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天下獨步 獨步天下 看書窩
?小八的生日是七月初八,我總唏噓他若是不那麼磨蹭拖拉,或許就可把人節當生日了;又或者今年如果不曾多出個閏四月,他的生日原該是八月初八。
門口像是炫耀般的掛起了小弓箭,第二天事先安排好的母嬤嬤便來給八阿哥開,我忽然有些不捨,躺在牀上絮絮叨叨的關照:“過幾日我要自己喂的,你別把他慣得太氣!”
母嬤嬤唬了老大一愣,半晌才訥訥的應了。
按著風俗,我有七天是不能下牀走的,可捱到第三天,我的神大好,聽見外屋衆人嬉鬧著給小東西洗澡,不心裡的,很想出去瞧瞧。
“哇——”嘹亮的哭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的心莫名的被揪了:“怎麼回事?”
強撐著半坐起來,未央忙按住我,笑道:“娘娘別張,是大吉大利的好事,這是小阿哥‘響盆’呢!”
果然聽外頭衆人歡呼雀躍,時不時的竟還夾雜了一道悉的笑聲。我眨了眨眼:“怎麼皇上在外頭麼?”
“是,皇上一早就下了朝,特意趕回來瞧小阿哥洗三。”
我噗哧一笑,掌不住心裡無限安和喜悅。皇太極對這個孩子,似乎寵得有些過頭了。
七月十六,是我產後滿七天的日子,大清早未央便扶了我下地,我覺腹部空落落的,往日的平衡竟一點也找不著了,晃晃悠悠的笨拙如一隻企鵝。
看著未央想笑而不敢放肆的臉,我唯有苦笑,看來今後有好長一段日子我得先適應走路,再然後就是減計劃。
昨兒個哲哲命人送來一架悠車,我比劃了下長度,約一米三四,寬度則不到一米,兩端呈半圓形,外型上有些酷似現代的搖籃,可因是用樺樹皮做,乍一看更像是條小船。悠車外端漆了紅,繪製了吉祥圖案的花紋,瞧著倒也有幾分緻。
悠車前後兩端各系了兩繩索,用以懸於樑上,輕輕搖,分外有趣。
滿人的習俗慣常都是把嬰兒放在懸吊著的悠車養大的,我見怪不怪,只是有些擔心小八會從悠車裡翻出來摔著。
思忖間,母嬤嬤已經手腳麻利的把小八放進事先鋪墊好糠麩褥子的悠車裡,將他四肢放平,用的布帶子把他的胳膊肘、膝蓋和腳脖子一一綁在悠車上。小傢伙睡的正香,小腦袋底下枕著高粱枕,兩道稀疏的眉,狹長的眼線,小鼻子上淡淡的佈著細小的白點子,紅紅的小微微張開……
我瞧著出神,一時頗有的溼了眼睛,忙用帕子拭去。
“娘娘怎麼傷心了?”未央不解的看著我。
“不是傷心。”我淡淡的笑,“只是瞧這孩子長得和他阿瑪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那是,來瞧過小阿哥的人都說,小阿哥眉眼長得像極了皇上!”未央樂滋滋的抿笑。
我輕輕的孩子的臉頰,腦海中勾勒著當年那個小皇太極稚的模樣,不勾起了脣角:“是,像極了……”
“宸妃娘娘吉祥——”門外陡然響起一道尖銳的聲音。
未央倚在二門門檻上向外張了眼,隨即回頭對我說:“廳裡來了個小太監,好像是在篤恭殿當差的!”
我詫異道:“皇上今天去篤恭殿了麼?”這些天我心思全繞著孩子轉,竟有些忽略了皇太極的向,“問他有什麼事沒有,別是皇上打發他來取什麼要的什。”
未央出去沒多會,便神肅然的折了回來:“娘娘,那太監是來宣旨的!”
我一聽不愣住了,打從封妃以後,皇太極可從沒以書面的形式這麼正兒八經的給我下給聖旨。
“娘娘不能出暖閣,就讓他隔著簾子給您宣旨吧。”
“哦,好。”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宸妃娘娘!”小太監恭順的聲音擱著鏤花隔欄漫漫的傳了進來,“皇上口諭,娘娘免跪,站著聽宣便可。”
未央扶著我慢慢的踱到門口,小太監清了清嗓子,約間見他展開了一塊黃的綢,朗聲念道:“奉天承運,寬溫仁聖皇帝制曰:自古以來,人君有誕子之慶,必頒詔大赦於國中,此古帝王之隆規。今蒙天眷,關睢宮宸妃誕育皇嗣,朕稽典禮,使遐邇外政教所及之地,鹹被恩澤,故爾大赦天下……”
我子一晃,險些站不穩腳步,若非後未央眼尖,及時拉住了我,我多半已的跌坐在地上。
大赦天下!
他居然……爲了八阿哥,頒下了大清開國至今的第一道大赦令!
而且,居然頒詔天下的聖旨公然稱這個孩子爲“皇嗣”!
天哪!這……這簡直……
我旋然轉,悠車微微晃,小八不知什麼醒了,卻並未哭鬧,只是瞪著烏溜溜的眼睛,自個啜著大拇指和食指,吧唧有聲,一副怡然自得的滿足表。
崇德二年七月十六,大赦天下。
七月十七,憂恤在朝鮮陣亡的額駙楊古利。
七月廿四,爲安定清寧宮皇后哲哲之心,皇太極特下旨追封皇后父親,科爾沁貝勒莽古思爲和碩福親王。
蒙古科爾沁莽古思家族,由於關雎宮宸妃,博爾濟吉特氏哈日珠拉誕下皇八子而一度顯耀一時,讓人稱羨不已。
八月初八,皇八子滿月之期,八方朝賀,外藩蒙古部落,帶著各式各樣的表禮,不遠千里的趕到盛京。
盛況轟一時。
崇德三年正月初一,朝鮮國王李倧借新春賀喜之機,向大清皇帝上賀箋表,除卻上箋於皇帝和皇后外,尚有一表獻於皇八子,表中稱道:“……皇太子祗承天旨,祥雲於清宮,隆福如河水奔流,似燕賀奔騰……”
前來盛京的兩位朝鮮王子,除上獻箋表外,還特意奉上進獻“皇太子”的表禮一份——白夏布二十匹、金黃細葛布二十匹、花席十塊、各花席十塊、白紙五百張、黃鼠狼尾筆五十枝、上漆墨塊五十塊、黃夏布三十匹、白夏布三十匹、黃綿綢二十匹、紫綿綢二十匹、白綿綢三十匹、金黃細葛布二十匹、龍席兩塊、黃花席十五塊、花席十五塊、各花席十五塊、豹皮五張、白紙兩千張……
禮運至關雎宮,我瞪著滿滿當當塞了一屋子的東西,唯有瞠目結舌的份。
這天夜裡,等母嬤嬤將玩鬧後耐不住倦意甜甜睡去的小八抱去西屋後,皇太極笑的一把摟住了我:“今兒送來的那些東西里頭可有中意的?”
我噘,醋意濃烈的說:“都是送給小八的,又不是送給我的。”
“呵……”他笑著將我抱坐在牀上,“給小八的還不就是給你的麼?”
“那不一樣……”
“那好,你要什麼,我另外送了給你!”他強調的補充一句,“只是送給你的!”
我坐在他上,抿兒竊笑,眼如,狡譎的笑:“要什麼就給什麼?”
“是。”他的眼睛裡蘊藏著深深的笑意,熠熠生彩,十分吸引人。
“那我要天下!”我壞壞的笑,“我要你的天下!”
皇太極神毫未變,低頭寵溺的親了親我的角,呢喃:“這個天下早就是你的了……”吻一點點的落了下來,意無限,“我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
我的……皇太極!
我的天下……
“悠然,漢人有句語,用你上最恰當切不過了。”
“什麼?”他開始解去我上的,脣印不斷往下,我的思緒漸漸斷層,心搖神馳的接不上他話裡的意思。
“步悠然——悠然‘天下’!”
隨手一撥,明黃的帳簾飄落。
黃帳簾上用金線鏽的龍紋在我眼前晃過,耀眼奪目。
天下……
天下!
原來是這個意思。
恍惚間,耳邊似乎響起了一個似男似的聲音在歇斯底里的歌唱:“可興天下,可亡天下……”
原來是這個意思!
八字讖言!
亡了真,興了滿清!
簡短的八個字,揭示了我的前世今生……
果然一語讖!
(正文完)
郝枚,人如其名,真的好倒黴!穿越醒來竟然在生孩子,這是什麼神仙bug?還還還遇見了一個小心眼的狗屁皇帝!不過就是罵了他一句就被關禁閉5年。5年後,某人的殿外。小奶包子:“老郝,裡麵有人叫救命!”郝枚:“有刺客?那叫人啊!”某人:“處心積慮打斷朕的好事,我看你是想爬朕的龍榻!”郝枚:“…冤枉!”某人:“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郝枚:“…不是呀,都是誤會呀…”
葉清清揣著一包種子去旅游,卻天降火雷,將她劈到了異世的農家院。父親好賭,母親懦弱,哥哥無賴,原生家庭的災難,都落了十二歲的女娃身上腫麼破?惡霸上門,無恥渣爹賣她抵債。幸得娃娃親父子出手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太過淺薄。唯有致富發…
第三十年,明月夜,山河錦繡,月滿蓮池。 永安公主李楹,溫柔善良,卻在十六歲時離奇溺斃於宮中荷花池,帝痛不欲生,細察之下,發現公主是被駙馬推下池溺死,帝大怒,盡誅駙馬九族,駙馬出身門閥世家,經此一事,世家元氣大傷,寒門開始出將入相,太昌新政由此展開。 帝崩之後,史書因太昌新政稱其爲中興聖主,李楹之母姜妃,也因李楹之故,從宮女,登上貴妃、皇后的位置,最終登基稱帝,與太昌帝並稱二聖,而二聖所得到的一切,都源於早夭的愛女李楹。 三十年後,太平盛世,繁花似錦,天下人一邊惋惜着早夭的公主,一邊慶幸着公主的早夭,但魂魄徘徊在人間的小公主,卻穿着被溺斃時的綠羅裙,面容是停留在十六歲時的嬌柔秀美,她找到了心狠手辣、聲名狼藉但百病纏身的察事廳少卿崔珣,道:“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案子。” 她說:“我想請你查一查,是誰S了我?” 人惡於鬼,既已成魔,何必成佛? - 察事廳少卿崔珣,是以色事人的佞幸,是羅織冤獄的酷吏,是貪生怕死的降將,所做之惡,罄竹難書,天下人恨不得啖其肉食其血,按照慣例,失勢之後,便會被綁縛刑場,被百姓分其血肉,屍骨無存。 但他於牢獄之間,遍體鱗傷之時,卻見到了初見時的綠羅裙。 他被刑求至昏昏沉沉,聲音嘶啞問她:“爲何不走?” 她只道:“有事未了。” “何事未了?” “爲君,改命。”