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靜默。
也是,那還不如撞見老妖婆。
江景白無意聽兩人談話,借著客人簽字的間隙,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
一點四十分,距離上班不滿二十分鐘,他來前和南鉞聊天,對方說了自己下午要去總部,現在把南鉞出來,也沒什麼意義,說不定還會耽誤他下面的工作。
江景白鼻腔淺嘆出一口氣。
雖說他不是為了找南鉞才來的,可來之前難免懷揣著一份小期待,現在見不到對方,心底涌出一點小失落也是免不了的。
他切出和南越的聊天窗口,目在那句“很想你”上頓了頓,垂抿的角略微提了提,將手機收回兜里。
收花的客人簽好名字,遞回單據。
江景白道了聲謝,轉要走,前臺開口喚住他:“那個,先生!”
江景白回頭。
“客梯人多,不如讓小陳帶你去走后面的電梯。”前臺小姐對朋友使了個眼。
被喚作小陳的那位面顯恍然,應聲:“對,我帶您走后面的電梯吧,通的是大廳南門,可以避開人流,出去也方便。”
“不用,謝謝。”江景白笑起來,“我不趕時間。”
……你不敢時間我們怕惹頭頂那位不高興啊。
兩人心道。
讓食父母心尖上的男人排隊電梯,不合適,太不合適了。
“沒關系,不用從公司部穿過去,您別多心。”小陳說著熱切為他引路,引的方向的確和出來時不同。
大廈每層面積廣,客梯分散,江景白料不到自己在員工心理地位如何,也想不到他們會讓自己一個“外人”使用部通道,只當是別客梯,盛難卻,婉拒不了,便跟著對方往樓層另一側走。
拐過一彎,右手邊是一面通的玻璃墻,墻后設施閑適齊全,綠植布置得當,翠意盎然。
“這是我們公司的總休息室。”小陳介紹。
江景白猜到了,他注意到幾圓幾上擺放著幾盆含苞待放的小茉莉,又不由想到南鉞,角弧度始終未減。
等走進小陳說的電梯間,江景白察覺出一異樣。
他打量四周,步伐遲疑,直到小陳按開電梯門才不住問:“……這不是客梯?”
“啊,沒關系,沒事的,您只管用就好了。”小陳知道他想的什麼,笑著擺手,“我們平時有急事也會用它。”
不過是工作的事。
江景白看了眼來時路,臉上哭笑不得。
小陳指了指旁邊的電梯,調節氣氛:“不過旁邊這間就用不了啦,這是直達的。”
直達電梯是專門給誰用的,答案顯而易見。
來都來了,電梯門也被人家熱心打開,江景白總不好再走回去,盡快離開才是上策。
他同小陳道謝告別,站進電梯按下對應樓層,注視樓層數字速度平緩地漸次變小。
電梯一時半會兒下不到一樓。
數字變了五次,江景白忘不了玻璃墻后的茉莉花,點開微信,給南鉞發去一個從墻邊探頭的表。
南鉞意外地回復很快,發來一個以前從江景白這里去的表包。
江景白的存貨比他富,又發一個“你在干嘛呀”的表。
南鉞這次沒有表包可用了:[去總部。]
江景白:[已經出發了?]
南鉞:[嗯。]
江景白打出一個“噢”字。
幸好在樓上沒有給南鉞打電話,不然真的會打擾對方工作進度。
南鉞:[今天可能晚些回家,不能接你。]
南鉞自從說過不把工作帶回家,當真一次沒違約過,不能按時回家一般都是被會議耽擱,有幾次,江景白習慣了。
他問完南鉞晚上想吃什麼,又小小膩歪了幾句,最后忍不住道:[早知道我提前一小時出發了。]
想見面的時候,中午見不到,晚上還要晚見到。
南鉞不解。
江景白含笑打字:[因為我……]
他沒打全完整的句子,電梯降到一樓。
江景白暫且停手,走出電梯。
不待他補全后面的話,隔壁專供“獨裁者”使用的直達電梯也“叮”的一聲,轎廂門隨即打開。
本能使然,江景白循聲瞥了一眼。
只一眼,便撞進一雙悉的深黑瞳孔。
“你那虛偽做作的樣子讓我看了惡心!”這是溫念南跟顧言笙結婚三年來聽到最多的一句話。 從婚禮上被顧言笙當著眾人把紅酒倒在他頭上那一刻起,溫念南就明白他不該奢求太多。 結婚三年,溫念南也被折磨了整整三年。 即便他小心翼翼的守護他們的婚姻,這份卑微到極致的愛,終究還走到了盡頭… “離婚協議,簽了滾。” 誰知離婚幾個月后顧言笙會半夜帶著一群保鏢直接砸開了他房門。 “念念乖,不要鬧了,跟我回家好好嗎?” “顧總裁記性真差,我們已經離婚了…” “還可以復婚的嘛,這次換我來追你。” 顧言笙,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你又何曾知道我有多疼… 【口是心非傲嬌霸總攻&自卑敏感隱忍受】 【1V1,雙潔!先虐受后虐攻,虐中帶糖渣】 【作者文筆渣,邏輯廢,望小可愛們多多包涵,歡迎小可愛入坑~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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