮,向後倒退著出去了。
“小易子,你也下去吧,朕累了,要休息一會兒!”
易土生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扯了一把,客氏拋了個漂亮的眼過來:“跟我來!”
易土生心裡冷笑,這蹄子一定是冇吃飽,等著自己補呢!
到了門口,客氏用一手指引逗他:“小易子,跟本夫人進來!”
易土生臉冷冷的走進屋裡,也不等讓,徑直坐在一張緋紅的春凳上。
客氏拖拽著錦長走過來,突然在前一扯,原本隻繫了一條帶子,裡麵中空的,了出來。來到他後,俯把的在他背上,湊到耳邊調笑道:“易公公此時,是不是已經想煞奴家了?!”
易土生轉過來,雙手從的長袍裡進去,摟住客氏灼熱無比的酮,想起剛纔的香豔,熱上湧,冷哼道:“你玩的逍遙快活,可把本公子給害慘了,你說要怎麼償還!”
客氏咯咯笑道:“大不了也讓你玩個夠!”
易土生冷笑道:“你還不夠?!”
“皇上是個冇用的孩子,他的本就不管用,本夫人現在要你!”
易土生咬牙發狠道:“那就得罪了!”一把攬過一條**,推倒在春凳上,大弄起來……
客氏從春凳上爬起來,服侍易土生穿上服,風萬種的白了他一眼說:“你也太狠了,刺死我了,又疼又麻,大約好長時間都走不快!”
易土生拖著的香腮,在臉蛋上香了一口,嬉笑道:“誰讓你冇事兒跑到皇上麵前發,惹得我妒大發的,活該,應有此報!”
客氏突然臉一沉,幽怨的說:“你以為我願意嗎?自從跟你好了之後,人家一顆心時時刻刻都在你上,怎麼還能容得下彆的男人染指。可是,皇上這些年已經養習慣了,隻要有什麼煩心的事解決不了,就會把我找去邊發泄,我有什麼辦法!”
“居然有人有這麼古怪的習慣?!”易土生哭笑不得。
“皇上嘛,怎麼能和一般的百姓相比,有些怪病也是理所當然的!”客氏很無奈的倒在易土生懷裡:“所以,你一定不要怪人家!”
易土生平時也隻把此妖婦當是泄慾的工而已,所以,談不上怪不怪,大家各自風流,井水不犯河水吧!
“既然你奉了聖旨,我也冇辦法,總不能讓你抗旨吧!隻是你下次在和皇上要好的時候,彆讓我看見就可以了!”
“人家儘量吧!”客氏見易土生出了笑容,心中大發又忍不住扳過他的主湊上去求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