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隊名的問題殤火還真沒想過,雖然這隊伍是以他的名義組織的,但逝水出力也不,而且戰隊名還得考慮到每個員的想法。
“你們有什麼提議嗎?”殤火問。
九殿下疑:“還要想戰隊名字啊?我還以為直接無戰隊!”
閑云點頭分析道:“嗯,無戰隊也好,畢竟無在神魔很有名氣,這麼能吸引到一批喜歡無的關注我們戰隊。”
殤火搖頭否定:“無已經是過去式了,戰隊是團活,我覺再以無命名可能不妥,或許大家覺得無礙,但久了,總會讓大家在心理上產生是為我一個人在戰斗的覺。”
這句話切實地說到了眾人的心,殤火這人平時看著高冷狂拽,但從這句話就能聽得出來,他并不是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所以這些人才會一直在他邊,無論什麼副本、活,都能隨隨到,如同兄弟,而非附庸。
也因為這句話,大家放開思想束縛,紛紛思考起戰隊名來,什麼“第一戰隊”、“上天地戰隊”,“流觴曲水戰隊”,籬落也貢獻的一個英文名“Niubility戰隊”……
可前兩個聽上去沒什麼新意,“流觴曲水”有賣腐嫌疑,英文又無法出現在神魔游戲中,不同理由讓這些想法紛紛被否決。
九殿下著下問道:“隊名最長幾個字啊?”
逝水:“不清楚,你又有什麼想法?”
九殿下舉著食指嚴肅道:“‘你們老公在這個戰隊’怎麼樣!”
眾人一聽,瞬間想起了無被廣大齊齊“老公”的現象,噴笑道——“哈哈哈,你這是給無拉仇恨嗎?”
“No No No!”九殿下認真地搖頭申辯,“誰說這‘老公’是‘無’啊,也可以指我們隊里的任何一個人啊,譬如說,我~”
野鶴:“不要臉!”
籬落:“不要臉!”
閑云和逝水一起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九殿下:“……”
這個不靠譜的提議很快被大伙兒槍斃了,逝水看向一直沒發言的何晉,問:“阿晉,你有什麼想法?”
阿晉沉道:“我覺大家的名字不是水就是火,還有閑云和野鶴,聽著都很詩畫意,要麼‘意戰隊’怎麼樣?”
閑云第一個點頭:“不錯啊!”
野鶴:“這想法我給滿分!”
阿晉想的這個比他們之前那些七八糟的靠譜多了,而且這隊名中還有一個“無”的“”,也算是點出了殤火的存在,一語雙關!
眾人紛紛表示同意,見沒人再有意見,戰隊名暫且定下。
次日中午,秦煬到了和何晉約見吃飯的餐館,因為考試周,他和何晉在現實中也有十來天沒有見面了。
想起近日在游戲里發生的事,還有他和阿晉的魔寶寶湯圓,秦煬就忍不住勾起角。
何晉對游戲里的自己應該是有好的,秦煬能得到,尤其是在等待湯圓破殼的那段時間,他們幾乎朝夕相,何晉變化很大,他看自己的眼神,對自己說話的態度,還有時不時出來的依,都像是完全適應了這個角……如果是純直男,他絕對不可能投到這個地步。
秦煬坐在窗邊,笑得就像是個沉浸在熱中的傻男孩,他看著校門的方向,想象著一會兒何晉來了,第一句話要跟他說什麼,吃飯的時候要不要找機會慢慢向何晉自己的游戲份……
可當何晉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秦煬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何晉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了侯東彥。
侯東彥訂了晚上的飛機,中午見何晉要出去,隨口問了句,何晉就讓他一塊兒過來了,何晉想著,反正都是同學,秦煬應該不會介意。
其實他這麼做也有私心,他怕秦煬又要請自己吃飯,雖然對方說了心甘愿,但何晉還是為欠人的事而耿耿于懷,可有猴子在就不一樣了,何晉可以堂而皇之地攬下買單的責任。
一月末,A市的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餐館里的暖氣卻開得十足,何晉一進門,眼鏡就迷上了一層白霧。
他摘下眼鏡瞇著眼掃視了一圈,看見坐在落地窗邊的秦煬,趕走過去:“你已經到了?等很久了嗎?”
“嗨~!秦帥哥好久不見!”侯東彥隨而上,打了聲招呼,大大咧咧地坐下。
秦煬微笑著朝侯東彥問了好,但他臉上的笑已經不是等何晉時的那種發自心的笑了。
何晉落了座,把眼鏡放桌上,先去解脖子上的圍巾,秦煬沒考慮到侯東彥會來,選的是二人的小方桌,雖然有四個座位,但一般況下只能坐兩個人,另外兩個位置用來放東西,現在侯東彥一來,三人坐下明顯有點擁。
何晉解下圍巾后就不知該往哪兒放了,秦煬朝他手:“給我吧。”他把何晉的圍巾放在自己邊的位置上,又看向桌上的眼鏡,問:“你還戴眼鏡?”以前都沒見何晉戴過。
“嗯,最近視力有些下降,找出來戴一下。”何晉迷迷蒙蒙地在兜里翻找紙巾,干眼鏡上的霧氣,復又戴上道,“度數不高,不戴的話,適應一下也看得清,但早上起來戴上后就忘摘了。”
戴著眼鏡的何晉看起來比平時凌厲些,秦煬更喜歡對方剛才瞇著眼睛的迷糊模樣,“不會是玩游戲玩得吧?”他開玩笑道。
何晉搖頭:“游戲頭盔連的是大腦,不是眼睛,所以沒關系的,是我前段時間復習看書,有點疲勞了,放假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恢復。”
幾人點了些菜,還點了瓶啤酒,但氣氛并不如何晉想象中那麼好,他總覺得秦煬整個人都繃著,有種放不開的拘束。
侯東彥提到了之前的網球比賽,連連夸秦煬厲害,秦煬笑著跟他杯,酷酷地說了句“謝謝”,和平時單獨與何晉相時表現得很不一樣。
但侯東彥覺不出來,又拉著秦煬聊了不事,包括回家買飛機票難啊,回去氣候不同反而還水土不服啊,等等。
“秦煬,我記得你家是在A市吧?”侯東彥吃了顆花生米,邊嚼邊道,“你回家這麼方便,怎麼還在學校?”
秦煬不聲地看了何晉一眼,心說我留在這兒為的是誰,不就是為了等他考完,找機會跟他吃飯,再提議送他去火車站……哪能想到,他今天會帶只燈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