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煬笑道:“我比你熱啊,昨晚沒覺到嗎?”
何晉:“……”
整裝完,兩人去隔壁吃了早飯,就在孫向導的帶領下去玩雪。
白天的雪鄉和晚上又是不同的景象,常年不化的大雪堆在房檐、木樁、樹叢上,可得像是各種各樣的糕點食。
何晉現在終于明白,某種“千層雪”的甜點名字由何而來了,許多蓋了雪的木樁子像一朵朵巨大的白蘑菇,又像“馬卡龍”,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游客們都起床出來了,堆雪人的,踩雪拍照的,歡聲笑語,很是熱鬧。
孫向導先帶他們去玩一個“胎”的項目熱,和雪相似,只不過胎是讓游客直接坐在胎,從平攤的上下來,沒什麼技含量,到底部時會有個陡坡加速,讓游客和雪一樣的刺激敢。
來到出發點,何晉在工作人員地指引下坐上胎,慢慢軌道。
“快些哈,我在你后面!”秦煬道。
何晉既張又興,第一次玩,什麼準備都沒有,他坐在胎上,隨著慣越越快,呼嘯的風直接夾著雪刮過來打在上,疼出來的眼淚直接凍冰!
“何晉——!”后不遠傳來了秦煬的喊聲。
正巧何晉到坡度最大的那一段,速度直線上彪,何晉大口呼吸,看著前方,覺自己在飛,刺激地“啊啊”大起來!
兩人一前一后地抵達終點,秦煬的胎撞在了何晉的胎上,何晉又“啊”的了一聲,兩人傻乎乎地笑一團!
“要不要再來一次?”秦煬問他。
“好啊!”何晉咧著站起來,可實在是太冷了,他摘了手套用手拼命著臉。
秦煬瞧見了,制止道:“把手套戴上。”說著湊過去捧著他的臉,輕輕用哈著熱氣給他取暖,等子回了點兒暖,兩人去租了風鏡,又把圍巾、口罩、大帽子全扣上。
第二次,還是很冷,何晉兩只手都凍麻木了,到底部時話都說不完整了!
最后一次,秦煬要了個雙人的大胎,這種胎一般都是和親子用的,兩人拖著胎通過傳送帶回到起點,工作人員饒有興味地瞅了他倆一眼:“你倆男的抱在一起啊?”
秦煬坦地道:“是啊,刺激嘛!”
何晉卻有種被看的覺,低著頭不敢看人家。
兩人一前一后坐在大胎上,何晉在前面,秦煬在后面,工作人員在兩人腰間綁了安全固定帶子,還開玩笑地說了句:“抱點兒啊,走你!”
兩人再一次從雪道上下來,因為重了一倍,比剛才兩次速度都快,秦煬一只手臂地環著他,一只手捂著何晉的,替他擋風,到最陡的那一段,何晉死死抓著秦煬的手,激地本控制不住聲!
這一次完,兩人連滾帶爬地回到休息室,凍狗了!
秦煬笑著問他:“開心嗎?”
何晉:“開心!”
秦煬:“有趣嗎?”
何晉:“有趣。”
秦煬像是做壞事得逞似的笑起來:“是誰一開始還板著臉,怪我不跟你討論?”
何晉又好奇又好笑,玩鬧地推了秦煬一把。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又在附近溜了一圈,玩了狗拉雪橇,驢拉車,在厚厚的雪地里,秦煬給被埋了半的何晉拍照,拍完順勢跳下去抱住他,一起摔在雪地里,兩人差點被活埋!
何晉從雪地里爬出來,秦煬在后面追著他,爬上淺坡,把他撲倒在雪地上,兩人哈哈大笑著滾作一團,瘋得像小孩子。
等氣息平了點兒,何晉躺在地上,看著青天白日,突然覺得,什麼煩惱都沒有了,什麼前途不前途,選擇不選擇,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冰雪天地,簡直不值一提!
他們玩的地方沒什麼人,秦煬湊過去用凍得哆嗦的親何晉的眼角,臉頰,眼角笑得彎彎的,眼眸仿佛在發。
他抬起手腕用手環給兩人拍自拍照,何晉原本還想抬手擋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怕跟秦煬一起拍照,像是怕被留下什麼證據……
但這一刻太快了,理智太過薄弱,何晉都沒來得及細想,躺在雪地上一臉傻笑著被秦煬親吻側臉的畫面,就被定格在了手環圖像中!
何晉翻坐起來,秦煬拉著他的手臂道:“我們在雪地里寫字吧!”
“寫什麼啊?”何晉拍著上的雪,笑著問。
秦煬:“寫‘何晉喜歡秦煬’。”
何晉:“喂……”
秦煬:“不好意思啊?那就寫‘秦煬喜歡何晉’好了。”
何晉:“…………”
秦煬見友誼的小船要翻,趕又退了一步:“要麼寫殤火喜歡阿晉,這總可以吧?”
何晉“噗嗤”一笑,摘了手套,找了塊平整的雪地,在雪地里一筆一劃地寫了個“秦”字,又寫了個“晉”字,然后在中間畫了個心。
寫完這些,何晉才后知后覺地臊起來,手想毀尸滅跡,被秦煬一把拽住了。
某人舉著手環環著角度連拍了幾張照,又湊過去親他,邊親邊說:“誒,跟我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