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他帶來了師父的消息,我一點都不奇怪。()
幾年前,在雷公,老古留下“故人之後,有緣相見”話,足以證明他和我師父麻烈雲是相識的,他知師父養蠱的方式,可以從方口罐子判斷出我的份。
而我,聽到這個消息之際,激地抓住了老古的右手。他的手很大,長滿了老繭,有些地方還有毒蛇咬痕。
這是五年來,我第一次聽到師父的消息,我如何不激。
“我師父怎麼了……他在哪裡,帶我去找他……”我急切地問道。
老古笑道:“蕭關,你不用那麼著急。我只是打聽到你師父的消息。說實話,離開雷公山之後,我也想親眼看一看他,但都沒能功見面……哎……”
我聽到老古的歎氣,連忙問道:“是不是出事了……有什麼不好的消息……你不用瞞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怕……”
這幾年來,我也想過,師父是不是死在他鄉,已經為白骨了,或許終我一生,我或許再也見不到他了。
老古依舊是笑道:“我只是在歎時流逝。”
老古頓了頓,接著說道:“你師父應該還活著,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你師父近日在武漢那邊出現過。我一個朋友請他吃過一頓飯。那朋友知道我在打聽他的消息,所以才把消息告訴了我。而我又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老古說了句很繞的話,我的心恨不得馬上飛到武漢和師父見面。
我雀躍不已,說道:“好,我馬上去武漢和師父見面。對了……老古,你和我師父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老古笑道:“這個問題,不用我回答。等你見到你師父之後,親口問他就是了。蕭關,你把你的左手出來看看,我來看一看你的先天之蟲。”
我打聽出師父的消息,心高興,將左手出來。老古一手托住我的左手,一手握拳,出食指和中指,就在我左手上過。
我覺道左手上一刺痛的麻傳開,額頭上的汗水也慢慢地沁出來,手臂裡面的先天之蟲,似乎有些輕微的彈。
我咬著牙沒有說話。過了一會,老古才把手放下來,說道:“和我所看到是一樣的,先天之蟲目前還好。可能原本就在你的,並不會加害於你。但你記住一點,不要被先天之蟲控制了。這一點很重要。”
我點頭說道:“謝謝你,老古,我記下來。今天多虧你了。”
老古道:“不用謝我。我相信,今天即使我沒有出現,左手也不會得逞。他們要把你帶出深山老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老古屬於那種做了事還十分謙虛的人。或許這件事,在老古的眼中,本算不上事。
我越發覺得老古是厲害的大人,只有這樣的大人才配做我師父的朋友,想到這裡,又想到可以到武漢找到我師父,我的心格外地好。
“老古,好幾年沒看到你了,我日夜都掛念你……咱們一起去武漢,去和我師父見面吧,你們不是多年未見的故人嗎?”我說道。
老古道:“蕭關,既然你沒有事,我的消息也帶到了。我現在就要走了。記住了,先天之蟲的威力巨大,你要慢慢地索,切不可急功近利。”
我點點頭表示已經記下來:“老古,你現在就要走嗎?不留下來,你不跟我一起去找我師父嗎?”
老古說道:“蕭關,別弄得跟人一樣。你看我帶著十三只僵出門,難道只是和你見一面嗎。我還要往西邊走,去見一個大對頭。這將是一場惡戰。”
老古輕描淡寫地說著,但我知道。十三只僵,要打的大對頭,絕對不是鬧著玩。
如果不是要去見師父,我肯定要和老古去瞧一瞧,到底是一場怎樣的惡戰。
我挽留不下老古,只得實話說道:“你說的大戰我著實想去看,但我要趕著找我師父,我只能和你暫時告別了。”
“蕭關,你的征途是九州大地,苗疆不過掌大的地方,是留不住你的。你走過來,我跟你說幾句悄悄話。”老古說道,他上黑的服,在夜風之中吹起,他深邃的眼神無一不證明,他的孤獨和寂寞。
我看了一眼不遠的刀文青等人,跟著老古走到了一邊,一直走到了空地的邊緣,遠是一片遙遠漆黑,林中靜謐,似有野豬打鼾的聲音。
“你要說什麼?”我問道。
老古道:“我要跟你說的事,你要記住了。封了苗疆蟲王,是好事也是負擔。蕭關,去了武漢,找一個做大炮的人,他會告訴你的。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記下來了。老古,你自己要當心,最好是平安無事地回來。”我一時語塞,找不到什麼話來說。
老古出手想一我的腦袋,但手頓在空中,很快把手收起來,說道:“好了,你不是小孩。咱們分別也不用哭,日後還有機會見面了。”
話一說完,老古就要走了。
我看了一眼長辮子的僵,幾次相見,都是匆忙之中,未曾真正地接過,心底裡覺得這僵似乎有故事,很是滄桑。
老古見我神黯然,問道:“怎麼了,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把他送給你,並告訴你驅使的法門。”
我連忙擺手道:“不要,帶著這個東西,我怕睡不好覺。”
老古哈哈笑道,揮手和我再見,從平臺下去,這十三僵也跟著走了下去,長辮子僵倒不是走得很快,像是對我有印象,最後依依不舍地離去。
等到老古走後,我覺得老古就是風一樣的人,無拘無束,率而為。
老古走了,刀文青一行人才走了過來。
“這真是個奇人,比我見過所有的氣人還要奇。”刀文青說道。
“不,是一個寂寞的人。”麻婆子似乎有些,用寂寞來形容老古,“一個人帶著十三只不能說話的僵……拿得多寂寞。”
大煙槍也說道:“是啊。我的大行本來已經耗費了力,以為非常了不起,但是和他的十三只僵一比。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僵頭上還有更厲害的僵。”
聽了大煙槍的話,我倒後悔起來,早知道,就把長辮子僵留下來,當個保鏢什麼也是好的。
“蕭關,你過來一下。”遠的麻倫叔道。
麻倫叔滿頭大汗,服都被汗水了。這些倒立的人,有些上了年紀,倒立久了,充腦袋,本支持不了太久。
“食腦蟲是一種極其邪惡的蟲子,由什麼人養出來已經不知道了。它比一般大腦寄生蟲厲害,可以在最快的速度吃掉人的大腦……”麻倫叔介紹道,“要想將食腦蟲引出來,必須用猛力迫它們……蕭關,你來試一下……”
我問道:“我可以嗎?”麻倫叔說道:“你是苗疆蟲王,試一試。”
我走到了麻金的面前,他的臉通紅,已經出現暈厥現象。這些是食腦蟲,等著麻金倒在地上,然後再發作。
我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麻倫叔說道:“你把手放在麻金前把食腦蟲出來。然後心中發狠,把它們出來。在蟲子的世界,你是強者。”
我幹脆蹲下來,雙手放在麻金的上,大喝一聲,但是食腦蟲本沒有反應。
我再次試了一下,只覺先天之蟲睜開了眼睛,借此,我暴喝一聲:“該死的食腦蟲,給我滾出來。”
麻金一聲慘,張開,從裡面爬出兩只黑的細小蟲子,樣子十分醜陋。其中一只黑食腦蟲作很快,爬行不一樣,嗖地一聲,就往石裡面鑽去。
只聽“吧唧”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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