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晉被吻得渾癱,頭痛裂,他眼前模糊一片,卻聽見一個低冷聲音在自己耳邊問:“知道我是誰嗎?”
……秦……煬?
是秦煬的聲音……
何晉一瞬間睜大了眼睛,瞳孔急急地收,腎上腺素上涌,口干舌燥……他認得這個聲音,這個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聲音。
……秦煬,是你嗎?
他想回答,想詢問,可蠕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因為說不出,他急切地出手,主去摟那個模糊的人影猶如溺水之人看到一塊浮木,用盡全的力氣,本能地掙扎著去抓住他,然后親上去。
秦煬……別放開我……
秦煬……我好想你……
秦煬怔住了,很快奪回主權,撬開對方的,吸吮著對方口中的每一寸。
何晉不再抗拒,微瞇著眼睛,不斷回應著對方,隨著這個親吻,何晉覺自己近乎枯竭的靈魂得了甘泉的澆灌,他已經分不清這是醉酒后的虛像還是現實,如果他早知道醉了能夢見秦煬,那他寧愿夜夜長醉不醒……
秦煬……我好痛苦……
秦煬……救救我……
氣氛一下子變了,空氣滿是的火花。
秦煬近乎瘋狂地扯掉了兩人上的服、子,赤的相……彼此換溫度,兩個人都在不自覺地痙攣著。
秦煬急得昏了頭,直接抬起何晉的就想往里,可這幾年何晉幾乎裹著一般的生活,哪可能一下子被侵,莽撞地繼續只會讓兩個人都罪。
秦煬這才下床去取東西,短短幾秒失去對方的溫度,何晉就快哭了出來,絕地著手,張合著,這一次秦煬看清楚了對方的口型,何晉在自己的名字。
秦煬的眼睛也紅了,抖著手帶上套,匆匆了把潤油往何晉間一抹,撐著何晉地大強行了進去。
“嗯一一啊……”何晉抬著子,疼得整個頭往后仰,脖子上浮起兩條淺淺的青筋。
秦煬抱住他,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著人在自己懷里忍不住地抖。
這不是做,更像是野之間的媾,秦煬暴地頂撞著,房間里只有兩人的息聲、聲,和之間的撞擊聲。
床頂大開著燈,秦煬看見何晉下面也出了,卻不想停下,撞了百余下,何晉的哼聲越來越重,慘白的臉慢慢泛出紅,眼眸泛水,滿溢。
秦煬了一次,他哆嗦著在床邊取了解酒藥,塞進里,就著的姿勢把何晉抱起來,吻住何晉,用舌頭渡過去喂給他吃。
很快又了,秦煬就這麼坐抱著何晉慢慢聳起來,他一邊吻何晉突出的鎖骨,手上不停地著他淺淺浮在表面的肋骨,心疼地想就這麼把他在床上死算了……
“……離開我,你好好照顧自己了嗎?”秦煬聲音沙啞,咬牙切齒地問。
“結婚了嗎?”秦煬尾音微微抖,“幸福了嗎?”
何晉坐在他上上下晃,眼角泛淚,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你說話啊!”秦煬吼他,用力撞到何晉深。
“……啊!”何晉被撞得出生來,本能地摟住秦煬的脖子,地,他求饒地用臉蹭秦煬的肩頸,溫地印在對方汗地脖頸上。
秦煬掉眼淚了,哽咽著說:“你現在變這個鬼樣子,我怎麼可能再舍得讓你走……啊?”
他多希自己可以冷一點,像何晉那樣,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他做不到,三年了,沒人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制住不去找何晉的沖,拼命工作,努力變強,越來越強……他以為自己快忘了何晉,可再一次見到這個人,積已久的思念之瞬間反噬,他賤地再一次跟上來,找上來,上來……“我欠你的,”秦煬咬住了何晉的肩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何晉……”
當晚秦煬也不知道跟何晉換了多個姿勢,讓何晉背對著他靠在他懷里做的,直接趴著后的,每一下,秦煬都頂得又重又深,中間因為秦煬暴的作,套套掉出來,秦煬索不戴了,到后來直接在何晉深。
也不知道后面何晉有沒有醒酒,就是后面一直在掉眼淚,發出像是求饒一樣的哼聲,但他很溫順,很配合,任憑秦煬在他上發泄無盡的。
直到凌晨兩三點,兩人才擁在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